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对于邹丹和关靖是很满意的,这两个臣子才是好臣子啊。 为了能够让公孙瓒住的好,吃得好,睡得香,不惜自污名声,在豪门富户之中捞取大量的钱粮,最后都用在了公孙瓒身上。哪怕面对田楷的弹劾,他们依旧没有说出多出来的金子是给了公孙瓒,甘愿自己背负骂名。 想到这里,公孙瓒看田楷的眼神都不对了。好歹是军师,怎么这个眼力那么差呢? 田楷不是没眼力,他是真的不知道关靖和邹丹那么果断,把那么多的金子给公孙瓒了。 “还请主公明察秋毫!”田楷感觉自己说的够多了,现在就看公孙瓒了。 公孙瓒知道现在是自己要表态的时候了,于是脸色十分严肃地说道:“这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原本公孙瓒是想要好好地给关靖和邹丹升一下职位的,被田楷这么一弄,他也没有了心情。 这回就轮到田楷不满意了!什么都下去,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这可不行! “主公,如今战事吃紧!此风不可涨,万一上行下效,我幽州还如何击退刘军?”田楷依旧不依不饶。 公孙瓒怒了,自己已经表达得够明白了,田楷还是没事找事,于是喝道:“田仲逢,你够了啊!难道属下孝敬吾都不行?难道吾就要每日吃糠咽菜,你们这帮人就锦衣玉食?吾这么多年来出生入死,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关靖看到公孙瓒暴怒,心中欣喜不已。一直以来他都想着要替代田楷的位置,成为幽州公孙瓒之下第一人。现在田楷和公孙瓒爆发矛盾,不正是最好的时机么? “田大人,在下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你就算要报复在下,也不能刁难主公啊!我幽州唯有主公坐镇才能雄踞一方。怎么在你的口中,幽州就岌岌可危了?”关靖在这个时候给了田楷一刀。 公孙瓒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感觉关靖的话很有道理。 田楷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关靖的挑拨,当场就骂道:“关靖,你这个目光短浅、自私自利的小人。你与邹丹狼狈为奸,蛊惑主公。现在还想着挑拨吾与主公的关系,真是该死!” 邹丹也来了一点火气,他本来就是要挑拨起公孙瓒内部的动乱,于是愤然地说道:“田楷,你好毒的心啊!关大人不过是为主公做点事,顶撞了你几句。你公报私仇,不为人子!” 公孙瓒一惊,问道:“什么?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田楷急忙辩解道:“主公,他在胡扯!” 公孙瓒怒视田楷,骂道:“给我闭嘴!” 田楷顿时语塞。 邹丹立刻就将他们在为公孙瓒修缮府邸的时候,田楷当时就来找他们麻烦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讲完事情经过之后,邹丹愤愤地说道:“末将实在是没想到堂堂军师居然如此小气,公报私仇。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公孙瓒算是明白了,田楷就是小人啊,冷冷地向田楷问道:“你有什么解释么?” 田楷想要辩解,可关靖哪里会给他机会,率先向田楷跪下,说道:“军师,在下有罪啊!当时就不应该顶撞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在下和邹将军吧。我等也只是想为主公效力而已。” 田楷懵了,他没想到关靖会来这么一手。 公孙瓒大怒,田楷居然想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一言堂?这简直就是无法忍受啊。 “来人啊!把田楷给我抓起来,送入死牢,等候处置!”公孙瓒大喝不已。 很快就冲进来几个士兵,迅雷不及掩耳将田楷给摁住了,然后往外面拖出去。这几个士兵都是公孙瓒的死忠,他们可不管田楷是不是军师。 “主公,冤枉啊!”田楷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拼命地叫喊。 关靖知道这次已经把田楷给得罪死了,若是被田楷逃过一劫,他日自己的下场将凄惨无比,于是他向公孙瓒说道:“主公,军师手握大权,还是放了他吧。属下担心其他人会闹事,影响主公的大业!” 公孙瓒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顿时喝道:“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 可怜田楷堂堂一个军师,如今却被士兵用破布给堵住了嘴巴,想要喊叫都不得。 公孙瓒愤怒地坐了下去,他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而邹丹用手肘顶了顶关靖,关靖立马会意,然后向公孙瓒说道:“主公,属下觉得这个府邸虽然还算不错,可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 “嗯?还差了什么?”公孙瓒问道。 关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地,说道:“若是在这里修建一座高大的楼阁,俯视整个蓟城,岂不美哉?如此更能体现主公高居幽州之上的光辉形象。” 公孙瓒被关靖的想法给吸引了,心情变好了许多,但他突然觉得这修建楼阁是好事,但花费实在是巨大啊。 关靖当然明白公孙瓒的担忧,于是说道:“幽州多有贤良,他们无不希望自己可以为主公分忧。属下保证绝对不会动用府库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