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自打凤鸣的出现,琰的名声越来越臭,也经常莫名的与凤鸣大打出手,甚至因为蛮横无理、刁蛮任性而被凤鸣取代了琰在蚕丛王心目中的位置。 一切的一切,都在因为凤鸣而改变……。 “君主阿兄……君主阿兄……。” 听闻一阵凄厉的呼喊声!大伙的目光所至,直直的落在了狼狈的凤鸣身上。 凤鸣顺势倒在了地上,虚弱的喘着粗气,捂着重伤的伤口,嘤嘤低泣。 “君主阿兄,救……救命。”凤鸣委屈的向蚕丛王面前匍匐。 一旁的赖花配合的跑去搀扶。 她所匍匐爬过的地方,均被凤鸣身上的鲜血染红。 巫师见状,心疼极了,眸光里全是疑惑与愤怒,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神色略带焦急:“怎么一回事?凤鸣,谁伤了你?” 琬琰站在一处,各有心思。 唯独阿昊,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像是与世隔绝一般,没有一丝情绪。 赖花搀扶着琰步履蹒跚的走到巫师与蚕丛王跟前。 “叔父,都是凤鸣没用,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凤鸣呜咽起来。 巫师心急如焚。 “是谁?是谁伤了你?” 凤鸣委屈吧啦的快速扫了一旁的琰一眼,那转眸的速度不快不慢,既装出了无意感,又展现出了她的委屈与弱小感,好似在惧怕琰的“淫威”又像是在向琰卖惨“示弱”。 大伙见状,都将目光投向了琰,琰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甚至没有半点儿心虚。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怕她! “琰,你过来。”领主冷冷轻呵一声! 作为父亲,他是最了解自己这两个女儿的,琬琰两姊妹虽然有时候的确是任性了一些,但绝不会无故伤人。 琰乖乖的走到领主身边儿,虽对其父畏惧,倒也没有半点儿维诺,此事,她没有做错,也不会认错,更不愿被凤鸣诬赖。 “是你,伤了凤鸣?”巫师那阴戾的眸子震慑下来,脸色铁青,带着无穷无尽的深沉。 琰毫无畏惧:“是,但,是她先伤我在先,杀我在后,我不能傻站着被她杀吧!” “你……。”巫师气结:“我凤鸣被伤成这个样子,她如何杀你?更何况,她能与你有何仇怨会无故伤你?凤鸣只不过是个姑娘又不是疯子,为何会无缘无故杀你?” “巫师,您有失偏颇了,你如果这样说,便是辱我女儿是疯子,无辜伤你乖侄了!”领主不悦,那护犊子的模样简直是霸道又威武。 “领主,我知你护女心切,但如今眼下重伤的是我凤鸣,孰错孰过还不清楚了然吗?” 哼!“只凭这伤就能断定谁错谁过,那也忒草率了一些,身为巫师,应当公正无私,查明真相,而非满口胡言,胡乱指责。”领主冷冷一哼!厉声道。 “好,领主要公正是吧!”巫师挥了挥手,向赖花问道:“你说。” 赖花恭恭敬敬的向蚕丛王、巫师与领主行礼,娓娓道:“秉巫师,凤鸣身上的伤确实与琰的尾鞭吻合,方才我急寻凤鸣时,她正躺在血泊中,伤的不轻,当时,我只看到了阿昊从凤鸣身边儿离去,想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伙闻言,又是一阵哗然,个个都投以看好戏一般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阿昊。 琬有些担忧,自打他对自己的妹妹大打出手后,琬便对他颇有微词,也害怕他不明真相胡乱指摘自己的妹妹。 而琰的脸上也多多少少浮现出了一抹担忧,这个人以前看着温文尔雅、正直无私,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如今瞧着,反倒是高看他了。 或许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自以为是是非不分的人。 只是一直都是她姐姐看错了他。 阿昊面无表情。一副淡然的模样。 “我不过是凑个热闹,不甚清楚,你们不如问一问白少公吧!兴许他最清楚。” 因为方才的误会已经让琬对他失望至极,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参与这种小儿科的互撕戏码。 所以,他将压力给到了白灼,且看他如何解决。 当然,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灼身上。 说实话,自打这几千年以来,他都不算是一位善茬,哪怕是家破人亡的阿荼囡那一世,她都属于杀伐决断的人,所以,就算是他故意偏颇,也不会有违心之论。 “白少公,本巫师望你莫要隐瞒,实话相告。”巫师根本不信白灼。 这小子跟琰很亲近,自然是一心向着她,估摸着不会说实话。 白灼微微挑眉,无奈一笑,露出一抹从容的神色。 “说起来,这也是我的过失,为了救琰,一时心切,误夺了君主的爱宠,冲进了林子里,吓跑了林子里的野物,也正好撞见了凤鸣欺辱琰,便出手相救,可谁知,凤鸣这丫头不依不饶,失了面子就想要杀琰泄愤,我自然不允,故而伤了凤鸣,还请君主降罪。” 白灼复述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没有半点儿畏惧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