“一大爷!也就是您,要不然这事儿我真不管。”傻柱背着手,从中院北屋走了出来。 易中海稳稳坐在傻柱屋里的马扎上,就等着傻柱去请张家的活土匪。 他心里也琢磨了贾东旭偷铜件儿的事,仰天长叹。 “东旭啊东旭,你怎么就会被他抓住呢。” 轧钢厂里,偷东西的人多了,特别是吃不饱的时候,还有人拿着饭盒,去锅炉房偷煤的。 而车间里,加工的铜件儿,小偷小摸的也不少,特别是贵金属中的“银屑”“金沫”。 这类贵重金属,只要拿到回收站,就能换来钱。 此时,傻柱走到前院,也不打招呼,脸上带着笑脸,掀开门帘进了张家的屋子。 他一进屋,就看着人家一家子围着炉子吃饭。 “张叔,张婶。” “吃饭呢。”! “柱子,吃了吗。”张母客气道。 傻柱摆着手,对张少武说道:“少武,去我屋里喝两杯,我弄了半瓶好酒。” 张少武一眼看穿傻柱的心思,“柱子哥,秦淮茹让你来的吧,您别掺和他家的事儿。” 傻柱走到张少武跟前,一把搂着他的肩头,“真不是秦淮茹,你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她家的火坑我还能往里跳啊。” 张少武听傻柱这么说,顺势从凳子上站起来。 “嘚!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我真不去。” 傻柱笑呵呵的,点头哈腰道:“少武,你是真给哥哥脸,这份人情我紧记在心。” 俩人勾肩搭背从前院走出来,张少武想要看看,他秦淮茹能玩什么“骚”手段。 前院的阎埠贵蹲在地上,擦洗自行车,瞟了一眼这俩人,紧跟着扭过头。 傻柱掀开门帘让张少武进屋,等他一进去,就看见一大爷易中海。 “我就知道,这顿酒不好喝。”张少武转身就走。 傻柱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赔笑说道。 “少武,你再给我一个面子,就让一大爷说两句话。” 易中海脸色难堪,这张少武是真没把他当人看,却还是赔笑道。 “少武,你是院里的四大爷,有事儿咱们坐下来谈。” 张少武本不想搭理易中海,却听傻柱说道。 “真不是贾东旭的事儿,等我炖鸡儿。” 那秦淮茹知道,事关贾东旭的“生死”,一路小跑的去菜市场,买回来一只老母鸡。 走到院里,就将老母鸡递给傻柱,眼里也馋的不行。 “甭看了,这鸡没你的份儿。” 傻柱提溜着老母鸡,进屋就开始杀鸡做饭,很是利索。 易中海没耐住性子,眼角斜睨张少武两眼,就看他气定神闲。 他在心里琢磨着嘴边的话,最后才张嘴说道。 “少武,你说东旭回不来,那棒梗是不是得让他回来。”? “一大爷,您是法盲吗。”?张少武没给易中海留面子。 “棒梗也参与了偷窃,甚至还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您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让棒梗回来,哪那么容易。” 易中海被张少武骑着脸怼,双手搓脸,他真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油盐不进不说,道德绑架更行不通。 街面上的流氓痞子,尚且还有软肋,可易中海就没发现,他的软肋是什么。 易中海心里真麻爪了,嘴里发苦,长叹一口气。 “真就没一点办法。”!? 张少武看易中海不死心,脸上的笑意很贱。 “有啊。”! 易中海支起耳朵听,眼神大亮,就跟炉子的火栗子似的。 “明儿,我就去保卫处,告诉厂领导,说贾东旭偷的铜件儿,是你易中海指使的。”张少武看易中海脸上发白,嘴角抽搐。 “到时候,您替贾东旭坐牢枪毙,他估计能判个十年八年,就出来了。” 易中海听完他的话,禁不住的心惊肉跳。 躲在窗户边上,偷听的秦淮茹与贾张氏,对视一眼。 贾张氏:“这主意好啊。”!!! 秦淮茹:“一大爷能乐意吗。”? 这俩婆媳儿,已经开始算计一大爷易中海了。 只要能让贾东旭回来,牺牲谁都没问题。 傻柱炖好老母鸡汤,瞥见窗户边上的贾家婆媳儿,猛地吆喝一嗓子。 “嗳。”! 贾张氏吓一跳,又看着傻柱炖的母鸡,也不怕烫,伸手就拽了一条母鸡腿。 傻柱也没拦住,端着鸡汤进屋。 谁承想,张少武看了一眼,少了的鸡腿儿,对傻柱说道。 “鸡腿儿?被贾大妈拿走了吧。” 傻柱点着头,“你猜的真准。” “你告诉她一声,鸡无完鸡,人无完人。”张少武乍看盆里的炖鸡。 “本来,我还真想捞贾东旭一把,可一只鸡都不让我吃完整。” “那就算了吧。” 趴在窗户边上的贾张氏,嘴里啃着鸡腿儿,顿时索然无味。 秦淮茹伸手就想扣贾张氏的嗓子眼,气得两眼发红。 傻柱走到窗户边上,俯看贾家婆媳儿,抬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