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森听见他讲话就反感,“有病!啊……” 男人直接上手将人往卧室方向拖。 “你干什么!松开!”安森试图掰他紧紧箍在自己腕间的手指,“你弄疼我了!” “疼?”他力气非但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将人直接丢进大床,“我让你疼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在乎多一次!” “嘶——” 他直接撕开自己身上的衬衣,又解皮带,看他这样子安森慌起来,接连后退,“你、你别乱来!” 她慌忙逃避,关舜泽直接将人按在身下,手上力道重的弄疼她。“我本来还打算跟你慢慢耗几天!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你松开……唔……” 话还没说完被他堵住,男人再也等不及,直奔主题。 - 这一刻,他心中积累数日的不爽才缓和,哑声在她耳边,"又不是第一次被我shui,还哭?" 身下女人反抗不过。 关舜泽动真格的时候,安森根本抵挡不了他蛮力...... 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 - "安森。"男人凑在她耳边吻着,"你要是没跟邵承坷上chuang,我今天还不会这么对你。" 反抗已经多余,她声音凉的不像话,"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你尽管恨!" 他并没有收住,故意在她身子留下处处痕迹,"邵承坷给你的感觉shuang一点?还是我给你的感觉更shuang?" "呃……"安森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咬住唇尽力不发出声音。 "叫出来!"他过分...... "疼……" 疼得指甲陷进他背脊。 "这点疼就受不住了?"他眼里狠意与明显嫉妒,冷笑了声,"看来跟邵承坷在一起温柔久了!" 他非要破坏这种温柔! - 他发泄完,天已经亮透。 女人白皙肌肤遍布痕迹,瘫软在床榻。 眼神放空,耳边仿佛听到邵承坷对她说的话,承坷说天亮带她去领证,年后带她办婚礼…… 心口猛地一下子巨疼,眼泪又涌出来,不可能了…… 都不可能了…… - 关舜泽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男人模特般身材,坚实胸膛、腹肌,刚刚发泄完冲了个澡,男性荷尔蒙爆棚。 他抓起毛巾擦了把短发。 "嗒" 点燃根香烟,坐进床边的沙发椅抽起烟来。 房间内烟味缭绕。 他目光停留在眼前未着寸缕的女人,逐一扫过自己在她身子留下的痕迹,太多,太明显。相比之下,清晨回来时她脖颈浅浅的吻痕,显得微不足道。 这种攀比占有yu带来的满足,使他心理得到痛快! "又不是没跟我shui过,还哭。" 安森视线被眼泪模糊,哽咽的嗓音艰难挤出两字,"畜生……" 他坐在旁边抽了一根又一根烟,闻言反而被骂舒坦了,"再畜生也是你男人。" 说着,他倾身过来,拉开被子将女人身子盖住,"畜生的女人别冻着。" 女人闭口不言,眼里被伤感与憎恨填满。 关舜泽声音又自顾自响起,"回来我养你。" 用qiang的方式又怎样,只要结果能把她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