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这个消息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大地上,让流云雪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之情。 他兴奋得如同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般,手舞足蹈、欢呼雀跃着。紧接着,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起徐悦夕,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云雪,夕儿既然有孕了,你就不该这么冒失,万一伤到她怎么办?” 兴奋过头的流云雪一听,这才冷静下来,他轻轻松开徐悦夕,小心翼翼的说道: “对,对,对,主君你说得对。对不起,我实在太兴奋,太激动了,我错了。阿悦,你没事吧?” “我......”徐悦夕很想说没事,可她刚才被流云雪这么猛的一拉,本就不舒服的她,现在更加难受了,而她的小腹似乎更疼了。 “夕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阿悦?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凤卿......阿云......我......我......动了胎气,我肚子疼。”徐悦夕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 一听徐悦夕这么说,两个男人都急了。 这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啊! 唐柳卿和流云雪连忙扶着徐悦夕坐下,流云雪自责极了,不停地跟徐悦夕道歉:“对不起,阿悦,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冒失的,都是我害得你动了胎气。” “阿云,你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我从昨天开始就已经不舒服了。只是咱们一直在逃命,我不想影响到你们,所以便忍着没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怀孕了,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带着你俩跳崖了。 如今,咱们被困在这崖底,这孩子......我......嘶......” 突然小腹一阵抽疼,让徐悦夕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云雪,你抱着夕儿,我们现在就去找出路,一定要尽早带夕儿出山去医治,否则她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见徐悦夕疼成这样,唐柳卿当机立断,立刻做出决定。 唐柳卿和流云雪带着徐悦夕在崖底寻找出路。 【夕夕,快,吃一颗保胎丸。】小统子见徐悦夕疼成这样,立刻出声提醒道。 徐悦夕这时也不跟小统子怄气了,她不能再失去孩子!于是,趁着流云雪不注意,徐悦夕立刻将小统子准备的保胎丸放进嘴里。 【夕夕,你们往南边走,前面两公里处有人居住。】 “什么?这崖底居然有人?小统子,你确定吗?” 【当然,夕夕,你忘了我还有检测功能呢!】 “人多不多?好人还是坏人?唐柳卿和流云雪能应付得过来吗?” 徐悦夕有点担心,万一住在这里的是坏人,那他们上门求助岂不是羊入虎口? 【夕夕,对方只有一个人,至于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我没法检测啊! 夕夕,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宜再奔波出山,你最好还是等身体好些了再走。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再有事吧?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二十四小时在线,随时听候你的差遣。】 徐悦夕听了小统子的话心里放心了些,她的这十个夫郎,个个武功都很高。对方只有一个人,以唐柳卿和流云雪的武功应该可以应付得来。 现在有小统子在,它的那些空间和商城又能用了,她确实可以先不急着出山,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好在不用徐悦夕提醒,唐柳卿和流云雪一直都在朝南边走,他们应该会发现的。 寒风凛冽地吹过,带着丝丝寒意。 月光下,一座竹屋立在山间显得更加清冷,仿佛被一层薄霜所覆盖。微弱的烛光从竹窗透了出来,为这个寒冷的世界带来一抹希望。 屋内,黎衍晟身着一袭宽松的长衫,斜倚在柔软的床榻之上。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聚精会神地阅读着。 时间悄然流逝,当黎衍晟感到一阵倦意袭来时,他轻轻合上书本,将其放在枕边。然后,他缓缓伸出手去,准备熄灭床边那盏微弱的烛灯。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黎衍晟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这深山里怎么会有叫喊声?难道是长舟过来了?于是黎衍晟套上外衫,披上披风,打开了门。 “主人家?主人家?有人在吗?” 唐柳卿一边拍着竹篱门,一边继续大声喊着。 夜幕如墨,深沉而静谧,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落在院子之外。在这朦胧的夜色中,黎衍晟打开房门后,他隐约瞧见两个身影伫立在那里。 但因光线昏暗且相距较远,他没有看清楚他们的相貌,只能捕捉到大致的轮廓。而且由于唐柳卿身体的遮挡,他并不知道流云雪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竟然不是长舟! 此刻,黎衍晟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这两个陌生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深夜至此究竟有何目的? 黎衍晟并没有着急去开院门,而是站在房门前,出声问道: “两位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黎衍晟的声音仿佛来自深潭之底一般,平静得没有丝毫波澜,但若是仔细聆听,便能察觉到其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之意。 “主人家,深夜打扰十分抱歉。在下唐柳卿,我和妻主及房中小弟不幸跌落悬崖,如今天气寒冷,我家妻主又动了胎气,想在您家借宿一宿,不知您可否行个方便?” 唐柳卿?唐国公府世子?他怎么会摔落悬崖?他的妻主,难道是从小和他定下婚约的无忧公主?他们都成亲了?也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黎衍晟有些犹豫,他和唐柳卿相识,如果他认出他来,他该怎么办? 可是,如果他不救他们的话,这夜深露重,那无忧公主岂不是很危险? 黎衍晟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去开门,大不了他以后再换个地方躲着。 黎衍晟拿着烛台,来到院门口,打开了院门。 “唐世子,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