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眼疾手快,下手阴狠,没等贾东旭反应过来,就一拳砸在贾东旭的面门上。 一大爷易中海想拦都没拦住,就因为张少武趁乱也下黑手,给了易中海两脚。 要说心计最深沉阴毒的,莫过于“正人君子”易中海,表面算个好人,可事事算计傻柱。 无非是,想让傻柱给他养老送终。 假设,何大清没从保城回来,傻柱一辈子都不知道,易中海贪污他抚养费的事儿。 “大伙别动手,别吵了。”公安魏文东大吼一声,摸了摸腰里的配枪,还是没拿出来。 六十年代,派出所的民警枪不离手,就因为当时的特务多,得时刻准备着。 二大爷刘海中眼瞅着易中海,被踹倒在地上,心里暗爽。 “大伙,都消消气,有派出所给咱们做主呢。”刘海中站在魏文东的跟前。 也不知道谁手欠,抓了一把刘海中的头发,给二大爷疼得,龇牙咧嘴。 张少武眼神尖,就看三大爷阎埠贵的手里,抓着几嘬毛。 “停手。” 九十五号院里,响起一声狮子吼,让所有人吓得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张少武看着年纪轻轻的民警许保忠,大吼一声,就跟大锤撞钟一样。 民警魏文东看着混乱的四合院,长出一口气,他揪着贾东旭的脖子,道:“既然,他已经犯法了,就交予我们派出所处理。” “处理的公告,我们会告知大家的。” 贾张氏眼瞅着,自己儿子贾东旭要被送进去,立即又卖惨的跪在地上。 “老贾啊,有人欺负咱孤儿寡母。” “你要是在天有灵,让欺负咱家的小混蛋,不得好死。” “哟!贾大妈,您说这话可不对。”傻柱晃着下巴,老气横秋。 “你们家的贾东旭偷狗,是老贾教的,也不是咱们撺掇的。” “再者说,贾东旭偷我们大家伙的东西,是谁逼着他偷了。” “还有啊!您现在叫魂晚了,要是老贾刚死,兴许有用。” 傻柱的话一说完,引的全院人哄堂大笑。 该说不说,傻柱这人的嘴还真是挺贱。 张少武看的出来,傻柱记仇,但是当场就给报了。 “傻柱!”被押着的贾东旭,猛地一抬头。 傻柱看着贾东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偷狗贼,你想说什么呐。” 贾东旭嘴角一扯,看着邪气的很,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的表情,就知道要坏菜。 “傻柱,我让我媳妇儿秦淮茹给你收拾屋子,真以为是对你好呢。” “你米缸里的米,抽屉里钱,少了不少吧。” 傻柱听完,瞅着秦淮茹,难以置信的问道。 “秦淮茹!我说我抽屉里的钱,老是少个五毛一块的。” “合着,你他妈也是个贼。” 秦淮茹脸上一红,猛地捂着脸,恸哭起来。 外人看着秦淮茹,还以为她是受害者。 “被偷的不委屈,当贼的委屈上了。”张少武晃晃悠悠的说着。 “这他妈是什么世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贾张氏蹲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院里人,顿时心里惊惧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通,才过了一晚上,院里怎么就变天了呢。 以前贾张氏只要卖惨装可怜,院里人都会心疼她,最起码不会让她难堪。 公安魏文东拽着贾东旭,进了中院的西厢房,在贾东旭的供述下,找到了他偷狗的作案工具。 半罐头瓶花子粉,还有偷狗的夹子,以及三张上好的狗皮褥子。 “贾大妈是真会享受。”张少武眼瞅着胡棕色的狗皮褥子,眼睛都红了。 一大爷易中海眼瞅着公安派出所,搜出来贾东旭偷狗的证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易,您这徒弟不一般呐。”二大爷刘海中翘起大拇指。 易中海没搭理他,可看着眼前作案工具,两眼一黑,心里受怕。 “也不知道,这毒狗的肉包子,有没有毒死人。”张少武瞥了一眼,慢腾腾的说着。 贾东旭猛地邪气一笑,“肉包子加花子粉,别说毒死人,就是毒死一家五口,都不在话下。” 当贾东旭说完这句话,院里人都变脸了。 有没有毒死人,他们谁也不知道,可只要贾东旭想,谁也跑不了。 本来是民事纠纷,立即上升到刑事案件。 公安魏文东知道现在的案件,已经不是偷狗这么简单。 四九城还是首善之地,容不得半点马虎。 派守所两位公安同志拽着贾东旭出了四合院,院里人都炸开锅了。 贾张氏失魂落魄的蹲坐在地上,眼泪直打转。 而秦淮茹躲在西厢房里,也不敢露头,就怕被院里人给打了。 家里出了个江洋大盗的偷狗贼,实在是丢人。 当然,贾东旭偷狗这件事,秦淮茹是知道的。 要不然,家里哪能隔三差五的吃肉呢。 不过,这种事秦淮茹是乐在其中,在大灾之年有肉吃,她还多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