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去!” 白心宁看到余天成把徐蕊和童泽都给丢了出去,心里也是‘呯呯’直跳,伸手就要去拉门。 ‘啪嗒……’ 余天成反手把门关上,转头看着白心宁。 “我……” 白心宁顿时紧张起来,像个受惊的小白兔。 “你不想跟我聊聊么?” 余天成知道有些事情总是要处理的,有些话也是要说明白的。 “聊,哪方面的?” 白心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嗯,我们今天发生的事情。” 余天成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了桌子上的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没点燃。 “我……不会说出去的。” 白心宁站在门口的位置,想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回来,站到了余天成的对面。 “白学姐,其实我对你,一直只是一种欣赏的姿态来对待的,我发誓,今天之前,我对你,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主要是,我太忙了,分身乏术,而且我跟田玥,你知道的。” 余天成刻意的提出了田玥。 “我知道你和田玥的关系,我们今天,也没发生什么。” 白心宁低着头,小声说道。 “我可以保证,你以后的星途会很顺畅,我会竭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也可以从财力上支持你……” 余天成沉思着该如何构词的时候,白心宁抬起了头,打断了他的话。 “你别说了!” “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掺杂太多的杂质在其中。” 白心宁的杏仁眸子中带着闪烁的泪光:“其实我已经觉得我很……我们今天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也不会要你负责,你不用有任何歉疚之心的,我先回去了。” 说完,白心宁点点头,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转身走了出去。 余天成看着白心宁离开的背影,把嘴上的烟点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 白心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扑在了床上,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 “白心宁啊白心宁,你明明那么喜欢他,为什么又不肯服输呢?” 白心宁恼火的捶着枕头,又使劲的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刚刚被他抱着的时候,真的很兴奋,很有感觉啊!” 白心宁又想起了余天成那一个个古怪的动作,顿时脸又红了起来。 “人家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你还忘不了他,贱不贱啊?” 白心宁此时的心头无比矛盾,就是那种,明明知道前方是一个大黑洞,却依然止不住自己想要继续往前探索的感觉。 “啊啊啊……” 白心宁把枕头狠狠的摔在床上,拼命的砸了几下,披头散发的坐在那,感觉自己的情绪无比凌乱,根本翻不出个头绪来。 另外一边,余天成抽完一根烟,苦笑了一下:“这该死的魅力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余天成听到了敲门声,还有手机的铃声。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后,窗帘的缝隙中,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倾洒在他的脸上,略微有些刺眼。 “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啊!” “重生的感觉,真棒!” 余天成感叹了一句,伸了个懒腰,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接通了:“喂?” “老板,已经九点五十,我们该出发了。” 电话里,云芷慧的声音响起。 “嗯,不好意思,昨晚跟他们喝酒了,喝多了,你过来了么?” 余天成搓了一把脸问道。 “车在楼下了。” 云芷慧说道。 “好,给我几分钟。” 余天成挂了电话,起身,拉开了房门后,径直走进了洗漱间,开始刷牙洗脸。 徐蕊看到门打开了,从外面冲了进来,鼻子囔囔着说道:“喂,你是猪么?我快敲了半小时的门了。” 余天成一边刷牙一边说道:“放屁,云芷慧说好了九点四十过来,现在才九点五十,你最多敲了十分钟的门,别想在这忽悠我。” “那也是敲了半天了。” 徐蕊一边说着,一边掐腰对着余天成喊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半宿,终于想起来了,我和童泽是打赌要去打台球的,结果这货吐地上了。” “我说我去给他找个垃圾桶……” 余天成立刻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行行行,打住,我对你们俩在外面干了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俩别说去打台球了,就算是去打扑克了,我都不在乎。” 说完,余天成洗了一把脸:“他们俩人呢?” “已经在下面了,所有人都在等你了。” 徐蕊斜眼瞪了余天成一眼,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白学姐今天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余天成心里‘咯噔’了一下,诧异的问道。 “她好像哭过,是不是你昨晚欺负她了?” 徐蕊一脸审视的看着余天成。 “滚蛋,老子昨晚都让你给灌断片了,我能欺负谁?” 余天成心里有些心虚,但是脸上却一点慌张表情都没表露出来。 “那我和童泽被你推出去之后呢?” “当时我是懵的,后来我才想起来,心宁姐还在你屋子里呢!说,你个大色狼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徐蕊指着余天成问道。 “快滚犊子吧,昨天你俩刚被丢出去她就跟着走了,前后脚不到一分钟,一分钟我能干啥?” 余天成没好气的把徐蕊的手指给打掉。 “那我们俩出去打台球的时候呢?你有没有动她?” 徐蕊再次审视着余天成,像个私家侦探一般。 “都说了老子喝断片了。” 余天成瞪了徐蕊一眼:“滚蛋啊!” “你个废物!” 徐蕊突然狠狠的一拍手:“这么大个美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同居一室,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唉,你是不是不行啊?” “小算盘,你他妈给老子滚远点!” 余天成气的抓着自己的裤子:“你要不要看看老子功能健全不健全?” “切,谁稀罕看你,行行行,快走吧,人家楼下都等急了。” 徐蕊说着,走到茶几旁,抽了好几张纸,不停的擦着鼻涕:“都怪你,昨晚用冷水冲老子,给我弄感冒了,这鼻子跟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