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祖望着阿绒那无忧无虑的真诚且憨傻的模样,不由得一笑。 “也只有她,到哪里都能讨人喜欢。” 姬轩宠溺的搂着螺祖,温柔一笑:“我们家螺祖也讨人喜欢,到哪都有人抢,我可得时时防着点儿,可不能把你弄丢了。” 螺祖不由得羞涩一笑,嗔道:“来时,你帝鸿族对我还喊打喊杀呢!哪里喜欢我了。” 姬轩怜惜一笑,将她抱在怀里。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不能没有你……。” 听着姬轩那腼腆的情话,螺祖的脸颊瞬间红到了耳根,整个人都不好意思的埋进了姬轩那温暖的怀里。 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传来,才让螺祖顿时愣然,不可置信的寻找声音来源的方向。 是……阿父吗?……。 螺祖激动的从姬轩的怀中挣脱出来,红红的眼眶眺望呼唤声传来的方向。 果然,不远处的几抹身影,瞬间让她红了眼眶。 是阿父,是弟弟妹妹们。 “阿父……。”螺祖含泪狂奔,紧紧抱住了父亲,此时,她就像个三岁孩童一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哭一场。 而弟弟妹妹们也抱着她嘤嘤抹泪。 “阿姐,我们好想你。” “螺祖,别哭了,今日是你与共主的好日子,可不能哭啊!啊!听话!” 姬轩走来,向其父揖礼。 其父惊慌。 “共主,使不得,使不得,共主不可。” “您是螺祖之父,便也是本主之父,应当的。” “不不不,不可,今日喜事,众多族人都在,不可失了身份。” 其父对帝鸿族的尊重,和对他的看重,让姬轩颇有感触,也很感动。 他温柔的搂着螺祖,引领着其父去了酒宴上。 而阿绒,也在帝鸿族胡吃海喝了一番。 她善于舞刀弄剑,骑射一绝,加上力气颇大,一身的肌肉竟比帝鸿族最强壮的勇士还强壮一些。 只是被大伙灌的有些微醉,耍起醉拳来还颇有些可爱。 “这丫头可真有趣。” “丝毫不像个娇滴滴的姑娘。” “是啊!以前只听闻蜀山族的人个个沉闷,可没想到,竟都是谣传,原来蜀山族的人,个个都是豪爽勇士。” “呐呐呐!别废话,喝。” “这可是我蜀山族独有的好东西,一日不喝都想它想的紧,保证你有再多的烦心事,只要喝了它,就什么都忘了。” 阿绒醉醺醺的将手里的几坛子好酒递给了帝鸿族的族人。 大伙本来也只是尝尝,从来没喝过,怕中毒。 可在阿绒的催促怂恿下,大伙居然喝的津津有味,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在酒精的作用下,阿绒开始毫无顾忌的耍宝,一会儿舞剑一会儿耍刀,一会儿射箭一会儿跳舞,嘴里还不停的叽里呱啦的唱着什么? 帝鸿族族人们听不懂,就当她是在念咒语好了,反正都醉的一塌糊涂,管他那么多呢! 此时,已热闹到半夜,大伙开始点燃的篝火,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婚洞内,螺祖与幼弟幼妹嬉戏着。 婚洞外,被灌醉了的其父不断嘱咐姬轩,一定要对螺祖好,不要辜负她,哪怕以后不喜欢她了,也请完好无损的将他的宝贝女儿还给他……。 其父的唠叨,让姬轩很感动,也很动容。 “您醉了,我让人领您去歇息吧!” “不,不用,我没醉,我一点儿也没醉。”其父摇着手,愣是不走。 “共主,螺祖的阿母死的早,家中便多由她操心,我这个做阿父的,并没有让她过几日闲暇的好日子,如今,恳请共主好生爱护她,不要让她受委屈。” “我如今亦不复当年,命数已尽,这次若不是巫女仁恩,恩允我来见她,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她了。” 听到其父的醉话,将幼弟幼妹哄睡的螺祖,站在门口,突然红了眼眶,心中百味横生。 姬轩好似感知到了螺祖的气息,转头一望,看着她心里难受,自己也不是滋味。 姬轩紧搂螺祖,好怕她因为家人而抛弃他。 也好怕她因为父母兄弟姊妹而离开他。 他轻轻吻向她的额头,紧紧抱着她,久久无法平静。 “姬轩,我阿父醉了,我带他回去歇息。”螺祖想要挣脱姬轩的怀抱。 他的怀抱太过炙热了,好似能将她的心紧紧缠绕一样。 “不如,就让你的阿父和幼弟幼妹留在我帝鸿族好了?” 螺祖闻言!征然。 “你说什么?真的可以吗?你不嫌弃吗?族人们会同意吗?” “自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今日你没听族人们说吗?他们喜欢蜀山族族人,自然愿意你阿父与幼弟幼妹们留在我帝鸿族了。” 螺祖欢喜若狂,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那我问问我阿父,他若愿意,我便愿意。” 螺祖激动的转身就要向其父询问意见时,可怎奈,其父却醉醺醺的睡着了。 二人无奈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