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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一些威武的形状来。
没一会,陈远就开始不满足于这种有一层隔阂的状态,他几乎是用野兽一样的力道撕开那层脆弱的布料。
将军看着他再一次报废的裤子,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急。”
和那根东西终于亲密接触到了的陈远根本没时间也没空余的嘴巴来回话,几乎是扯开衣料的同一时刻他就捧住那根巨物,一口含在嘴里。
单单是这个人的东西这个认知就已经惹得他头脑一片浆糊了,哪还能听清上面那声毫无责怪的意思的抱怨。
他一边用力的吮吸含咬,一边又开始撕扯自己身上那碍事的衣物,没两下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里衣和一双黑色的靴子。
他身材健硕修长,后背曲线流畅而动人,有些或深或浅的疤痕不仅不影响美感,反而容易激发些征服的快感。
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将军好好欣赏了一下地上人的宽背窄腰,还有那两瓣形状漂亮的臀,以及中间若隐若现的深红色小嘴。
地面本就不甚平坦,光腿跪在地上肯定会有些硌得慌,但是这人就完全不在乎。一寸的距离也不想离开自己正能力取悦的人,舍不得将嘴巴离开那根已经完全涨大的阳具了。
他前面那根东西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已经直挺挺的翘起来了,红通通的前端满是亮晶晶的淫液。不只是前面的反应,后面甬道深处也开始出现一阵阵的搔痒。
将军起身将他拉起走到军帐后面的起居处,这处空间要窄小些,但陈远明显对此处更熟悉些,他熟门熟路在抽屉里找到个罐子递给将军。
床边有块软垫,陈远主动找好位置,跪伏在床床边,臀部高高翘起,这让他的腰背处出现了一条弯曲性感的弧线。
将军取了些软膏,手指探进去缓慢又坚定的扩张了一会,那处本能的追逐快感,咬住手指便不想松开。
小穴里面的温度有些高,内壁的触感滑腻而湿润,一张一合的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想把将军的手指往里面更深的吸进去一些。
将军细细感受了一会那诱人的触感。观察了一下身下的人,这人两条强健的长腿跪折在床边。挺翘细窄的臀瓣中间深红色的穴口,偶尔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带出些腻滑的粘液,沾湿了旁边黑色的耻毛。
“快点。”
揪着床单的两只手开始起青筋,这是陈远耐心耗尽的表现。
“好了。”
随着将军的一声带着欲望的应答,阳具终于如身下人的愿望开始缓缓挤进那个期待已久的小穴。
小穴被巨物入侵,本能的推动肌肉,想将那根外物挤出,陈远揪住床单,背上肌肉也紧紧绷起,额角出现冷汗。
“放松,没事的,别怕。”将军说着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让陈远喘了口气。
随即,不等陈远反应,将军猛然没入。
陈远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倒吸回去,后穴被撑到极致,疼痛让他一边浑身发抖,一边性欲更强烈,前面那根东西头部湿漉漉的淫液在床铺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他的指节发白,床单被他揪的满是皱褶。身体随着后面人的抽送不住的耸动,抽动的过程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让陈远脸颊也难得飘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
陈远紧闭的嘴角随着抽动的过程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声低吟,初时进来眉目间的杀气这时被一抹春色代替了。
这一刻,他不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也不是少年时无依无靠的野蛮孤儿。
他们后续又做了许久,久到陈远后穴已经满满都是对方注入的精液,久到将军身上满是掺杂着齿印的吻痕。直到军队里五更天的锣声响起,远处天光微透了些曙光的时候。
将军才停下动作,抱住这个许多天未好好合眼,又乘胜追击败军几十里的,此时已经精疲力尽的陈远,哄他睡了。
待陈远沉沉睡去,将军又亲自替他清理了后穴的浊液,换了干净的里衣。
然后他有些舍不得看了一眼沉睡的人,在那人唇上留下一个羽毛似得吻。又细细吩咐了门口守卫的士兵几句,之后转入帐内取了换了一身便装,便大步流星走过哨兵注视的军营。
军营门口身整装待发的十几个亲卫兵。
将军接过缰绳。跨上马背,一小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画面猛然调转,回过神来赵楚宋发现将军已经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四周装饰中龙作为主题到处都是。
此时画面里便只有那个将军版的自己了在和一个斜躺在榻上的皇帝。
这种局外人的梦让他实在是有些紧张和害怕的预感。他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将军的人,一身明黄的皇帝年纪不大,许是和猜忌心重的缘故,他面上有些老相。
将军跪在他面前请罪。
皇帝笑了一下,眼神里都是阴骛之色:“将军既已大捷,这种小事不必介意,何况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朕只有赏赐,哪会罚将军。”
他话锋一转:“爱卿年近而立,却未娶妻,着实可惜,朕只有一个妹妹留玉公主如今还未出嫁,朕决定待过些时日,全军论功行赏之际替你二人赐婚。”
将军怔了怔:“臣,身有隐疾,不敢高攀公主,请皇上收回成命。”
空气就那么静止了一会。
皇帝不怒反笑:“好,好一个身有隐疾,你好大的胆子,仗着一点军功,三番五次抗旨不遵。真当朕不敢动你吗?”
将军做好皇帝会发难的准备,正待解释一番,就听见皇帝一反常态让他回边关的命令。
皇帝俨然不想继续见他的态度让他心底有些发凉。他沉思一下,缓慢的退出去。
这次回来是皇帝私下的命令,不只是京城百姓,连他平日几个好友都不知他回京的消息。他只带了十几个亲卫,轻装出行。
如今皇帝的态度,只怕他能活着回到边关的几率几乎为零了。
他退出后便对身边最近的一个亲卫吩咐了些事,那人似乎想留下,却困于命令,咬咬牙转身走了。
近日举国上下最大的一件谈资怕就是镇北将军被一群土匪劫道所杀的事了,据说那群几倍人数于将军亲兵的部队,偷袭不说,还用了有毒的刀剑,将军身中数十刀才毒发力竭而亡。
皇帝用了一个臣子能享受的最高规格的礼法厚葬了将军,又追封了将军一个响亮的名号,下了令要铲除国内所有流匪。
由于天子脚下,这几件事连着办完,不少人心知肚明这是这掩盖什么,只是没人敢多嘴议论。
只有些受过将军恩惠的人有些悲伤,有人小道消息听说远在边关的将军副将听到将军身死的消息一口心头血吐出,没几日头发都灰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