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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裕本以为自己会有不耐,但是在美人面前还是软下了口气。
宜宁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大姑姑临走前这样不放心,眼前的男子确实高大,她站在他面前,只及他的肩膀。
他没有穿上衣,身上的线条看着极为流畅,舒适度极高,并没有她大姑所说了那种极为雄壮。
她想双目放空,却不小心盯住了眼前之人胸前某点,看着那抹带着乌色的头以及胸肌。不知怎的,她不可自制的红了脸。
李世裕只见她面色越来越酡红,像是喝足了美酒,她身上也因为她的温度升高,肤色变得粉嫩起来,开始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香味。
“我,李世裕,我。”
见她欲言又止,李世裕径直走向床边,大咧咧的躺了下来。
宜宁连忙跟了上去,其实她前几日便打听过了,听说李世裕军中有个相好,她思索了几日,才觉着或许可以找他聊聊。
到时候万一一拍即合,两人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过个几年再离婚也是不错的。
到时候李世裕也成长起来,不再那样受家中的桎梏。
就像李世裕的大哥李世则,听说那人年近三十不结婚都无人敢催。
她急急的跪坐在床边,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长得极为高大俊朗,鼻梁高挺,脸上还有喝醉后的痕迹。
她知道,李家二子,是京城很多女子追逐的对象。
只是李世则生冷不近人情,又是李家全力支持的,所以无人敢去招惹。
这个李世裕好像是军中歌舞团中有喜欢的人,听说去年还闹得沸沸扬扬。
李世裕看着她,她跪在床前,好像在求他的怜爱。
只瞧身姿便颇有些娇怯可怜的味道,看着让人想狠狠欺负一番,想到这里,他小腹一紧。
床头台灯昏暗白色光线更显露出她胸前的美好,他隐约能看到,眼神便不自觉的直直盯着。
宜宁哪里知道李世裕正用眼神打量着她,她紧张的快要晕过去,知道也不能得罪眼前的男人,期期艾艾的还是开了口。
“我听说,你有喜欢的人。”
“不必说这些。”李世裕疲惫说道,他揉了揉眉角,有些变了脸色,既然回来,自然是因为他打算听从家里的安排。
而且那人很久没与他见面了,这次听说他要结婚便赶了过来。
想到心爱女子站在雨中被雨水打湿后摇摇欲坠的身子,他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怒气。
他快速起身,一把将宜宁拉上床。
宜宁还来不及反应,便像小鸡仔一般被他举了起来又放在床上。
她终于知道她大姑说的,极为雄壮是什么意思。
接着便是整个身体压了下来,李世裕看着不壮,但身上全是腱子肉,压秤极了。只三秒,宜宁便觉着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她努力想要推开她,却只换回嘴被封住,双手被按在床上。
某种角度来说,她大姑姑确实说的都是对的,他确实雄壮威武。
她胡乱的反抗着,在李世裕眼中却像挠痒一般,还以为是她特意不知从哪处学的情趣,也确实点燃了他的欲火。
毕竟她穿了这样的衣裳,两人又结婚了,很难说她不愿意。
压在身上的男人那物件也如他本人一样雄壮威武,宜宁痛得落泪,身上男人却是舒爽的低吼。
这晚便被李世裕这个童子鸡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她从一开始的低声抽泣,到柔声哀求,再到忍不住骂他,结果身上的人却半分都没有搭理。
男人弄完了,却不管不顾的拉过被子自己在一旁睡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没了声音,只剩均匀的呼吸声。
本就是天之骄子,以往谈的那段恋爱也是别人照顾他,他哪里会照顾别人。
宜宁躺在那里,又饿又渴,身上还很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大姑今日和她交代的,李家父母晚间有事都赶去了军区,李家的阿姨也不住在这里。
宜宁起身,实在太渴了,刚刚又忍不住哭了一会儿,本来今日从中午起就没吃东西,仅仅只是下午大姑给她端了杯水进来,她想去楼下找些吃的和水。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人都要没了。
她小心的穿好那件吊带,又挪到床边,唯恐惊醒躺在床塌外侧的男子。
起身又看了看,却发现她现在没有旁的衣服。
日间穿的婚服,整整两三层,本就紧张,加上在这九月炎热的日子,更是出了一身大汗。所以刚刚她才忍不住想先去沐浴,实在是全身黏糊糊的难受。
她赤着脚,婚礼时穿的红色绣花鞋也没穿,最近宴安给她讲过太多志怪故事,她看着床下的红色绣花鞋,心里有些发毛。
本就是第一次来李家,她连开灯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
估摸着一般房子的结构布局,借着月色她还是找到了厨房。
李世则坐在厨房一侧喝了杯闷酒,本来平日他都是不喝酒的。
只是今日亲弟结婚,他下午送走了宾客,又将父母送去机场,才匆匆赶回来。
一进房间,便听到隔壁房间有女子娇滴滴的哭求声,他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摸了摸脖颈,颇有几分不自在的味道。
只得进浴室先去洗澡,换了件睡衣。
等他出来,依旧是女子小声的抽泣、还有的低声哀求,听着软到人心里。
他现在再出去反倒更不自在,只得躺在床上强迫自己休息。并计划着,明日开始,换个房间。
他和弟弟自小二人关系便不错,弟弟也黏他,所以房间就在隔壁。
声响断断续续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李世则才有些如释重负,这种时间真是比什么都难熬。
但他心里倒是也没有旁的想法,夫妻之间这本是常有的事,他没结婚,过着孤家寡人的吃素生活,总不能要求结婚的人也这样吧!
想到这里,他微叹一声,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反应,有些无奈,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
又过了半个小时,见一旁房间并没有动静,他便起身下楼,思索着反正睡不着,喝杯酒助眠,也将今日奇怪的记忆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