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也不气恼,直接扭动手里的利剑,在他的伤口上来回蹂躏,一时间,痛得赖花汗流浃背,哀嚎连连。 但他实在是太硬汉了,甚至都没有求饶一声! 只要白灼松手,他便发出一阵比哭还难看的讽笑。 嘿!他还不信了,这小子会不怕死不怕痛,没有一丝弱点,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白灼站起身来,一脚踢飞赖花。 赖花吃痛的闷哼一声!四仰八叉的躺在他的面前,甚至因重伤猛吐出一口血来。 但他依旧耻笑着,拒不求饶,白灼有些急了,开始在他的几处大穴上插上几刀,因为刺的是大穴,比普通被刺的地方还要痛上好几倍。 赖花终于承受不住,痛的撕心裂肺,不断闷哼出声!还不停在地上打滚。 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求饶,更没有老实交代一切。 白灼此刻从焦急到愤怒,再也没有了戏耍他的耐心。 他深思了片刻,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后,便开始思索着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弱点之时,却忽然醍醐灌顶,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邪魅一笑,拿着刀在他的眼珠儿面前挥来挥去。 赖花猛然闪了一个激灵,发现充满戾气的白灼身上,闪烁着一抹邪魅的狡黠,带着诡异的杀气,好像是找到了攻破他的突破口,心底不免生出一抹心慌之感。 “你……你要做什么?” 白灼邪魅的冷冷一笑,带着无限狰狞:“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定力,不过,就是不知道凤鸣那丫头有没有这般勇气,她那般的细皮嫩肉,应该经不住这几刀折磨吧!” “你……你敢。”赖花终于破防了。 凤鸣是他的底线,是他的所爱,是他的唯一,更是他的命,也因为如此!他才会冒险为她做这一切。 他望着眼前这个如“勾魂鬼”一般的神秘人,心生寒意,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胆怯。 “听闻!凤鸣那丫头是一位娇滴滴且生的十分貌美的小姑娘,若折磨她,岂不是又简单又有趣。“ 呵呵呵呵!“哎~!你说,凤鸣那丫头细皮嫩肉的,若是将她的扒下来做成人皮油灯,会不会格外的铮亮耀眼!应该美丽至极,哈哈哈哈哈哈,你说是也不是!” “哎~?你要不要看看我是如何让她跪在我的身下委屈求宠,生不如死啊?啧啧啧啧!那样美丽的人儿,在我胯下委曲求全,想想都觉得美滋滋啊!” “你……,你敢,你敢动她,我杀了你。”赖花被白灼刺激的无比激动,怒火中烧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抗议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凤鸣可是巫师的侄女儿,又是尔玛族的千金宝贝,他有什么本事能欺负的到她去! 想到此处,赖花又放心的冷笑了起来,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异想天开的白灼讽笑。 白灼也不急不恼,好似能看穿赖花那恶心的心思一般,淡定冷哼出一抹邪笑。 他拿着手里的短匕,慢慢揭下莲蓬帽,展露出他那神秘的面容。 就只一个侧脸,便足以让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心慌不已。 直到当他看到白灼的正脸时,赖花才猛然被惊吓成了面瘫,当场石化。 是他,是他,是白灼,他还活着,他没有死,他就是那个深受蚕丛王器重的白灼。 若是他,那么凤鸣必然难逃他的黑手。 “你……你竟敢装死。这是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吗?白灼,你竟敢欺瞒君主装死……。”赖花几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倾尽全力向他嘶吼,发出无能的咆哮。 只是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仔细想想,白灼有功勋在身,又得民心,还深受蚕丛王器重,假死这种瞒天过海的事,连蚕丛王都肯陪着他演下去,可见,蚕丛王是有多宠信他。 若是这样,他想要欺负凤鸣,那简直易如反掌,不费吹灰之力啊! 赖花慌了,竟然开始后悔抓了琰将她交给那两个壕无人性的杀手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要是琰死了,凤鸣必得为此陪葬啊! 赖花吓的全身颤抖,只想保住小命回去守护凤鸣,不让白灼染指。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说,我说。” 要说他方才有多硬气,那么他现在就有多卑微,一副求饶哀嚎的嘴脸,简直恶心至极。 “琰,琰被我关在了康中绒薇谷,不过……不过眼下估摸着已经被圭转移,你若眼下去追,应该还来得及。” 赖花说完!原以为白灼会放他一马,冲去救琰,可谁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一阵刀光闪烁,他的脖颈赫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因为太快,连痛觉他都没有感受到。 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阴冷的白灼,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了力气,好似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顷刻之间,脖颈处的伤口猛然喷血,血流不止,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脖子已经被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