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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每个人都想把这窝老鼠逼出来,赚倌长的那七两银子。
苏七跟着鲍皮短往洞里灌了一阵辣椒水后就停了下来,诚如阿黄所说,这样笨拙的方法没有丝毫作用,反还呛得他们眼泪直流。
苏七思索其他办法。
远处。
奶牛妹罗珊来了,捂着肚子,面色发黄。
“嘿,咱们丙字号牛舍的舍花来了!”
“我喜欢她的腿,能夹死人!”
“今天珊妹妹的面色不好,是生病了吗,来哥哥帮你看看?”
一群奶牛倌停下动作笑着打招呼,言语轻佻。
奶牛院的奶牛妹不少,但罗珊模样清秀,身材完好,该瘦的地方瘦的惨绝人寰,该胖的地方胖的肆无忌惮。
不像其她的奶牛妹,横向发育,纵向成长,大腚落下能压死个人。
听到一群奶牛倌们打趣的声音,罗珊轻笑道:“一群大男人连一窝老鼠都搞不定,还天天想着搞我,好意思吗?”
众奶牛倌都羞愤的憋红了脸。
苏七微笑问道:“你难道有办法把这窝老鼠逼出来?”
罗珊点头道:“自然,我就是冲着倌长的七两银子来的。你们都在旁边围好,待会儿这群老鼠出来了,可别让它们跑了。”
她面色自信的交代。
众人听得惊诧,不信罗珊可以弄出这窝老鼠,但依旧依言拿起了粪叉,啵啵铲,粪桶,棍棒等各种工具围了起来。
鲍皮短把阿黄带了过来。
苏七握起了霸天啵啵铲。
罗珊却钻进了女茅厕,一阵窸窸窣窣后,她又出来了。
手里提着一块染血的白布,血味很腥。
很多奶牛倌一阵茫然。
深受老爹鲍皮黑熏陶教育的鲍皮短却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罗珊的月事布,看这么大的血量,明显来月事已经两三天了。
他疑惑的看了眼罗珊。
罗珊既然来了亲戚,那她昨晚是如何给苏七解决的?!
但很快鲍皮短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因为罗珊居然拿着这片染血的月事布来到了墙角处,将之撕裂成两半。
一半放在了鼠洞里,一半放在了鼠洞三尺开外。
众牛倌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惊奇。
苏七也不由笑了。
大姨妈布能把这些老鼠骗出来吗?!
这些老鼠可是狡猾的很哪!
倌长韩春看这边热闹的很,好奇的来了,但戴着三级头,身上绑着铁板,手里提着一把啵啵铲,一幅全副武装的样子。
因为他听苏七说这群老鼠凶得很,不怕人。
众人静悄悄的等待着,阿黄和不远处卧着的独眼黑毛狗也在瞧着鼠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大家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一只碗口大的老鼠忽地就从鼠洞里窜了出来,一口咬在了罗珊的月事布上,嘴里发出欢快的叫声,像是在呼朋引伴。
下一刻,密密麻麻一大群老鼠就从鼠洞里钻了出来。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这些老鼠也太大了,体型個个都有碗口粗,尾巴比筷子还长,看起来凶猛而敏捷。
它们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就像是老色批看到了绝世女优,眼神迷失而暴虐,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冲了出来。
“打——!”
一声暴喝。
所有奶牛倌举着各种武器扑了上去。
陈涛被院长多次批评他急着立功,手持一根木棍冲在最前面,岂料这些老鼠个儿大力气猛,性情凶暴,一棍子下去居然打不死,反而被它们凭借利爪顺着棍子扑在了陈涛的脸上,一口咬下。
“啊——”
陈涛凄厉惨叫,满脸是血。
苏七急忙一铲子过去,霸天啵啵铲丝滑的一斩,那只趴在陈涛脸上的老鼠就被分尸两半。
可陈涛却捂着脸痛苦嚎叫。
他的鼻子没了,被那只老鼠一口咬掉了。
而这时,其他奶牛倌也被老鼠相继袭击,有人被咬了手臂,有人被咬了脚,还有人被一只老鼠居然钻进了裤子,一路向上探索,最后一口咬掉了蛋。
“啊!救命啊!”
“快,帮帮我,它还在咬我,我老刘家要绝后了!”
