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子,喝了几杯白酒,现在估计头晕目眩得厉害吧! “夕儿,房子没转,是你喝醉了!走,我们去休息!” “不,我不要休息,我没醉,你们放开我。” 徐悦夕甩开唐柳卿和影之遥扶着她的手,抬起脚大步向前迈去。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情况,一脚绊在了旁边的圆凳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失去平衡,身体猛地向前扑去。 “公主,小心!” 怕徐悦夕出什么意外,众夫郎都围了过来。围过来的上官离一下子接住了徐悦夕,她一下子扑进了上官离的怀里。 “呜,上官离,它欺负我......” “......” 那凳子能欺负她吗? 上官离从没有过哄女子的经验,遇到这种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上官离不说话,徐悦夕挣扎着,不断地拍打着上官离。 “哼,你个坏蛋,它欺负我你都不帮忙,我不要你,你走开。” “今日公主醉酒,大家辛苦一点,一定要照顾好公主,千万不要让她受伤。无邪,你去让人准备醒酒汤。你们则跟我一起,把公主哄回寝殿去。”见徐悦夕闹了起来,唐柳卿吩咐道。 “是,主君。” 唐柳卿上前拉着徐悦夕拍上官离的手,温柔的说道:“夕儿,来,我们一起回寝殿好不好?” “好,凤卿,我们走。” 上官离和唐柳卿一左一右扶着徐悦夕才走了两步,谁知她看见一旁的白泽就不走了。 “白泽,你这个蠢蛋,你兄弟害你双腿残废,你皇帝老爹毒杀你娘,还要杀你,你怎么都不反抗啊,你简直就是善良到愚蠢。不行,我要好好掰开你脑袋瓜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这估计是徐悦夕一直想干的事,如今喝了酒,壮了胆,她说着就朝白泽扑了上去。 白泽无奈,她说的那个人可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世界的他吧。他这是替自己背锅了? 唐柳卿和上官离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他们还没来得及抓住徐悦夕,她就朝白泽冲过去了。 旁边的影之遥,楼墨玉,流云雪,冷墨凛见徐悦夕冲过来,连忙上前想扶她。可在徐悦夕看来,他们这种行为就是在保护白泽。 酒精上头的徐悦夕很火大,敢拦她?她可不会客气!她以前不单修炼,她还习武呢,虽然现在她没了灵力,但那些武功招式她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们敢拦我?我虽没了法力,但我武功可没有丢哦!” “悦儿,你听我说,我们没有想拦你,我们只是想扶你。”楼墨玉道。 “是啊,悦儿姐,你误会我们了。”影之遥道。 “公主,你确实误会了。”流云雪道。 “我们只是想保护你。”冷墨凛道。 “哼,我才不相信你们呢,看招!” 说着,徐悦夕就朝四人攻了上去。 徐悦夕不听解释,四人没法,他们不能对妻主动手,不能伤着她,又怕她摔着,只能一边避让,又一边护着她。 虽然那些武功招式还清晰地存在脑海里,但这具身体毕竟不是她原来的身体,现在徐悦夕动起手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她挥舞了几下拳头,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灵活和熟练。每一个动作都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去完成,而且她的体力也远远不如从前。仅仅打了一会儿,她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徐悦夕停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呜呜……凤卿,我要抱抱……” 徐悦夕哽咽着喊出这句话,心中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典型的打不过,就哭! 其实徐悦夕哪是使得什么武功,她只是在那里毫无章法地对着他们乱打一通罢了。使了一顿蛮劲,能不累吗? 唐柳卿上前,抱住徐悦夕,轻声细语的哄道:“夕儿,我在。别哭了,我抱你回寝殿好不好?” “呜......呜......不,我不要。凤卿,我好难过,上神不单收了我的法力,连武功也给我没收了。以前,我可是绝顶高手啊,除了姬无邪和黎衍晟,就属我最厉害了。可是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呜呜.......” 徐悦夕抱着唐柳卿,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公主,别哭了,要不我站着不动让你打一顿。” 白泽看着哭得伤心的徐悦夕,连忙上前安慰。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了。从云端跌入谷底,她估计也很难接受吧。 “是啊,悦儿姐,我们这次站着不动,让你尽情的打,你别哭了,你伤心,我心疼。”影之遥道。 “是啊!”流云雪和冷墨凛也说道。 她一个女子,能有多大的劲!早知道她会这么伤心,他们刚才就不应该避让,直接乖乖的站着让她打就好了。 “悦儿,别伤心了,要不你再打我,这次我绝对站着不动,随你打。”楼墨玉道。 “呜呜......阡陌,你怎么那么傻,你为何要服下‘情人蛊’,我根本就不值得你这么做。”徐悦夕听到楼墨玉的声音,又朝他身上扑了过去。 “阡陌......” 这,这跳跃还挺大的!他们妻主这是醉成啥样了? 楼墨玉紧紧抱住徐悦夕。尽管她口中说的“他”并非自己,但楼墨玉却愿意将这份爱视为她对自己的情感。因为,楼墨玉对于另一个深爱着徐悦夕的他,充满了敬佩之情。究竟要有多爱,才会愿意舍弃自己的命? 既然另一个他已经不存在了,那就让他来守护眼前的这个女人吧。 徐悦夕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像是被一团乱麻缠住,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夕了。她看着眼前围着哄她的这些男人,就像一个小孩童般一会笑,一会哭。 “公主,很晚了,我抱你回寝殿可好?”岳仁松问道。 “嗯,要子谦抱。”徐悦夕朝岳仁松伸出了手。 看着终于安静,听话的徐悦夕,众人都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可当他们回到寝殿后,心中的那根弦却又重新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