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哥,我都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程皓应付易忠海三人时,打扮好的徐芸刚好从屋里走出来。 听到院内传来的女声,易忠海三人皆是一怔,旋即纷纷望向门内,讪讪问道:“程皓,这是……” “芸儿,再等会儿,马上就好。” 程皓没理会外面的苍蝇,转头向院朝院内回应一句。 “程皓,不是我说你,刚当上街道办主任没几天就学会金屋藏娇了。 干得出这种事,装还装什么清高,怎么就不能通融一下邻居啊。 也不知是谁家的女人怎么不要脸,自甘堕落……” 刘海中撇过脸,忍不住抱怨,他还对前些天的事耿耿于怀。今天好不容易揪住程皓的小辫子,正好趁机发作。 “就是,就是……” 阎埠贵刚附喝一声,没想到程皓突然抱起,一个健步冲到刘海中身前,一拳狠捶腹部,直接将其打得瘫软在地上。 “我去你大爷,这是我老婆!” 程皓说着还不忘往刘海中身上补了一脚。 徐芸是程皓明媒正娶的妻子,岂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相提并论。 “呃~” 突遭重击的刘海中发出一阵沉闷的呻吟,倒在地上胸膛起伏,面色铁青,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易忠海和阎埠贵看着手段狠厉的程皓,一时愕然,吓得头皮发麻,眼睛都瞪直了。 “带上他,马上给我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程皓随手指向远方,毫不留情地喝道。 慌了神的易忠海和阎埠贵不敢辩驳,慌忙一左一右架起地上的刘海中,逃跑似地离开程家院子。 “哼!” 看着逃开的易忠海三人,程皓冷哼一声,对待不长记性的癞皮狗不能手下留情,必须以雷霆手段对待。 让他们知道程皓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皓哥,到底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徐芸出到院门口,看向矗立在门口,宛如雕塑的丈夫。 “没事,刚打发了几只烦人的苍蝇。 时间不早,咱们出发吧。” 程皓回身微微一笑,进院推出自行车,载上妻子向城中驶去。 易忠海那帮人程皓自会应付,不需要徐芸操心。 一路上,徐芸没有多问,只是紧紧靠着丈夫,让两人的心贴得更紧。 …… “哎呦,哎呦,不行了,跑不动了。” 离开程家小院不久,阎埠贵撒开刘海中的胳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阎埠贵是锣鼓巷附近红星小学的老师,平时没干什么力气活,拖着刘海中跑那么远实在是难为他了。 阎埠贵一松开,易忠海也不再扶着刘海中,直接脱手,任由其躺倒在地上。 “老刘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说人家媳妇做什么? 这下挨打了吧。” 易忠海摇摇头,看着虚弱无力的刘海中不住抱怨。 本来上门拜访,跟程皓谈谈交情,一切都还算顺利,谁知刘海中出言不逊捅出个大窟窿,还害他们受牵连。 “我也……我也没想到…… 程皓啥时候娶的媳妇……怎么没跟咱们说一声……” 瘫软在地上的刘海中有气无力地埋怨着。 程皓下手不轻,这两下子够刘海中喝一壶,得在床上休养两天才能缓过来。 “老刘说得有道理,程皓娶媳妇怎么能不跟咱们说一声啊。 啥时候举办的婚礼,怎么不请咱们院的人去喝喜酒。” 刚刚跑得太急,三人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冷静下来,阎埠贵才想到关键点。 “这……” 易忠海沉吟一声,有些落寞地叹道:“估计只是领了证,还没办婚礼,或者工作太忙,给忘了吧。” “我看他如今发达了,根本没把咱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 挨了几顿打的刘海中更加清醒,无情刺破易忠海的自欺欺人。 但凡程皓把他们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有了媳妇却不透露半点风声,明摆着就是无视。 “这话不能乱说,十几年的交情,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 咱们还是回去问问柱子,看是什么情况吧。” 易忠海还是不死心,好不容易有条能抱的大腿,岂能轻易放过。 再说刘海中恼了程皓,他跟程皓可没什么仇怨。 “傻柱跟程皓蛇鼠一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问他有什么用?” 刘海中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挪动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心中不断漫骂程皓下手阴狠,不念旧情。 “我是看着柱子长大的,大清不在,我就是他长辈,有些事还得好好说道。” 不死心的易忠海朝阎埠贵努努嘴,示意对方一起架起刘海中。 “先回去再说。” 刚休息一会儿的阎埠贵不情不愿地扶住刘海中的胳膊,与易忠海一道搀着他往院里走。 …… 一回到四合院,在外边满口不屑的刘海中第一时间就拉上阎、易二人到何雨柱家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