“阿黄,救我啊——!”
现场乱成一片。
这些老鼠太凶残,獠牙利爪非常锋利,很多奶牛倌都流血了,鲍皮短被一只老鼠咬在了屁股上,疼得大跳大叫,关键时候阿黄一爪子扫来将那只老鼠拍死当场。
韩春戴着三级头绑着铁板,老鼠扑上来咬得“咯吱响”,韩春吓得转身就跑。
其他奶牛倌自顾不暇,挥舞棍棒粪叉没有打到老鼠反而把彼此打倒在地。
“都退开,让我来!”
苏七大喝一声,挥舞霸天啵啵铲勇猛劈杀。
在他的眼里,这些老鼠不再是老鼠,而是一坨坨移动的翔。
大宗师境界铲圈技能爆发,啵啵铲挥舞如风,人铲合一。
“唰唰唰”
苏七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出铲,劈砍,锋利如弯月刀刃的铲头所过之处,老鼠全都尸首分离,鼠头滚滚。
修成了金刚白骨术第一境后,苏七的身体素质和力量都得到了提高,五十斤重的霸天啵啵铲也不再累赘,轻松如臂使指。
众奶牛倌看呆了。
他们没想到苏七这么凶残勇猛,一把啵啵铲居然被他使出了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韩春眼珠子都凸了出来,他看得出苏七使用的是铲牛圈的技术,可铲牛圈的本领也能杀老鼠吗?
见到几个老鼠要逃,韩春退至众人身后急忙喊道:
“快,堵住鼠洞,老牛馆们上啊!”
“你们不是也铲了十多年的牛圈了吗,人铲合一的境界早已达到了,怕什么,跟着苏七一起上!”
“上了多发奖金,不上扣你们三个月的工钱!”
最后这句话最管用。
几个老牛馆硬着头皮拿起啵啵铲冲了上去,有苏七挡在前面,他们跟在后面打酱油,偶尔还真的杀了一两只老鼠,顿时胆气大了许多,主动进攻。
“吱——”
鼠洞里忽然传来了一声鼠叫,剩下的老鼠仿佛听到了号令,霎时全部钻回了鼠洞,尽管韩春喊着让堵住洞口却依旧慢了半拍。
“罗珊,你还有月事布吗?罗珊?罗珊?.....”
鲍皮短喊道,却不见回应,扭头一看,发现罗珊倚着墙壁而立,眼睛瞪圆,脸孔扭曲,腹部上下起伏像是有东西在动。
下一刻。
“哧!”
她的肚皮猛地撑起,被从内部撕裂了。
一只被鲜血染红了毛发的老鼠钻了出来,它比其他老鼠小了一号,但异常凶残,嘴里咬着一根白森森肠子,凶恶的挥舞鼠爪,可忽然一个铲子划过,它霎时尸首分离,惨死当场。
苏七冲了过去,扶住了罗珊。
罗珊想说些什么,却嘴里咕噜出大片血水,眼睛瞪得很大望着天空,满是不甘心的样子却忽然脑袋一偏,死在了苏七的怀里。
“罗珊——!”
苏七大叫。
院子里的其他奶牛倌也都围了过来,悲痛落泪。
鲍皮短查看了罗珊的情况后叹息道:“她来了月事,老鼠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从裤子里钻了进去,最后顺着血腥味钻进了体内......”
众人听得胆寒又愤怒。
韩春一脚踩在了那只老鼠的尸体上,踩的老鼠的眼珠子都飞了,他愤怒大骂:
“你居然祸害了我丙字号牛舍的一枝花,那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媳妇啊,狗日的老鼠.....”
“汪!”
阿黄和牛棚里的独眼黑毛狗同时扬起脖子狗叫了一声,不满韩春指鼠骂狗的捎带它们。
苏七看着罗珊的尸体,还有院子里受伤的陈涛及众多奶牛倌,意识到这些老鼠如果不彻底清除,别说奶牛了,人也不会安生。
说不定睡觉的时候就会被它们吃掉。
看罗珊的情况就知道这群老鼠并非普通鼠类。
它们更像野兽,极其嗜血。
罗珊也许是根据老鼠撕咬奶牛的迹象分析出了这一点并加以利用,却没想到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