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浅在府城停滞了一个多月,帮十来户人家解决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和易大伯带着柳若云、楚景臣、煤球准备回家。 “小祖宗,我看您平时出行也需要用车,以后这两辆马车和车夫就跟在您身边,听候您的差遣。另外这两位厨娘是车夫的婆姨,手艺不错,就让她们和孩子跟着去您家里,往后方便照顾您的吃食。”夏大户这次准备了两辆马车送四人一猫回去。 “易浅谢过夏东家。”易浅对夏大户的高情商表示满意,本来她也打算回到县城给家里添辆车的。 两名车夫身上有些拳脚功夫,看面相也是老实忠诚之人。厨娘也是家里需要的人手,看着淳朴可靠。于是易浅坦然收下,不再推辞。 夏大户和各家主送上的礼品、礼金自然少不了,都被易浅用收纳符收起放进了小背包里。 易浅告别了夏大户,出了府城,给两辆马车都贴上了风遁符,也不过三天,就回到了石林村。 村里的小孩儿看见有马车进村就一路跟随着,易深、易海和易清估计早已望眼欲穿,听到动静马上跑出来张望。看见是往自家来的马车,知道是易浅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浅儿,你回来了!”三人异口同声喊道。 “臭小子,你爹还在这呢!”易大伯笑骂着易海。 易海和易清才赶忙叫了一声“爹”。 易奶奶和大爷爷他们也赶忙迎出来,易浅亲热地和大家一一打着招呼。 易浅从小包背里取出糖和糕点,让易深、易海、易清分发,把跟着马车上门的一众小孩打发回去。 易浅让楚景臣和易深一块儿住在前院,车夫和厨娘两对夫妻带着孩子也各住一小院,安排妥当才给家人都分发了礼品。 里正和村老们也前来问讯,易浅和大爷爷一家自然把这些老人留下来招待一番。 “浅儿,这段时间可有不少人前来找你哩。立波村都来了好几回了。”里正喝了两杯酒,感慨地说道。 “只是不知他们找我有什么事儿?”易浅好奇地问道。 “听说是立波村有一条河,不管怎么防范,年年都会淹死人哩。这不,前段时间又淹死了一个,想找你过去看一看咋回事。”大爷爷因为接待了立波村的来人,很清楚这件事情。 “行,下次待他们再来,我就跟着去看看。”易浅道。 众人洗漱一番,才去练功房练功。 易浅刚回到家两天,立波村的人听到里正让人传过去的消息,就前来求助。 “小祖宗,希望您能出手相救啊。我们立波村的那条河,每年都会有人在河里被淹死,大伙都说有水鬼,被这诡异的现象折磨得苦不堪言。”前来找易浅的村民满脸焦急,希望她能出手相助。 易浅没有丝毫推脱,跟着村民来到了立波村的河边。 阳光下,河水静静流淌,看上去平静无波,河面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景致倒是很不错。可是易浅刚靠近河边,便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氛围,暗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去。跟随的村民瞬间背脊泛起了寒意。 她沿着河岸踱步观察,心中暗自思索。 “这条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易浅向村民打听道。 “五年前。”村民答道。 “五年前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要说事情也算不上事情,就是马大明夫妇离开村子了,听说是进城里去投亲了。” 易浅向村民们详细打听了关于这条河的种种情况后,决定等到夜晚,看看能否发现什么端倪。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易浅目不转睛地盯着河面,突然,河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水泡,紧接着一个黑影在水中一闪而过。 易浅心中一凛,她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作祟的水鬼。她屏气凝神,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就在这时,河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易浅毫不畏惧,大声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为非作歹!” 那水鬼似乎被激怒,河中掀起一阵巨浪,向岸边涌来。易浅迅速闪开,手中桃木剑一挥,一道光芒射向河中。 水鬼在河中现出身形,张牙舞爪地向易浅扑来。水鬼的力量强大,易浅一时间难以将其制服。 此时,柳若云和楚景臣也赶到了河边。柳若云迅速拿出易浅给她的几张拘魂符,掷向河中,暂时压制住了水鬼的力量。楚景臣则手持法器,为易浅和柳若云护法。 水鬼在河中现出身形,模样狰狞恐怖,张牙舞爪地向三人扑来。易浅施展道法,与水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柳若云不断抛出符咒,增强易浅的攻击力量。 但这水鬼吸食了立波村村民的生魂,颇为厉害,竟能一次次避开三人的攻击。易浅深知,不能硬拼,必须想办法找到水鬼的弱点。 她一边与水鬼周旋,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她发现岸边有一棵老柳树,柳枝在风中摇曳,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