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魔礼的魔,手里拿着一把大锤,长相粗糙壮实,不在意的说:“魔赖,怕什么,不过是几个修仙门的人,随手杀了便是。” 魔赖恶狠狠的看着魔礼,“你以为我怕的是这几个人吗?我忌惮的是他们身后的实力,要是随便搞死了他们,引来仙门人的追查,破坏了魔尊的大计,到时候你死万次也不够赎罪。” 魔礼还是不以为然,甚至还觉得魔赖胆小如鼠,魔界之人骁勇善战,直来直往,最讨厌胆小如鼠之辈。 “你要是怕了,就走。” 魔赖看出了魔礼眼神中的轻蔑,顿时恼怒,“愚蠢,魔尊在此疗伤,如若被仙门中人察觉,坏了大事,我第一个杀了你。” 慕白在树上看着树下的两魔吵架,听到他们提及魔尊也在此时,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原来不费工夫啊。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了。 钱多多仗着两人看不见他,四肢扑腾,长出了一双扑闪的翅膀,围绕在两人身旁,仔细的听着两人商讨,生怕漏过一点消息。 魔礼最终还是妥协,“行,等修仙界的人走了,我必定要抓几个村民给魔尊补补身体。” “这段时间不要出来兴风作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村民是怎么回事!” 魔礼争辩了几句,两人才离开。 两人刚走,慕白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刚准备下树走人,没想到又有脚步声。 而钱多多则是悄咪咪的给慕白传话,仗着两人看不见他,悄悄的跟在了他们身后,想要摸清魔尊的位置。 慕白坐在树上。 而脚步声的主人也来到了树下。 温酒换了一身装扮,身上的红衣褪去,穿着一袭白衣,轻柔的白纱覆面,仅露出那双迷人的桃花眼,身姿亭亭玉立,飘飘欲仙的站在树下。 “酒月,刚才那两人是魔尊的手下魔礼和魔赖?” 酒月一袭红色劲装,腰间挂着双刃,恭敬的站在一旁。 “是的,少宗主。” 温酒的面纱下唇角微勾,“几年前魔尊和仙门大战,仙门惨胜,而魔尊却消失了,原来是藏在这儿养伤。” “按理来说,我们合欢宗也算邪门外道,和他们还有一些缘分,既然我们都是邪魔外道,那不如帮他们一把吧。” 酒月摸了摸脑袋,有点没听明白。 “我们派出去的追踪虫继续跟着他们两个,找到魔尊的位置,适当时机暴露出来,引起魔尊和修仙门的冲突,到时候魔尊寻仇,我们趁机从中获利。” 酒月听明白了,瞪大眼睛,一脸崇拜的看着温酒,“少宗主英明。” “行了,取得火莲心的办法已经想到了,那接下来就该去会会这位大师姐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温酒觉得这人双修对象确实不错,重情重义,公平正义,修为高深,方方面面都不错。 “那少宗主,不如此次创造机会英雄救美。” 温酒欣赏的看了一眼酒月,“不错嘛,榆木疙瘩开窍了。” 听了两伙人的密谋,慕白看着日落西沉,有些头疼,要是再不回去,慕年该念叨了。 好在两人商量完,总算离开了。 慕白纵身一跃从桃花树上轻飘飘落地,刚落地,一把长剑就横在脖颈上。 “果然是你。” 慕白看着横在颈间的长剑,转身果然看见温酒抱着手站在树后,虽戴着白色面纱,却依旧挡不住那盈盈笑脸,那双妩媚的桃花眼藏不住的恶意。 “慕师姐,好久不见啊。” 慕白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时运不济啊,大意了。 慕白转身,脸上挂着笑容,一脸惊讶的看着温酒,演技拙劣到自己都想抠脚。 “闻花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啊,咦,我怎么在这儿啊,哎呀,肯定是睡糊涂了我这又是梦游了。” 果不其然,温酒哼笑一声。 “师姐,你这戏演的有点假。 ” “ 你听到了我的秘密,那就只能送你去见阎王了。” 酒月拿着手中长剑,听到温酒的话就要动手。 慕白在长剑挥过来的那一刻蹲下躲开,看着她狼狈躲闪的样子,温酒勾着嘴角着讽刺地笑着。 “师姐,躲什么呀?” 慕白嘴角抽了抽。 “闻花师弟啊,你……” 温酒最讨厌这个名字,要不是为了隐藏身份秘密进入朝云宗,他才不会接受这个讨厌的名字。 伸出白皙的手指,拽住慕白的衣领,凶狠的说:“闭嘴,谁允许你叫这个名字了。” “好好好不叫了。”慕白闭嘴。 “师姐,我想了想,要是就这么杀了你,我也太过分了,所以我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温酒从兜里掏出了一瓶丹药,介绍道:“这是醉生梦死丹,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师姐想尝尝吗?” 慕白摸了摸鼻子,想用手指将竖在脖颈间的长剑微微推远了一些,推了一下根本没推开。 “师弟啊,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咱们各退一步,你放过我,我今天当什么都没看见。” 温酒笑着靠近,雪白如玉的手指拿着瓷瓶,脸上带着颠倒众生的笑容。 “不行哦,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人会保守秘密,那就是死人,但是师姐对我这么好,肯定不忍心让师姐就这么死了。” “酒月,将药给师姐喂下去。” 酒月接过药,接着就要动手。 慕白看着酒月粗鲁的动作,主动伸出手,将药拿在手中吃下去,摊开手展示证明真的将药服用下去,“不用这位姑娘动手,我自己来。” 看着慕白吃下药,温酒示意酒月可以放下剑,脸上笑意微浓,眉间思索时流转着媚意。 “师姐,我本不想为难你的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帮我把大师姐引入这里,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小忙,我就把解药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