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接近我,究竟要图谋些什么呢?” “呵呵,林大小姐,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你猜猜,我究竟想从你这儿,得到些什么呢?” “我想,这个答案,不久之后,你会亲自给我!” “哈哈~,看来今夜这一剑,我是白挨了。” “我说过,你救了我,伤好以后,我会补偿你一笔银钱作为报答,若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能给的,也一并给你。” “林梦华,你真是我见过,最心狠的女人!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你对祁云璟那般的不同?” “这,你不需要知道!” “呵呵,真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罢了,希望下次再见,我们还是朋友。” “……” 林梦华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走出了诊室,虽然祁云璟查的信息不能完全确定胡烈的身份,可能调动突厥皇室暗卫的,也绝不会是一般的小辈,这样的人,最好不沾染的好。 胡烈也没有等到伤好,而是当天夜里就消失了,在戒严的京都城内,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而在一座深山的密室内,男子一身玄色锦袍,倚靠在白玉的床榻之上,榻前,是跪着给他换药的药师。 “公子,这伤虽未伤及要害,可伤口却极深,需要好好调理,才能恢复元气,只是这伤口上的药虽带毒性,却用得极妙,不仅能止血,还能加速皮肉的愈合,防止伤口溃烂,若是能持续敷治,想来不出一月,便能大好。” “这药,不会再有了!” “公子不必忧心,老夫定当竭尽所能,尽快治好公子的伤,虽不及此药,却也能缓解公子不少痛楚。” “嗯,下去吧,叫车河来见我。” “是,属下告退。” 待老药师背着药匣子离开后,床榻之人才慢慢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宽大的衣衫,坐在了石桌之前。 片刻之后,石门转动,迎面走来一长相粗犷,健壮无比的男子。 “车河参见公子!” “起来吧,今晚的事儿,处理干净点儿,别再让祁云璟寻到蛛丝马迹。” “是,属下遵命!” “另外,泄密之人,全部绞杀,我不希望再听到从其他任何人口中提到,关于突厥皇室的往事,哪怕一个字。” “是属下的疏忽,请公子责罚。” “罚是肯定要受的,不过,在这之前,你让车溪去查一查,究竟是谁冒用皇室的名义去刺杀祁云璟,找到之后,带过来见我。” “属下定不负公子所望。” “我乏了,你去无妄峰领罚吧!” “是!” 待车河离开,男人才缓缓垂下眼睑,神色复杂的看着手里握了许久的玉瑗,缓慢的抚摸着,感受着上面的图文。 黑发从肩上耷拉而下,勾勒出他瘦小的肩膀,衣领斜襟处微微敞开,玄衣之下,隐隐还能看见肩头下方渗出血色的纱布。 山壁外,夜行的蝙蝠正在捕食,一声声‘吱吱’的叫声,回荡在山谷之中,让这骇人的黑夜,更凭添了几分幽怖。 …… 东方日出啼早鸦,城门人开扫落花! 翌日一早,魏国公夫妇没能等来林梦华被定罪的消息,反而一家老小,全被传召进了大理寺。 “陈大人,内狱的案子,如今,也归大理寺管了?” “内狱的案,自有内狱去审,我大理寺的案子,必定由我来审。” “那为何今日判决林梦华毒杀我儿的案子,是由陈大人你出面的?” 一旁的魏夫人见状,又耍起了她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连忙顺着魏国公的话搭腔,想要搅浑水。 “呜呜,陈大人,我儿死得不明不白,大人定要秉公执法,定那妖女死罪,还我儿一个公道啊。” “是啊,我弟弟如今尸骨未寒,绝不能能让始作俑者逍遥法外,请陈大人明查。” “魏国公,魏夫人,这是刘大人呈上来,关于你家家丁伙同外人,构陷林大小姐的证据,均有涉案之人签字画押。” 魏国公:“荒谬,我还能自己杀我自己的儿子吗?你让刘铖来见我。” 魏夫人:“呜呜,这是污蔑,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呀,大人怎么能为了讨好安王,就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判案呢?我们要去御前状告,呜呜~” 魏清:“就是,林梦华那个贱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陈大人这般袒护于她,是否与她有私情啊?” 陈明赫真是一个头两个大,魏家这两个女人,完全不讲道理,只知道死缠烂打的咬着自己的问题,完全不听证词。 他也是第一次,在公堂之上,被几个人搅得脑瓜子生疼。 “本官手上的证据,皆由师爷笔录,涉案之人签字画押,所有证据,皆已过案,呈报陛下,若魏国公一家仍有疑虑,可将新的证据呈上,本官自会秉公办理。” 魏国公:“刘铖呢?此案是他在审,怎么事还未了,主审官倒不见了踪影,这是何道理?” 魏夫人:“就是,我们要见刘大人。”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