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果然是在拖延时间,是不是想跑!”刀疤抬脚踢开挡在她们面前的椅子,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玲子!” 金玲玲上前一步,上前挡在了南宫茜面前,奈何力气太小,没有挡住刀疤的巴掌,直接甩了出去。 大小姐嗓音都在发颤。 她第一时间,上前查看金玲玲的状况。 肿胀的脸,红的出血,嘴角张不开,话都说不清晰,但南宫茜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让她隐忍,让她不要惹怒这些人。 南宫茜扭头看向刀疤,目眦欲裂。 愤怒! 眼睛充血,恨不得上前撕咬这些人。 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气到发抖,连语气都是满腔怒火,“畜生,打女人算是个什么玩意,你要是正儿八经做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一群阴暗水沟里发臭发烂的老鼠,你们的家人看见你都是一辈子的羞耻!!” 南宫茜挺直着身子,用尽所有力气,举起椅子。 “你们都要妥协吗?妥协之后被他卖去甸伊,后半辈子活在地狱里吗?” 站在另一边的受害者无动于衷。 “哈哈哈哈哈!” “刀疤,你哪搞到的这小妞,真够味啊,竟然还想着策反。” 王斌摸着下巴,看向南宫茜的目光里满是势在必得。 “哈哈!哈哈哈哈——” 满屋子都响起笑声。 弱者的反抗在他们眼里显得十分可爱。 也许之前不是没人反抗,但终究都失败了。 躺在地上断了两条胳膊的人,足以说明了这一切。 男的畏畏缩缩,女的则麻木的看着这一切。 刀疤被同伴笑得浑身发燥,狠着脸,双手夺过椅子,摔在了地上,“臭娘们,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老子今天打死你。” “刀疤!”王斌大声喊着,猥琐的说道:“别打花了脸,今晚让我好好爽一爽。” “去你妈的,这是老子的。”刀疤大骂一句。 满目绝望,所有人宛若木偶人,没有灵魂,呆呆得看着发生得一切。 他们已经料想到那个被抓回来得女孩接下来要承受怎么样的痛苦。 因为他们也才经历过不久。 他们全部都是这星期被抓回来的。 这些人是变态,男的女的全部都不放过。 只有实在入不了他们眼的才能躲过一劫,但到了甸伊,也只能分开被宰,被杀,被卖,结局更是惨不忍睹。 “滚!本小姐也是你们能碰的。” 南宫茜挥动手臂,以此来反抗刀疤伸过来的魔爪。 扎着的马尾也松松垮垮的坠在身后,长时间紧绷的精神,让她看起来状况不太好。 金玲玲,也爬了起来,想要再次保护南宫茜。 大小姐见状,一急,像只猛冲的兔子,躲过刀疤的胳膊,弯身踹了一脚刀疤。 玲子绝对不能在被打了。 被踢了一脚,刀疤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满脸怒容,他的威严被挑衅了,弄死这小婊子。 “哈哈哈哈哈。” 刀疤被王斌那些人嘲笑。 “不行啊!不行—” 吹着口哨高声喊着。 刀疤丢了面子,脸色都沉了几分。 撸起袖子,阴毒的盯着那个狡猾的猎物,三两步就要抓到南宫茜,却又被南宫茜拿着地上的石头,砸到了脑袋。 鲜血哗啦啦的溢出。 “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人再次爆笑。 面带讥笑看着这一切。 刀疤那边的人也怒了,“大哥,我上去打死这婊子。” 在场这么多人,被看了笑话的刀疤,恼羞成怒,捂着后脑勺,阴着脸大喊,“都给我滚开,臭婊子,我还能制服不了!” 南宫茜发现自己好像格外的好运,又一次躲过了,眼神诧异,我不会有什么技能吧! “你们愣着干什么,反抗啊!反抗才有活着的机会,反正最后的结局不过一死,难不成你们还想便宜这些丑八怪!” 大小姐还不忘记策反,高声喊着。 麻木的人眸子有所动容,但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 接下来,上演了猫捉老鼠的戏码,刀疤好多次都没能抓住南宫茜,不是他突然摔倒,就是手脚抽筋。 引得笑声不断。 刀疤胸腔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心中堵着一口气,面子赤裸裸的被踩在地上。 南宫茜又一次逃过了刀疤的追铺,房间几乎被她跑了遍,弯着腰,支着腿在那边大口喘着气。 刀疤心中却暗自发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金玲玲看着灵活的南宫茜,也是一愣一愣的。 其余人渐渐也不笑了。 “把她抓走。”刀疤改变策略,指着金玲玲。 “去,全部都抓起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要什么面子,南宫茜的戏耍更让他气愤不已。 手下的人得到命令后,活动了一下手腕。 说着就拿着绳子上前去绑他们。 金玲玲率先发起动作,拽住上前想要帮主她的人,随后对着南宫茜大吼:“快跑,茜茜,跑出去,找警察!!” 话语不清晰,但是嗓音足够大,又是南宫茜多年的好友,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南宫茜忍痛朝着门外飞去,现在不是纠结的好时候,她刚刚观察过地形,外面都是树木,只要躲着点,不走直通的那条大路,未必不能跑出去。 那些受害者大约被两人友情所刺激。 眼中逐渐有了光芒,不在是顺从的让他们绑上绳子。 十几个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女的打不过,就借着巧劲,又咬又刺挠,专挑那些人薄弱的地方下手。 “都给我上!弄不死你们!”王斌见形势不对,眼中冷意渐起。 “拿上刀的,注意点,只要不把人捅死,能救回来就行,大不了散装卖!” 散装可以卖一次性钱,整装的还可以为甸伊那边打工,不需要自己腾手。 屋子里面乱成一窝粥。 叫骂,诅咒,尖叫,惨叫声,同时进行,已经分辨不出,声音到底从谁的嘴里传出。 太乱了。 诈骗犯全部被激怒,他们卖过这么多次人,还没有被全体反抗过的时候。 有的人下手没轻没重,还砍死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死相狰狞,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直挺挺的躺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