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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是龙神半身,龙神半身出了问题,龙神肯定不会出现,龙神祭也就没办法举行。
“宝宝真聪明。”
091绕着宿主一顿夸:“看管龙神半身的钥匙在陆时越手里,应该挂在他腰间。”
细密浓黑的睫羽轻颤,细腻的牙齿轻咬处粉润的下唇,齿痕留下一道清浅的白印。
为了任务,他只能再和陆时越接触。
*
第二日,虞酒难得没赖床,在侍女惊诧的目光下,早早出了寝殿。
091提示他,今早陆时越会经过御花园到宫中议事。
他穿得很简单,裙摆轻盈,轻轻一转就扬起美好的弧度。
穿着轻便,目的是为了更简单碰瓷陆时越,拿到钥匙就走。
晨光熹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泛着些许凉意,虞酒穿着薄,他特意屏退侍女,等在陆时越上朝的必经之路上。
小巷无人,刻意营造无人环境,怎么看来都像是和人私会……
虞酒也不多想,反正他和宁决所谓的夫妻关系是副本设定而已,又不是真的。
就算宁决知道了,应当不会在意吧…
091给的情报很准确,陆时越卡着点出现在道路尽头。
他身披薄甲,甲胄更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宽肩窄腰,胸前肌肉线条清晰。
红发比日光还要张扬,凌厉的眉微微皱着,脸上的暴躁戾气吓得虞酒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陆时越注意到了站在路边的虞酒,脸色似乎更差了,浓重的沉郁气息快要溢出来。
他不想细究公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在等宁决吗?等着和宁决一起回去吗?
衣物穿着像个娇俏的女郎,简便的衣裙掐出纤细的腰肢,脖颈白皙,漂亮的小脸嫩生生的,像是有事找他,欲言又止地往他这边看。
陆时越糟糕的心情一下缓解许多,他甚至生出些庆幸来,欣喜于虞酒眼里有了他。
虞酒心性单纯,藏不住事,心思都写在脸上。
看着陆时越走近,虞酒心里默默倒数,“三二一——”
他假装摔倒,朝前摔去,计算好了距离,就算陆时越不接住他,他也不会摔得很疼。
很拙劣的演技,平地摔什么的,明眼人都看出来目的不纯,他干脆闭上眼睛,直直向前倒去。
炽热干燥的手掌拦腰搂住,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靠在陆时越硬邦邦的胸膛上。
和那日在议事厅被抓住时一样的触感,红发男人胸膛灼热,像燃烧的火炉,粉润指尖抵在男人胸前,熏出了红。
他没有抬头看陆时越的表情,男人脸上总归不是开心。
在现实世界里,陆时越就讨厌他,现在失去了记忆,肯定不会有好脸色。
揽住他腰肢的手掌炙热,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蔓延至腰肢软肉,烫出了薄红。
这个角度,陆时越能看清虞酒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眼睛垂着,线长睫毛遮不住眼底流泻的光芒,小脸因为慌张有些苍白,细嫩指尖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襟,握住又松开,弄得皱巴巴的。
明显目的不纯,陆时越于情于理都应该去质疑,但落入他怀中绵软的一团,甜香从衣领处钻出来,他一句问询的话都说不出。
甚至生出些荒谬的想法,让不属于他的人在他怀里多待一会。
虞酒发现陆时越一反常态的沉默,认定了他在酝酿糟糕的话,轻巧勾到钥匙后,他慌忙从男人怀里跳出来。
怀抱顿时空了,陆时越看着和他保持距离的虞酒,那股消散不去的郁闷又在心中翻腾。
“公主以后走路小心些,不是所有人都能接住你的。”
*
虞酒怀里揣着钥匙,他疑惑于向来灵敏的陆时越怎么今日突然犯了浑。
不揭穿他意图明显的“碰瓷”,任凭他的进行极为粗糙的小动作。
回到公主府,推开卧房门,虞酒发现屋内极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暗得不像白天。
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床榻边,隐没入黑暗里,看不清神色,像蓄势待发的野兽,直勾勾盯着他。
脑里警报声疯狂叫嚣着,虞酒收回踏入房门的脚,像受惊的小动物,转身想逃出去叫人。
刚转身,却发现房门不知何时关上,府中下人都被屏退。
一片死寂中,床榻上的男人起身,缓慢地逼近他,动作游刃有余,似乎在戏耍利爪下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的猎物。
虞酒不断向后退,退到后背抵上紧闭的房门,退无可退,束好的长发凌乱散开,落了满肩。
冷白手指撩开散落的黑发,宁决薄唇亲昵贴在虞酒耳边,激得虞酒忍不住轻颤。
“宫中全是我的眼线,公主这是要跑到哪里去?”
第27章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七)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虞酒后颈上,宁决薄唇有意无意蹭过那处软肉,如同叼住猎物后颈的捕食者。
虞酒靠在门上,宁决颇具压迫感的身形紧贴在背后,炽热的温度透过纤薄的衣物传来。
宁决体温偏凉,这时候似乎被怒火充斥。
他善于隐藏情绪,但虞酒也从他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着的郁气。
像个被妻子背叛的怨夫。
“昨日是那个西洋使臣,今天又是陆时越。”
修长有力的手指撩起虞酒耳边的一缕长发,黑发缠绕在指尖,声音冷感低沉,听不出情绪起伏,只是在陈述事实。
“小酒是喜欢陆时越吗?这么喜欢往他身上靠。”
他换了对虞酒的称呼,从公主到亲昵地喊他名字。
如此贴近的距离,热意蒸腾弥漫在宁决压制住他的狭小空间里,虞酒眼睫上沾染一层湿意。
鼻尖粉粉的,脸也蒸得泛粉,绿眸躲闪似的,水光闪烁,不去和眼前人对视。
他有些郁闷,怎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宁决发现了。
也没办法解释,就算能说出口,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阻拦龙神祭举行刻意去接近陆时越。
这种理由如果说出来,估计会被龙息国的人当场抓起来。
宁决一直观察着虞酒,公主体型娇小,也很轻,揽在怀里绵软一团,呼吸也轻悄,此时因为慌乱,发出的动静更加细微。
公主心虚一般的闪躲神情放在他眼里成了变相的承认,承认确实和陆时越有不可言说的感情。
难言明的妒意涌上心头,他哪一点比不上别人,焦躁让他整个人坐立难安,明明他已经靠这层夫妻身份把人绑在身边,为什么还担心虞酒有一天会和别人跑掉。
“小酒喜欢力气大的吗?”宽大的手掌笼罩住纤细的腰肢,虞酒被触摸到敏感处,像是被摸疼的小猫,轻声呜咽了一下。
宁决手掌在腰间肤肉处流连,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