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杀手望着单丹安逸沉睡的样子,露出一抹狠厉的杀气。 就好似与他有不共戴天的世仇一样,目露凶光恶毒至极。 在同伴的催促下,为首的杀手举起石刀,就要悄无声息的了却单丹的性命时,一支利箭突然飞射而来,直接将杀手手中的石刀击落。 众人一惊,抬头望去,正见娜灵姬手持弓箭,骑着阿仔疾驰而来。 “不好,是娜灵姬,赶紧走。” 为首的杀手赶紧带着众人撤离,生怕被娜灵姬逮住严加审问。 而单丹兴许是因为太累太累太累,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将沉睡的他惊醒。 “这小子,睡得倒香。”娜灵姬不由得无奈一笑。 “族母,您是怎么知道半夜会有人刺杀这小子的?”苍穹不解的问道。 “你没瞧见今日离开的那几人的神色么!只怕那三人已经将单丹恨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族母您事事都能预料。” “异能之士易遭暗害,有才之人必惹嫉妒,重情重义招小人,自私自利易多思。” 苍穹似懂非懂。 “那,族母觉得应该是他们三人中的谁?会这么迫切的杀单丹?” 娜灵姬摇了摇头,看似不清楚,实则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你在此保护单丹,好好守护他。” “是,不过族母,您就这么信任这小子?” 娜灵姬冷冷一哼! 脸上的轻松一下子变得阴戾起来:“若是有才能者,留之,胆敢戏耍本族母者,杀之。” 得到娜灵姬那肯定坚决的答案后,苍穹这才放心,他可不希望娜灵姬糊涂短见,也更不希望娜灵姬昏庸无能、盲目是从。 “族母……族母……族母,噜钍醒了,他醒了。”小促织气喘吁吁的跑来禀报。 “噜钍醒了,太好了。”娜灵姬激动万分,骑着阿仔拽起小促织上了兽背,一路狂奔回了洞府。 “噜钍……。” 听着洞口那急切又欢快的呼唤声!床榻上的噜钍突然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噜钍,噜钍,你醒了,你可算醒了,都担心死我了。”娜灵姬狂奔到噜钍的床榻旁,望着虚弱的噜钍,露出一抹心疼与自责。 “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噜钍目不转睛的望着娜灵姬,眼里的疼惜与爱怜,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种目光灼灼,看的娜灵姬瞬间羞怯的红了脸颊。 这是噜钍第一次见到娜灵姬这般小女儿家的姿态,美丽,魅惑,可爱到令他心动。 “呀!族母,您……您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呀?要不要紧啊?我……我还是去给您熬些药汤来吧!”小促织一面叨叨的关心的问着,一面查看娜灵姬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受伤。 小促织这个明亮的电灯泡,终于将暧昧的氛围打破,惹得娜灵姬羞涩的嗔怪了小促织一句:“好了好了,我没事,倒是你,也累了吧!快回去歇歇吧!” 噜钍听得出来娜灵姬撵客意思,也忍不住掩嘴一笑。 唯独小促织,傻乎乎的听不懂娜灵姬的言外之意。 “我不,我要留在您的身边儿,万一您哪里不舒服,身边儿没有人照顾,可怎么办!” 娜灵姬无语又无奈,摆了摆手,严肃道:“本族母好的很,你退下吧!我有话要与噜钍说。” 小促织不放心的扫了扫二人,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娜灵姬的话给堵了回去。 “怎么?你这小丫头还想看着我们造娃娃不成?要不你帮帮忙,你来受累,伺候伺候噜钍,帮本族母生个小娃娃,怎么样?” 娜灵姬的一句打趣挑逗他的话语,直接将小促织给整的面红耳赤害羞不已,整个人都恨不得赶紧找个洞穴躲起来。 “族母,你又打趣我,羞都羞死了,你还笑话我,哼!生气了,不理你了。”小促织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一溜烟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啊!十头狼都追不上的那种。 娜灵姬觉得有趣,忍不住莞尔一笑。 那美丽的笑容,好似百花齐放妩媚横生,让噜钍不禁再次心中一动。 他看的呆滞,目不转睛,好似要将这种明媚的笑容刻在心里一样。 反应过来的娜灵姬与噜钍四目相对,一股暖流击中心田,羞涩的红了双颊。 洞口摇曳的一阵清风拂过,吹起了娜灵姬额角的青丝。 凌乱中的青丝中,却更显她的娇媚与恬静。 噜钍伸手捋了捋娜灵姬额角的青丝,眼神里全是温柔。 “你好像瘦了许多,一定是族里烦事诸多,让你受累了。” “我还好,也没有瘦,反倒是你,为我受伤,躺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罪,这本该是我承受的。”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该不该的,我愿意,我也不后悔。” 噜钍的笑容真的很能温暖人,原本不爱笑的他,却将他所有的笑容都给了娜灵姬。 “天色渐暗,时辰不早了,你的伤势也才好了一点点,需要多休息,你歇歇,我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