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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洛星对他挑挑眉。
附耳对他道:“这是个活人。”
萧寻:“你确定?我怎么没看出来。”
舟洛星哀叹一声又道:“你怎么能如此不相信我呢,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忽悠人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萧寻把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不下三遍,最终还是点点头道:“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像。”
这话听的,他是眼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你看我不打你。”
两个人在一旁相互蹬着对方,谁也不服输。
而那快步过来的妇女也把这两个当成了小透明,看也没去看一眼,只是快步的走到楼下上楼,而那女鬼也在哪名妇女上楼后,跟着上了楼。
直到那哒哒哒的声音变弱,萧寻才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把还蹬着眼的舟洛星用力一拽,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道:“我想起来了。”
被拽的差点嗝屁了的舟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拍在了萧寻的手背上,因为用的力道比较大,拽着他的手就松了一点,也在这时候舟洛星挣脱开来,揉着自己的脖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道:“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把我勒死了看你以后谁给你发工资。”
萧寻松了手,这次没有拽他的衣领,反而是握着了他的手腕不停的往前走,边走边边说道:“我们之前来了的,刚刚走过去的人姓杨,这边的人都叫她杨姨,她有一个女儿叫娄娄,听说是一个疯子。”
舟洛星一听,就打断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女儿是一个疯子,可我刚刚看的时候,她命里面并没有什么女儿啊,就算是有,那也是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什么,并没有女儿,听到这话,萧寻的脚先是停顿了一下,后转过身看着后面还在整理衣领的人,又把头转回去,看着那忽明忽暗的楼道,心里面一直都回荡着一句话,那他和林靖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又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他还在不停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耳畔就想起一声清脆的响指声,突然就晃了晃神,扭头看着对他挥手的舟洛星。
舟洛星笑着对他说:“好了,别想太多了,这地方阴气比较重,若是失神久了,小心被鬼盯上。”
萧闭着眼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刚确实有一些失神。
舟洛星笑了一下,从左边绕到了他的另一边,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已经掉漆了的老旧小铜铃,铜铃上还系着一根脏兮兮的红绳子。
他摇了摇那小铜铃,把东西递过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就扶着自己的额头道:“戴上可防鬼入体恍神。”
萧寻看着那老旧的小铜铃,心里面那是一百万个嫌弃,本打算拒绝的,可听到这东西可以保密,还是用两根手指捻着绳子,缠绕几圈挂在自己的手腕上,打算回去后就还给他。
见他一副嫌弃的要命样,舟洛星气的当场就表演一个人体喷泉了。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可是我亲手做的,虽然时间是久了一点,但那也算得上是一个可以放到博物馆里面展览的东西了,你居然那么的嫌弃。”
萧寻嘴角抽了几下,指着上面的那一团污渍道:“博物馆展览的东西都比你这玩儿意儿干净多了,你确定这是给人戴的,而不是给狗戴的。”
听他这么一说,舟洛星两手一拍,哦了一声后对他道:“我想起来了,这小铜铃是几千年前做给我儿子的。”
几千年前,当时舟洛星也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西北风,突然发癫打算做一个小玩儿意给自己儿子,美名其曰是为了好看给他当护身符,实则其实就和那狗铃铛没什么两样。
因为自己儿子每天好动,就像是得了多动症一样,每天不是这边爬爬,那边惹惹祸,他也闲麻烦,就把大风交给了自家门前的那一棵梧桐树,让他来帮忙照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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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所以,最终导致儿子别养歪了的主要原因还是他舟洛星造成的。
平时在家里面就是吃吃喝喝,再不然就是躺在梧桐树下的躺椅上晒太阳。
而大风则在树上折树枝拔树叶玩儿,要不是后来长离回来了,看到大风在拔树叶,再不阻止,梧桐树都得被他薅秃头了。
这都还没到冬季呢,这也是被迫先行一步进入冬眠了。
而这小铜铃就是因为舟洛星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没看着人,后人丢了,找了一个晚上才在一个土坑里面把人给找到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舟洛星被迫罚跪了一个晚上的搓衣板,为了防止再一次被罚顶着榴莲跪搓衣板,他就做了这个小铜铃。
美名其曰是为了儿子好,实际上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想到东西做出来了,大风不喜欢这东西,把这小铜铃送给了他捡回来的一条小狼狗戴,而这东西之所以那么脏,就是因为给狗戴了的。
他也就把这小铜铃当成了狗铃铛,现在被问起来,还真的是被他给说中了。
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表情,萧寻就知道自己这是说中了,毫不犹豫的就把那小铜铃给戴到了舟洛星的脖子上,给他戴上后还不忘赞叹两句不错,很好看。
舟洛星听到这话,直接就把那小铜铃取了下来,就连自己也不忘嫌弃的用手甩了甩,看吧,自己做的东西,就连他自己都嫌弃。
随后道:“额,这虽然……但是还是……那个什么,你就见谅见谅哈,我觉得你是可以理解的。”
萧寻见他这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的戏台子给拆了:“我见谅的很,这东西我觉得你还是自个戴着吧。”
说完转身就往前走,这要是再不走怕是都追不上了。
舟洛星看着那小铜铃,想到,这上面可还有他那儿子小时候的口水呢,随后就全身抖了两下,心里打定主意,这东西还是拿回去给埋了吧。
大不了下次重新做一个新的。
不就上个楼吗,怎么可能还得需要一个小铜铃。
本就打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思想建设上楼后,萧寻就觉得自己的大脑细胞已经烧干了。
谁来告诉他,是那个老登他妈的居然在走廊里面熏腊肉。
这地方简直就可以和天庭相提并论了,而走到前面的舟洛星一只手摸着墙面,叹息一声道:“好家伙,居然有人在这里搞阴棺。”
“那是什么东西?”
萧寻从后面探出一个头问。
舟洛星用手撤下拦在面前的一张崭新蜘蛛网道:“意思就是说,活人没有让死者入土为安,反而是放在棺材里面当摆件的意思。”
他摩挲几下自己的下巴,这东西一般没有那个变态会做,更何况现在西城里面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