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走到刀疤脸身前,眼神锐利如鹰。 “你今天伤了我的兄弟,我也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着,一把抓起了他的胸襟,将他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在刀疤脸的脸上。 “砰!” 刀疤脸惨叫了一声,张嘴吐出了一口老血,嘴里的几颗门牙已掉落地上,溅起了一片血花。 刀疤脸痛苦地呻吟着,脸瞬间肿胀起来,嘴角挂着血迹,显得格外狰狞。 “砰!” 乘风又是反转一巴掌,刀疤脸又是惨叫一声,鼻子和嘴巴全都歪到了一边。 这一次,他鼻口窜血,五官挪位,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染满了那狰狞的面容。 刀疤脸此刻已经彻底崩溃,痛苦地挣扎着,但根本无法挣脱乘风的掌控。 望着刀疤脸那如破损石像般的脸,和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饭店里,所有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被这血腥的场景吓的魂飞魄散。 没有人敢于言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刀疤脸满脸血污,口中仍是含糊不清地叫着:“壮士饶命!壮士饶命啊!” 乘风将他放于地上,森然说道:“饶你的命可以。不过,你让我的兄弟躺在床上,你必须也要躺在床上才行。” 说着,从东义的手中拿过了铁棍,对着刀疤脸的大腿就是一棍。 “咔嚓!” 一声骨骼断裂的声响传出,刀疤脸捂着大腿满地打滚,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扔掉铁棍,乘风没再去管刀疤脸。转身对着刀疤脸那十几个手下,话语中带着刺骨的冷意。 “你们,都给我跪下叫爷爷!” 听到乘风的话,刀疤脸那些还能站起的手下,纷纷吓得又跪倒在地。 他们知道,眼前这年轻人不仅实力强大,而且手段狠辣。 此刻,只求能够保住性命,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和面子。 “噗通!噗通!” 饭店里,膝盖与地面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刀疤脸的手下,纷纷跪倒在地。 他们低着头,不敢直视乘风的眼睛,“爷爷!爷爷!”的叫声此起彼伏。 “记住,我叫宋卫宋乘风,宋玉的宋,卫青的卫。以后不要再让我碰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留下这几句话,乘风与东义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馆。 四海楼外,夕阳渐渐西沉,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映照在乘风和东义的身上。 东义兴奋地拍了拍乘风的肩膀。 “阿卫,这次真是痛快!看那刀疤脸被你收拾的,咱们兄弟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乘风笑道,“兄弟们受气,怎么能坐视不管?咱们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俩人正边走边聊,忽听身后有人急喊:“宋壮士留步!” 俩人一愣,同时停下脚步。 回头望去,一个身材消瘦,身后背着一个小木箱的老者,从酒馆里追了出来。 看着快速走来的老头,乘风皱了皱眉,目光冷峻。 “你这老头,莫不是来替刀疤脸出头的?” 老者急忙摆手,神情急切地说道:“非也!非也!”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什么情况?” 乘风接过信,展开信纸,目光迅速掠过上面的字句,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华佗华神医,在下失礼了。” 乘风忙躬身施礼。 华佗微笑着还礼,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不敢!不敢!这次来贵地,还请宋兄弟,多多关照才是。” 乘风笑了笑,道:“华神医客气了,你的大名,宋某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能亲眼见到,真是三生有幸。” “况且,华神医有水镜先生的引荐,有用得着宋某的地方尽管说来。” 华佗道:“此次华某前来,只为去往三山岛采集一种稀有的曼陀罗花,希望宋兄弟能够帮我。” “三山岛?”宋乘风闻言,略显惊讶,皱眉思索片刻。 “在我小的时候,曾随父亲去过三山岛,那里风高浪急,急流暗礁数不胜数。” “而且那岛上,凶禽猛兽,毒蛇恶虫,到处都是。华神医,为何要到那种地方采药?” 华佗神情凝重地点头:“确实如此,古书记载,岛上奇花异草,瑞芝满地。” “只是猛兽出没,虎豹横行,华某一直愁于前去。” “后路过水镜先生处,听闻了宋兄弟的勇猛。所以这次前来,请小兄弟帮忙。” 乘风再度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华神医,既然看得起我宋卫,我自不会让您失望。您尽管放心,我会帮您采得那曼陀罗花。” “华佗神医?” 一旁的东义有些震惊,打量了几眼华佗,转过身对宋乘风道:“阿卫,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华佗神医?” 乘风点头。 东义顿时露出惊喜之色:“既然这位就是华佗神医,那东波的伤势有救了。” “对啊,我差点忘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