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勿离表情不善的看着面前的人,皱着眉头反问道。 心中却想这人八成是战布鲁的死对头吧。 无缘无故说他坏话。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木提厉知道勿离这么想的话,一定会说你想的太对了。 “你!” 乌拉单目光一凝,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不过一下子又将面部表情放松下来。 “哈哈哈!” “有意思,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勿离只觉得满头黑线…… 这是什么古早霸总发言,这人未免太自大了些。 正欲转身离开,不搭理这个自大狂。 便见一名名男子迎面走来。 他身姿如同苍松般英姿飒爽,身着一袭墨色短袍,袖口和衣摆处绣着精致的暗纹,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光芒。 他的气质既有着儒家学子的儒雅风范,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温文尔雅的气息,又不失爽朗豪迈之态,那眼中闪烁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 当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迎面走来时,那股独特的气场瞬间弥漫开来,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五嫂嫂好!”他的声音如清脆悦耳,带着满满的敬意和亲切。 只见来人对着勿离抱拳行礼,那动作标准而有力,尽显其礼仪修养。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抬起,然后缓缓放下,仿佛在向勿离表达着自己的谦卑与尊重。 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彰显出他的不凡身手和严谨态度。 勿离见状也连忙回礼,心中暗叹,好一个翩翩公子。 “你是?” 因为战布鲁一直在忙,自然没有时间给勿离一一介绍身边的人。 而里拉对于勿离的态度仅限于尊重,更希望她能尽快生下孩子。 自然也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是木提厉,战布鲁堂哥的弟弟。” 木提厉面色和煦的向勿离介绍着自己。 “你好。” 勿离也回以微笑打了个招呼。 “嫂嫂怎么一人到训马场来了?”木提厉一脸关切的问道。 “哦,一整天待在房间里未免有些苦闷,出来逛逛。”勿离笑眯眯的回道。 又说:“我对这里不太了解,不知要去哪里牵马?” “嫂嫂可会骑马?”木提厉想着大齐的女子基本上都是不会骑马的,便问了一句。 顿了顿又说:“嫂嫂莫要误会,如果不会的话就要挑选矮小一些,脾气好点的马匹去学。” “会,来的途中战布鲁已经教会我了。” 勿离自然知道他没有恶意,至少不像旁边的哪个自大狂,眼神就让人厌恶。 又说道:“只是还不会骑着马跑。” 说完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倒无妨,多加练习即可。” “一路风尘仆仆,嫂嫂还能如此好学,实在是难得。”木提厉一脸真诚的夸赞道。 一旁的乌拉单见俩人用大齐话有来有回的聊着,完全冷落了自己。 心中自是不平。 虽说他也听得懂大齐话,只是说的没有木提厉这般好。 “我说!” “木提厉你小子很闲吗?!” “有这功夫玩耍,不如多练练你的功夫吧!” “一个孤儿罢了!” “若不是战布鲁收留你!老子早弄死你了!” 乌拉单用蛮夷语言大声的嘲讽道,还觉得勿离听不懂。 勿离被打断交流,不喜的皱着眉头。 且不说她听得懂,仅凭乌拉单的语气中,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乌拉单,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如果不是你哥,你又是什么东西!” “也配和小爷叫嚣?” 木提厉自然不会惯着乌拉单目中无人的态度。 “你!” “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乌拉单满脸不服,自从上次输过木提厉他便一直想找机会赢回来。 他今日要一雪前耻! “比便比,如果你输了便大喊三声“我是小人!”还要向我嫂嫂道歉!” 木提厉有自信只要乌拉单不玩脏的,他一定能赢。 “好!” “如果你输了,你也要大喊三声“我是野种!”然后永远不能进去训马场,你敢不敢!” 乌拉单就是在刺激木提厉,给他找不痛快。 “还是和以前一样,绕马场一周,谁先到达便算赢!” 勿离见俩人一来一回便已经下了战书,准备开始比赛。 只觉得这速度真快。 只当自己听不懂俩人在说什么,随波逐流的随着众人一同前往比赛场地。 站在观看台上,偌大的马场尽收眼底。 “这平原就是好啊,地方宽敞。” 勿离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轻声嘀咕了两句。 “夫人,您说什么?”一旁的伺候的侍女以为勿离是有什么吩咐,上前轻声询问道。 “呃,没什么。” “对了。” 突然想起什么的勿离问道:“另外一个丫鬟呢?” “这,夫人,她,人有三急。”那侍女一慌,然后扯谎道。 “哦,你们叫什么名字?”这俩人伺候几天了,勿离都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奴婢桑兰,另外一个是格桑。” “哦哦。” 这俩人名字还挺像的。 随后勿离便将注意力转移开来,看向面前的马场中的两道身影。 如今马场只剩下比赛的俩人,还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侍卫。 其他人都已经退出场地,站在了观看席上。 勿离左右看了看。 除了她和伺候的侍女站在了最好的位置,其他人泾渭分明的左右两边。 想了一是为了避嫌,二是因为这个位置一般只有战布鲁等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待。 果然,不论在哪,人都是分为三六九等。 收回思绪,勿离也紧张的看着马场中的人做着准备工作。 乌拉单安排了人换了一副马鞍,然后对手下的人说了两句,便准备开始上马。 一旁的木提厉安抚的摸了摸自己的马儿,并未注意乌拉单对身边下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乌拉单势在必得的模样,以及挑衅的眼神他倒是看的真真切切。 木提厉并未搭理他,仔仔细细检查好自己的马鞍和马儿情况,然后也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