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梦琪回到包厢,身后跟着三个姑娘,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陆江河一眼扫过去,这三个姑娘确实年纪都不大,身材也略显青涩,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浓妆艳抹的痕迹都没有,却掩不住这三人清丽脱俗的容貌。 中间的姑娘穿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皮肤白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小巧的鼻子下是两片樱桃般红润的嘴唇,透着一股清纯可人的气息。 身旁左侧的姑娘则是一身火红的吊带裙,衬托出她略显成熟的风韵,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着,眉眼间带着几分妩媚,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最后一个右侧的姑娘则是一身简单的露脐T恤牛仔裤,却难掩她清丽脱俗的气质,一头短发显得干净利落,五官精致,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中性的打扮让人眼前一亮。 “三位老板好,我叫小青。”淡蓝色连衣裙的姑娘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声音清脆悦耳,像黄莺出谷般动听。 “我叫红袖。”红色吊带裙的姑娘掩嘴轻笑,声音娇媚动人,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心头,让人心痒难耐。 “我叫阿紫。”最后一个姑娘简洁明了地介绍自己,声音清冷。 陆江河看着眼前这三个风格迥异,却都各有千秋的姑娘,不禁点点头。 “不愧是极乐会所啊,对得起极乐这两个字,这三个姑娘就算放在市中心的一些高档会所里,也是花魁一样的存在了。” 梦琪连连摆手。 “极乐会所,一直坚持的理念就是顾客至上,怎么样,陆老板,还满意么?” 陆江河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一把拉住小青的手,笑呵呵地说:“小青是吧?这名字真好听,人长得也水灵,来来来,陪哥哥喝一杯。” 陆江河选了一个,蒋泽涛则自然而然的招呼剩下的两个来自己的怀里。 小青也不躲闪,任由陆江河拉着自己的手,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柔声说道:“老板说笑了,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不过就是个普通姑娘罢了。” “普通姑娘?这年头,像你这么漂亮的普通姑娘可不多见了。”陆江河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搂上了小青的腰,却被小青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老板,您别这样,我怕痒。”小青娇嗔一声,巧妙地避开了陆江河的手,然后端起酒杯,笑盈盈地说,“来,我敬您一杯。” 陆江河见状,也不恼,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青,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是哪里人啊?”陆江河放下酒杯,继续旁敲侧击地打探着小青的底细。 “我啊,我今年十八了,至于哪里人嘛,老板您猜猜看?”小青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俏皮地反问道。 “十八?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才十六七岁呢。”陆江河故作惊讶地说道,心里却暗暗冷笑,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装傻充愣的。 “老板,您真会开玩笑,我哪里有那么小啊。” 小青娇笑着,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身板,好让自己身前的两团更突出一些。 随后又给陆江河倒了一杯酒,“来,老板,我再敬您一杯。” 陆江河接过酒杯,却没有急着喝,而是盯着小青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小青,你很聪明,也很会说话,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对你越是好奇啊。” 小青毫不畏惧地迎上陆江河的目光,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老板真会说笑,”小青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想要解开你的好奇很简单,隔壁空着呢,我们过去,我到时候亲自解开给你看。” 陆江河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姑娘如此大胆,言语间竟带着几分挑衅。 两世为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而又清纯的女孩,这反倒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那边蒋泽涛已经和红袖、阿紫玩起了掷骰子,脱衣服游戏,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陆江河收回目光,看着眼前这个依旧淡定自若的小青,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什么其他的感情。 “去隔壁做什么?这里不好吗?”陆江河故作镇定地问道,眼神却故意地飘向小青的胸口。 “老板真坏,”小青娇嗔一声,伸手轻轻打了陆江河一下,“这里人多,有些话不方便说嘛。” 陆江河被小青这一下打的心猿意马,他一把抓住小青的手,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嗯?” 小青的手腕被陆江河紧紧抓住,她却也不挣扎,只是微微一笑,凑到陆江河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老板,您就别为难人家了,有些秘密,只能在私底下说……” 陆江河笑了笑,猛地抓住小青的手,眼神锐利地盯着小青,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青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老板,您说什么呢?我就是个普通姑娘啊。” “普通姑娘?”陆江河冷笑一声,“有多普通?” 小青脸上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她眼神闪烁,看了看在一边伺候着蒋泽涛的梦琪,又看了看陆江河。 她时不时低下头,不敢再直视陆江河的目光。 正在喂蒋泽涛吃水果的梦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似漫不经心,却将陆江河和小青的对话和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她不动声色地将一颗葡萄送入蒋泽涛口中,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瞟向陆江河这边。 感觉到两人情况有些不对,梦琪眼珠一转,娇滴滴地对蒋泽涛说:“蒋总,人家想出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下下哦。” 不等蒋泽涛回应,梦琪便起身,扭着水蛇腰,款款地走出了包厢。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约莫二十五六岁,身材精瘦,留着板寸头,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锐利,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