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动他,我便先杀你。”白灼的这句话说的决绝、坚定,让妇姒惊愕!忽又苦笑一声! “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老娘算是在你身上错付了良苦用心。” “是吗!那阿婶何不再仔细选一选,到底是与我共荣还是浪迹天涯,只需你一句话。”说完!白灼便落下一抹自信与笃定的眸光,然后骑着坐骑扬长而去。 妇姒瞬间黑脸,这小子可真够狠心的。 她思量片刻!罢了罢了!既然这小子都给了台阶了,那就顺杆往下爬吧!不然,多没面子啊! 何况,自己的大计还没有实施,他家主人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埋伏在白灼的身边儿以后做什么都能有无数机会,再说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住白灼,不能丢了他这么一个靠山。 “唉唉!你这小子,等等我,我年纪大了哪里能跑得过你,这荒山野林的,你真就把我一个孤寡老妇丢在这里了?不怕被太阳神惩罚啊!你个狠心的男人,哎哎哎!我说话你听见没有?等等我,瞧你这小没良心的……,白灼,臭小子。” 妇姒一个劲儿的追白灼,口中还不停的说着缓解尴尬的话,聒噪了白灼一路。 这小子最清楚妇姒的心思,她背后有人操纵,认了主的,不可能轻易与自己分道扬镳,她还要利用自己,盯梢自己,所以,她不会放弃对自己的纠缠。 而且,他们主仆二人到底想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计划是什么?他都还不知道,想要抓住她背后的真正操纵者,就得稳住妇姒,将她死死留在身边儿暗中监视着。 就这样,两个人前言不搭后语的闲话着,不知不觉,很快就回到了冉族。 其父听闻蚕丛王要重用白灼,还决将他留在身边儿委以重任,当下就高兴的合不拢嘴,好生欢喜。 “我儿出息,我儿出息啊!白灼啊!你可是给咱们冉族挣了一口气啊!以后,你好好效忠蚕丛王,不负王的信任,将来,咱们冉族,一定要赶超尔玛族,不让尔玛族小瞧,总有一日,我冉族也能东山再起,将尔玛族压在身下,到时候定要好好羞辱他们一番。” 其父心中打着如意算盘,脸上洋溢着意味深长的面容, 白灼咋舌。 自打几千年前以来,娜灵姬收复冉族,剥夺了冉族的实力和政权,收入麾下,成了尔玛族的附属。 虽然现在部落逐渐强大,土地扩充,收复的族落越来越多,也比以往更富足更繁荣,但冉族依旧得不到皇权的眷顾,他们依旧时刻提防着警惕着冉族反叛,不给予相应的实权和重用。 光想想,冉族就觉得火冒三丈,他们冉族就那么像反骨仔吗?他们也很衷心的好吧!几千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反叛,也从来没有想过背叛部族啊! 再说了,他们冉族与尔玛族争斗了几千年,也不过只是为了超越尔玛族,将尔玛族加注在他们身上的不屑、鄙视、小觑、都通通奉还给他们,也让尔玛族尝尝被压制被轻慢的滋味罢了! 这,就是冉族一直执着的面子问题,那是他们的尊严和脸面,绝不容许践踏。 白灼心里最清楚不过,因为当初就是他,生为娜灵姬时留下的唯一的过失,没有权衡好冉族和尔玛族的实力,导致几千年来两族之间的明争暗斗。 白灼懊悔不已,脸上的神色略显尴尬。 如果跟着冉族发家压制尔玛族,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政策,自己打自己的脸嘛! 白灼无奈,脸冒虚汗,真是丢人。 妇姒见其父如此慷慨激昂,就差上台演讲的架势,不屑抛了一个白眼,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 嗤笑道:“我说,您不要高兴的太早,尔玛族才能之辈多不甚数,族中儿郎个个才华斐然,随便一个单拿出来都是很能抗打的存在,而且尔玛族的姑娘们也个个才艺精湛,聪慧过人,端庄贤惠,六艺无双。更甚者,尔玛族中一半族人可是螺祖娘娘母族的后嗣子孙,一半又是先族母娜灵姬的后嗣子孙,个个都是才能之辈,冉族,拿什么比。” “你,闭嘴,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儿白灼将来名声大噪,政绩斐然之际,便是我冉族儿郎出头之时,我告诉你,盲妇,我冉族儿女可不比尔玛族差,只是多年被尔玛族压制,我冉族儿女才无处施展一身的才华,不信,你等着瞧。” 其父像是三岁小孩儿一般,与妇姒赌着气,气鼓鼓的模样就像极了一个受气包。 妇姒瞧着他这么认真,于心不忍,不再嘲笑他那强大的励志力,而且她也不配。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嘲笑别人的努力和志气。 “是是是,是盲妇口无遮拦,该打该打。”妇姒如哄小孩儿一般哄着其父,真是服了。 唉!她年纪不大,又做娘又做爹,还要给人做孙子,一要顺着跟傻儿子一样的叛逆白灼,二来还要哄着比自己年长十来岁的老祖宗,唉!真是要疯了啊!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