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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凡和古秋巧姑侄分开以后,就传呼了井思雅,她还是拒绝了蒋凡的邀请,说自己留在昊成鞋厂挺好,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回到饺子馆吃完饭后,心里想着,到底是应该找王苗苗出面,还是自己亲自去邀请阿娟管理河田的娱乐场所。
汪文羽看到他开完股东会议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心道:“股份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好吗?”
蒋凡摇头道:“早已经内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商量,只是重新签订股份协议。
我是在想舞厅和溜冰场那些娱乐场所管理的人选,下午还联系了井思雅,想她去市场协助欣姐做事,她再次拒绝了。”
汪文羽不认识阿娟,蒋凡简单说了邀请阿娟去做管理的缘由。
汪文羽建议道:“我们认为很有前途的职业,别人未必这么认为,井思雅可能有她的想法,也能理解。
既然你想邀请阿娟,我们就登门去请,先做到了真诚,结果不尽人意,也不会有遗憾。”
两人来到意难忘找到阿娟,承诺愿意给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月额外给两千元薪水。
这样的薪水对于外资的高管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大陆的打工者来说,绝对是高薪。
阿娟的想法与蒋凡先前的猜测不谋而合,她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只是想到大众娱乐场所的消费水平很低,即便有二十的股份,加上薪水,还没有自己在酒店挣得多。
她对蒋凡坦言道:“阿凡,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离婚女人,没有多大的野心。
我知道酒店是吃青春饭的地方,只想人老色衰前挣点快钱,身边有些傍身的银子,到时候就找个憨厚老实的人嫁了,能安稳过日子就行,还请理解。”
蒋凡理解阿娟的不易,也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但是一连两次被人拒绝,心里多少有些沮丧,正当他走出意难忘,看到大门两侧的迎宾队列里,方逸雪鹤立鸡群地站在那里。
他心里马上有了新的想法,刚准备上前找方逸雪聊聊。
义老板已经追了出来,拉住蒋凡道:“大爷,来到这里怎么不给我说声嘛,不是阿娟告诉我,我又怠慢了你,走走走,今天我们好好喝几杯。”
蒋凡不好当着义老板的面挖意难忘的人,借口还有事,推却了义老板的邀请,带着汪文羽离开了意难忘。
义老板看着紧紧搂住汪文羽远去的蒋凡,心里想到唐俊下午的电话,自言自语道:“别人都争着和这位大爷攀上关系,能在他工厂里参一股,唐俊怎么想着把股份转让给我,难道真是钱不凑手,想高价转让?
还是提前得到什么消息想及时抽身,让我去做那个冤大头呢?”
蒋凡和汪文羽来到已经改名为羽凡的舞厅。
小两口亲热地搂在一起跳舞时,汪文羽道:“刚才你打招呼的那个漂亮女孩是谁?看来你和她很熟哦!”
蒋凡听到汪文羽的话里有醋意,避重就轻地讲述了第一次与阿权发生纠纷时,陌生的方逸雪善意地向自己挥手,示意自己赶紧离开,以免遭到阿权的报复。
同时还说出想请方逸雪去管理娱乐场所的打算。
汪文羽对于蒋凡的决定,一直是持支持态度,她没有在管理的问题上多言,而且再次关心道:“如果想找个管理,只要贴出招聘启事,大把人供你挑选,你肯定不会为这点小事过于伤神。
下午回饺子馆,一直闷闷不乐,是不是还有其它什么事情。”
蒋凡在汪文羽嘴上“吧唧”了一口,故作轻松道:“就是为了管理的事情,你想多了吧。”
虽然同情古秋巧,但她与唐俊的纠缠怎么说都不是光彩的事情,蒋凡不好给汪文羽提及此事。
但他已经决定不再兼职俊龙的安保,身边这三十多个兄弟,要维护两个市场和一个大型娱乐场所的安保,肯定人手不够。
以前还想着可以随时从俊龙抽调,现在少了俊龙安保这些后备力量,必须重新计划。
新厂还没有竣工,没有进入招聘阶段,蒋凡从邀请井思雅被拒这件事上,更深层次地考虑到,有能力的人都有很大的野心,怎么把大家的心凝聚在一起,也是一件考验人的问题。
虽然已经对唐俊心怀不满,但是毕竟是交往许久的朋友,蒋凡不想和他成为仇人,所以一直在考虑怎么给他开口,同时还在考虑安保的问题,所以才心事重重。
不想汪文羽替自己操心,他暂时放弃了考虑,认真搂住汪文羽学习跳舞。
跟自己婆娘学跳舞,不用顾忌踩脚的事情,他学了几曲就能跟上舞曲的节奏,闲暇之余还没少与汪文羽做些卿卿我我的事情,既满足了色意,还缓解了心里的压力。
他觉得这样的氛围,比两口子在床上真枪实干还刺激,正当他和汪文羽“忙里偷闲”深吻在一起的时候,张春耕打着火机在舞池里找到他。
舞厅每一支舞曲的衔接时间很短,灰暗的灯光下,许多没有找到舞伴的男性,喜欢打着火机在休息区域的人群里寻找心仪的“猎物”。
只要不在场内惹事,舞厅也默许这类不算礼貌的行为,但是不准在舞池里这样做,以免打扰到暧昧的情人。
蒋凡正想责怪张春耕破坏了舞厅的规矩,还打搅到自己和婆娘亲热。
张春耕已经解释道:“凡哥,门口有个男人找你有急事,还自称是这个舞厅以前的老板。”
小两口在肖雨欣的水果店门口就经常搂搂抱抱,也不用在张春耕面前假装正经,蒋凡没有松开搂住汪文羽的手,疑惑道:“以前的老板,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他找我什么事情?”
张春耕接茬道:“他没有说,只说有急事。”
蒋凡不想在自己的舞厅里惹事,害怕其他男人邀请汪文羽,让她去小卖部里坐着,随同张春耕走出舞厅。
一个身高160左右,矮矮胖胖的男人迎上前,自我介绍道:“大爷:你好,我是徐伟,以前是这个舞厅的老板,想单独找你聊点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有什么话站在这里说就行。”
蒋凡不想与大头炳有关的人接触,现在前来只是想看徐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伟听到蒋凡毫不客气的拒绝,看到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虽多,但都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继续道:“这一片是我找村委租下来做生意的,我是本分的商人,因为害怕社会上的闲杂人员来捣乱,所以挂了炳哥的名头。
和辉哥签转让协议的也是我,但我是受了炳哥的胁迫不得不签,现在找你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拿回来,而是愿意给高价,请你把这一片还给我行吗?”
蒋凡紧盯着徐伟,冷声嘲讽道:“好一个本分的商人,不但开设赌档、发廊,还安排那么多马仔在这里看场。
这里只是一个打工人娱乐的地方,你安排那么多马仔驻守在这里,不是维护安保,而是欺行霸市,赚钱的同时还为你的发廊物色漂亮的女孩。
光天化日之下,你的马仔就敢把手伸到老子婆娘脸上,老子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还敢找上门来,厚颜无耻地说自己是本分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