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跟另一名工作人员合力拉开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其实就是简曦单方面虐中年女人)。 看着被打成熊猫眼的中年大婶,赵刚严肃的看向简曦二人:“二位同志谁来说说为何动手?” 赵刚今天经历的太多只要问一句,被问人都恨不得把老底都交代清楚,他本以为这次也会如此。 中年大婶一看工作人员来了眼睛一转立马往地上一躺,做出一副快不行的模样,嘴里还在哼哼着: “哎吆——哎吆——我要死了,我快不行了······” 简曦震惊的看着中年女人这神操作,心道:“好你个黑心肝的,给本姑娘我玩阴的是吧,我不就是趁机打了你几拳,这几拳只会让你疼一些罢了,怎么可能要你的命,既然你给我装那本姑娘今天就教你什么叫黑的变白的。” 她朝旁边眼镜男子使了一个眼色,眼镜男子立马伸出手。 简曦趁势柔弱的扶住眼镜男子伸出来的手,声音装作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位同志你来的正好,大家伙都能给我作证,是这位大婶先骂的我,她先骂人还不算后来还对我动手,我虽然敬重她年纪大,可是我也不能站在这里让她打是不是,所以我就那么轻轻的阻挡了一下下······” 简曦伸出小手比划了一下:“真的就这么轻轻阻挡了一下下,这位同志你看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这阻挡一下能用什么力呢!” 她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正要装死的中年大婶,意有所指的道:“这位大婶身子一看就比我强健多了,刚才冲过来打我时可有力了!” 她故作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你们一来她就立马躺地上不行了呢?要不这位同志你们还是给这位大婶子找医生帮她看看,别万一真有什么隐疾发作可就不好了······” “隐疾,丫头片子你说谁有隐疾?老娘身体好的很,你猜有隐疾——”说完这句话,中年大婶猛地反应过来,然后故意眼睛一翻直接装晕。 吃瓜群众看着中年女人的这一神操作,瞬间觉得这次的火车票花的值,这出大戏真是有意思的很。 “我、我,我有行医证!”一名戴着眼镜三十左右的男子忙举手。 男子身边的女人拉都没有拉住,她气的小声在男子耳朵说了一句:“那人明显就是装晕,我说你去凑什么热闹!” 男子拍了拍妻子的手,对她眨了眨眼睛:“你等瞧好了。” 治装晕,这可是他的强项。 医生的妻子瞬间想到了什么,她顿时松开了拉住丈夫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嘱咐了一句:“那你可要悠着点,这可不比在咱村里!” “放心,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说完,医生从包里摸出一个绣着大红花的针包。 女人的话虽然很小声,在场的人并没有听到,但是这里面不包括叶家几人,叶建国,叶金生、刘春花、李大力四人因为会唇语,虽然没有听到女人说什么,但是通过唇语自然知道女人说的是什么。 这里面绝对有热闹可看,叶家几人同时眼睛发亮的看向拿着针包的眼镜医生。 南星因为神识一直观察周围,所以周围人所说的话她自然都听到了。 南星眼睛发亮,直勾勾看着拿着针包朝躺在地上中年女人走去的医生,她对接下来男子如何让装晕的中年女人醒来十分感兴趣,说不定今天她还可以学一个技能,等以后遇上装晕的人她也能用。 男子拿着针包几步走到了中年女人身边,当他的脚靠近中年女人时,中年女人的眼珠子滚动了一下,同时她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这人要用什么办法弄醒自己? 不管这人用什么办法,今天她一定要装晕到底,定要好好讹那个丫头片子一笔。 男子蹲下身子,一边打开针包一边对着众人介绍道:“诸位别急,在下不才最拿手的绝活就是唤醒晕死过去的人,诸位请看,我这针包里的针。” 男子手指向最细的一根针:“这最细的一根是给一岁左右的婴孩使用,这针曾唤醒过十几个一到五岁的孩童。” 他的手指从最细的一根针上移开,指向中间位置:“这中间粗细的呢是给二十岁左右晕死过去的病人使用,曾经这些针,那可是唤醒过十几个十五到二十五左右的年轻人。” 他的手拿起最粗的那根针:“至于这最粗的一根呢,自然是给快入土的病人使用的。” “被我这些针救治过的亲人们,他们可是给这些针送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外号,众位想不想听?” 看热闹的人立马大声喊道:“想——” 中年女人此时身子已经开始抖了,我的娘来,这人该不会要用针扎我吧? 女人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 男子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我观这位婶子着实病的不轻,这细针自然对她起不来作用,只有用我手里这根最粗的起死回生针方能对她有效 。” 他对着看热闹的众人拱了拱手,“诸位莫慌,在下这就给这位婶子使用起死回生针,在下保证这一针下去,定能唤醒这位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