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敖伯玉将《移山填海》神通画卷备做礼物去感谢云歌。 “二师姐,上次得亏你救我性命,不然我必难活,今日略备薄礼,特来感谢。”敖伯玉行礼道。 “好了,些许小事而已,不必再多言,那《移山填海》太过珍贵,你自行收好就是。”云歌道。 敖伯玉又将自己和敖赝共同送《移山填海》神通画卷来感谢云歌的事情说了一遍,非要让云歌收下。 云歌听后便道:“若是你自己的,你再劝两句我便收了,哪怕用不上,挂在家里当幅画就是了,但既然还是别人的东西,我不会要的,虽说帝书神通珍贵,但我更好的,用不上,且拿回去。” 敖伯玉还想再说,然而下一刻,就被扇飞出灵屏山。 敖伯玉连忙吞了好几颗愈灵丹才赶紧跑回山中,不敢再去。 又是一月而过,这天,敖伯玉在小鼎中修行完毕后,照常去看那些枯萎的灵药仙药,突然发现,一株六品的仙药有了变化。 仔细查看,发现仙药虽然种不活了,但根系处竟然长出了嫩芽,敖伯玉又将全部的灵药与仙药都看了一遍,发现至少有上百株都是如此。 敖伯玉这才明白过来,将哪些没有发芽的都拔出来,有根的取根,有核的取核,全都取出种下,再操控雷云降雨。 “这灵泉虽不差,但用来浇灌仙药还是差了一些,看来还真得赶集走亲戚,哪怕用灵药换,也要从那孟章神君处换些来。”敖伯玉自语道。 过了两日,飞廉再次与众弟子讲道,众弟子离去后。 “那五岳印,可知有何用处了?”飞廉问道。 “回师父,弟子蠢笨,研究了数日,想着将五岳印炼化,抽出其中的五岳之根,用一载体承载,再以《五行掌天》之法门掌控,如此便可粗浅的施展神通。 待到修为高深后,可将这五岳之根炼入五指,想如此走个捷径。 只是五师兄说这不是浪费灵宝,还不如积攒灵材,修复五岳印后,用作砸人,更比神通强悍。故弟子便不敢动手,怕真浪费了灵宝。”敖伯玉说道。 飞廉听后,拿起戒尺,打了敖伯玉一戒尺,笑骂道:“你这小龙,明明已寻着了捷径,去听一莽汉之言作甚。 那莽汉使兵器倒是不差,但为师便让那莽汉学一门《藏生卯》的保命之术,莽汉十余年才入门,百余年才有小成。 你去问他,不就是丢下灶王拜山神,舍近求远嘛。” 敖伯玉也笑道:“师父意思是徒儿的想法可行?” “自然是可的,《五行掌天》难修,就难在需取五行之根所用,然五行之根难寻,且生灵体魄难存这五行之根,像你修行《化龙书》若是有五行精气,也会被玄功霸道炼化,更是难学,故而需一载体,你那五枚戒指,正好合用。”飞廉道。 “不瞒师父,徒儿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只是这五枚铜钱戒,乃是玄器,连仙器都不是,徒儿就怕难以承载五岳印的五行根。”敖伯玉如实说道。 飞廉听后便道:“这法宝之别,只是粗略之分,虽可依照,也不能全以品阶分高下,有些有妙用的仙器,灵宝也不如。 你那五枚铜钱戒,虽只是玄器,却是龙宫自上古留下的法宝,有护体之效,本为灵宝,却因损伤,掉落了品级,虽无灵宝之能,但其材质亦不凡,承载五行根不难。 且那五枚铜钱戒又被你父王精心炼制过,与你命数相合无差,正好适用。” “那徒儿便着手炼化五岳印。”敖伯玉道。 “寻常火焰,炼不化五岳印,为师不擅炼器,故也没什么好火。从度容山往南万里,有一山,名唤潢山,那山下有一泉,唤作潢山泉。昔年羿射落九乌坠地,众乌所化九处汤泉。那潢山泉便是其一,泉底有太阳真炎,可炼化五岳印。 只是那潢山为灵素仙子的居所,外人不得进,你且去请你二师姐与你走一遭,借火炼化。”飞廉道。 敖伯玉听后,以为云歌与灵素仙子是熟人,也就没多问应下,只是上次去送礼被打,心中想着过段时间再去。 飞廉又说道:“再过月余,为师要办个宴,邀请几位老友来聚,到时候他们也会带弟子来,说不准就要与你们比试一番。 那些修行久的,自不会仗着修炼日长,与你比试,但同你年龄相仿的,却会向你邀战。你虽修行日短,却也不可堕了为师的名气,不然为师就要罚你了,可知晓?” “师父放心,徒儿定然不会损了师父威名。”敖伯玉道。 敖伯玉离开大殿,有些纠结,心中暗道:“看来还是得去一趟,师父弄个宴,自己要是被人按着打,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可上次才被打,这时去找二师姐,不知道能不能说上话,别刚进门就被扇飞,那就惨了。” 思虑再三,还是奔灵屏山而去。 好在没有被直接扇飞,见到了千音与云歌。 敖伯玉一见两人就连忙行礼道:“师弟见过二师姐,三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