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阆乸面子上挂不住,就想让阿菘蓝下不来台,故而将矛头怨气指向了阿菘蓝。 既然不敢找姬轩麻烦,就只能“欺负欺负”阿菘蓝了。 阿菘蓝噗呲冷笑:“你既不敢招惹姬轩,就不该动他的女人,索性他并未怀疑你,那么族母就将此事烂在肚子里,也希望,族母今后不要动螺祖分毫,不然,……你是知道我阿菘蓝的手段的。” 阿菘蓝的威胁与警告让阿阆乸很不爽,甚至恨的牙痒痒。 “阿菘蓝~,你放肆,竟敢胁迫本族母。” “胁迫便胁迫了,也不差这一回。”阿菘蓝撂下一句话,便冷笑着扬长而去了。 阿阆乸在洞中气的直跺脚。 “阿菘蓝~,毒妇~毒妇,无耻的牲畜……。” “族母莫气,我倒有一妙计。” 心腹急功近利,丝毫不考虑后果,只见族母因愤恨而乱了方寸,心想正是自荐的时候,故而斗胆提议道。 果然,阿阆乸听闻后激动不已,丝毫没有动脑子斟酌斟酌。 她想杀阿菘蓝的心思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余地,只要能弄死阿菘蓝,哪怕是挫挫他的锐气,心里也是舒服的。 “说来听听,若可行,本族母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族母。”心腹心里美滋滋,赶紧与族母附耳商议起来。 阿古稣这边儿,已经等候螟狼多时了。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阿古稣气冲冲的对着螟狼就一顿吼。 螟狼失魂落魄,对阿古稣淡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 所以,他对于阿古稣的问话,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哑了?聋了?”阿古稣本就被宠坏了,性格高傲任性,脾气暴躁,螟狼几次不搭理她,就已经气急败坏。 “你去见螺祖了对不对?你为什么还想着她?她已经是姬轩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去纠缠她?你难道就不顾虑顾虑我的感受吗?螟狼你看着我,看着我回答我,为什么?” 螟狼依旧不搭理她,甚至都没有要与她说话的意思。 如今,他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个没有心的皮囊,他不想再理世事,宁愿做一个木头桩子,孤独而死。 “螟狼,你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既然选择了我,为何就不能好好对我?” 螟狼别开阿古稣死死拽住他的手,失魂落魄的往洞内走去。 阿古稣气急败坏,早已失去了理智,怒气冲冲的也跟着追了进去。 “螟狼,你休想丢下我,今生今世我都缠上你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你若再无视我,我便杀了螺祖,让你永远失去她,一生一世都见不到她。” “你敢……。”螟狼彻底被阿古稣激怒,本来还闷闷的他,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掐住了她那细长的脖子,力气大的令阿古稣的脸“腾”的一下一红,一股窒息感用上心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让阿古稣既恐惧又愤怒。 “住手。”阿阆乸的心腹突然跑来,大喝一声! 螟狼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 但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愧疚,反而还特别的颐指气使。 “你来做什么?可是族母有什么吩咐?” “倒不是来找你的。” “不过,方才我若是来迟了,你怕不是要杀了阿古稣。” 面对阿阆乸心腹的质问,螟狼丝毫不怂,反而心情更加烦躁。 “与你有何关系!若再聒噪,连你一块儿杀。”螟狼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了。 阿阆乸的心腹气结,却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她望着阿古稣后怕的瘫坐在角落里捂着脖颈大口呼吸着,似乎这样喉咙才会舒服一些。 因为方才被掐的缺氧,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到现在她都还感觉心脏憋的突突跳。 心腹将阿古稣匆匆扶起,坐在了床榻上。 “你来做什么?”阿古稣非但没感激心腹的救命之恩,反而冷冷质问起了她。 心腹也不恼,还倒来茶水递给她,甚至还为她顺着背。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怎么,瞧着我还没死,心有不甘吧!” 心腹冷冷一笑:“这话说的,真让人伤心。” 阿古稣冷冷一哼!丝毫不领心腹的人情。 “方才你已将族母的话带到了,但去而复返,瞧着我快死了才出现,你说吧!还有何事我能为你做的,不如一并说了吧!” 心腹淡淡一笑,附耳了几句,便在阿古稣为难的表情中离开了洞府。 而暗中偷听的螟狼也未能听到什么惊天大秘密,就只能偷偷跟踪阿阆乸的心腹,一路尾随。 螟狼乔装打扮了一番,跟着心腹进入了一片森林。 螟狼大呼不妙,恐怕自己已经暴露了。 螟狼正打算赶紧逃离,却不想转身的那一刻正被心腹抓了一个正着。 “怎么,都跟踪我到这里了,还想走?” 螟狼不敢搭话,怕被心腹认出他的身份。 “既然你都跑不掉了,左右也是死,那不如揭开你的假面,让我瞧瞧你是谁,这样,我也好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螟狼依旧不搭话,只暗中掏出袖中的短匕,打算与心腹殊死一搏。 心腹好似发现了螟狼的反抗之势,也在暗暗准备蓄势待发。 “你若乖乖束手就擒,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但若反抗,今日你便走不出这片森林。” 心腹企图以言语扰乱螟狼紧绷的思绪,想要出其不意的拿下螟狼,瞧瞧敢跟踪她的人到底是谁? 可怎奈这小子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十分淡定。 他的步伐走的很稳,整个人都在戒备,防的就是她的出其不意。 整得心腹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