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扬起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抽在俩儿子脸上。 “真是废物!” 事已至此,刘光天俩兄弟偷鸡的事再无疑问。 只是没想到他们如此无能,偷个鸡居然还让它给跑了。 刘海中只觉得脸都丢尽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俩小混蛋。 易忠海上来拉住刘海中劝道:“冷静,二大爷,你别冲动,打孩子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鸡找回来。” “哼,说,鸡跑到哪里去了!” 一巴掌下去,刘海中稍微熄了火气,厉声质问道。 “就……就在轧钢厂外边的空地上。” 刘光天捂着脸,指向轧钢厂的方向。 “我们把鸡带到那里,刚一解开绳子,它就……” 说到这里,刘光天顿了顿,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解释那只鸡的凶猛。 两兄弟吃了许多苦头,愣是没能逮住它,只能灰溜溜跑回来。 没想到刚到院门口就被父亲逮住了。 “找到就好,柱子,咱们先去把鸡抓回来吧。 去晚了就真丢了。” 易忠海一马当先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跑去。 刘光天俩兄弟跑不掉,他们的事晚上回来再慢慢料理不迟。 何雨柱的心思都在鸡上,只是瞟了一眼刘光天便追了出去。 “回家给我老实待着,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 刘海中一把将两个儿子推回院里,转身加入寻鸡的队伍。 得尽快帮何雨柱把鸡找回来,要是真丢掉就麻烦了。 …… 轧钢厂外,堆满废砖碎瓦,杂草丛生的空地上,一只雄壮的公鸡站在高耸的土包上,昂着头望向西边。 天边最后一抹金色余晖洒在它身上,仿佛套上一层暗金色甲胄,威风凛凛,还将它的影子拉得很长。 “就是它!” 何雨柱年轻力壮,即使后出发依旧跑到队伍最前面。 当他远远看见土包上的公鸡时,第一时间就确定了它的身份,正是家里丢的那只。 若没有几分本事,也不会让刘光天俩兄弟束手无策,铩羽而归。 “总算找到了,真是太好了。” 易忠海一路狂奔气都还没喘匀,不过看到鸡没丢,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柱子,赶紧把它给抓回去吧。” 出来抓鸡的人其实就四个,三位管事大爷,外加何雨柱本人。 其余邻居都忙着做饭,没空出来帮忙。 “这鸡狡猾得很,一大爷,你守住一边,我去赶它。” 有了今早的教训,何雨柱不敢轻敌大意,布置好计划,方才沿着空地边缘绕到后方,准备跟易忠海来个前后夹击。 何雨柱刚一靠近,公鸡果然迅速地跑动起来,向着易忠海的方向奔跑。 易忠海张开双手,挡住其去路,一点点向前逼近。 公鸡见前后无路,当即就企图向两侧突围,只是两边都被赶来的刘海中与阎埠贵兜住。 就这样四人相互配合,步步紧逼,缩小了包围圈,眼看就要将公鸡拿下。 公鸡突然猛扇翅膀,腾空而起,朝着阎埠贵扑去。 阎埠贵身体瘦弱,第一次见这种阵仗竟慌了神,脚底不稳,摔倒在地上,公鸡也趁势突围,跑了出去。 “三大爷,你也忒没用了。 一只鸡都对付不了。” 刘海中在旁边无情嘲讽。 “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 阎埠贵捂着屁股,慌忙遮掩几句。 今天的事要是传回院里可太丢脸了。 堂堂管事大爷连一只鸡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服众。 “大伙都打起精神,这家伙不好对付。 稳住,慢慢围上去。” 何雨柱并没有嘲笑,他今早两次落空,知道这只鸡有多厉害。 “嗯。” 四人重整阵型,四面包夹,再次将公鸡围困住。 在四个成年人面前,一只鸡的力量终究不够看,最终它还是被何雨柱给逮住。 “哎呦,总算抓住了。” 看着地上散落的鸡毛,阎埠贵长舒一口气。 要是四个大男人还抓不住一只鸡,他们就不用混了。 “天晚了,先回院里吧。” 何雨水还在家里眼巴巴等着吃鸡肉,何雨柱暂时不想追究刘光天他们的责任。 一切等吃完饭再说吧。 “行,等吃完饭再开全院大会。” 易忠海点点头,应了下来。 “光天他们俩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既然鸡已经找到,事情解决,我看开全院大会就不必了吧。”刘海中黑着脸说道。 晚上开全院大会肯定是要批判刘光天他们俩,到时候刘海中也会丢面子。 若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再好不过了。 “嗨,二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刘光天俩兄弟偷鸡的事证据确凿,即使把鸡找回来,也不能掩盖他们偷鸡的事实。 他们今天敢偷鸡,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坏事呢。 做错事就得承认,就得受处罚,绝不能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