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怪只能怪纯惜长的太稀罕人了,就她那副样貌,连女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是男人呢?”星澄叹气道,“所以也就难怪大公子会那么稀罕她了。” “哼!这样的稀罕,还不如没有,”星怡嘟着嘴满不高兴道,“大公子表面上看上去温润如玉,可其实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我现在只要一想起第一次伺候大公子的情形,这心就还直打怵呢?” 对于成为大公子的通房,星怡还真是一点欣喜的感觉都没有,毕竟大公子在那方面真的很粗鲁,所以对于纯惜的受宠,星怡真是一点的嫉妒心都没有,有的只是对纯惜的心疼。 没看纯惜都被大公子给折腾成什么样了吗? 星澄很是认同星怡的话,她现在只要一想起第一次伺候大公子遭的罪,也还是一样心里直打怵。 从这可以看得出来,张维望在房事上有多么不把丫鬟当人看。 接下来的半个月,张维望每晚都让蒋纯惜伺候,直到蒋纯惜来了月事,这才被张维望放过。 这天晚上,蒋纯惜偷偷从房里出来。 今晚伺候张维望的是星澄,因此才让蒋纯惜有偷偷溜出去的机会。 至于蒋纯惜要去哪里,那自然是去找张维嘉那个备胎啦! 可蒋纯惜来到张维嘉住的地方时,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蹲在外面哭泣。 张维嘉听到外面的哭泣声,立即就跑了出来。 蒋纯惜一看到张维嘉,立马转身就跑。 只不过没跑几步,就被张维嘉从后面给抱住。 “六少爷,你赶紧放开我,奴婢现在身子已经脏了,怎么能再脏了你的手。“蒋纯惜哭着挣扎说道: 张维嘉掰过蒋纯惜的身子,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对视着:“我不准你这么说,纯惜的身子不脏,真正脏的人,是那些可恶的人。” “纯惜,”随即张维嘉就把蒋纯惜紧紧的搂进怀里,“都是我没有用,都怪我没有能力护住你,我好恨自己的无能,要不是因为我无能护不住你,你又怎么会成为大哥的通房。” “六少爷,”蒋纯惜抱住张维嘉的腰痛哭起来,“大公子他就是个禽兽,这些天来,大公子每晚都要折磨我,这要不是我今天来了月事,不然大公子根本就不会让我歇口气。” “六少爷,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活得有多痛苦,被大公子折磨得都快活不下去了,这要不是还有你和我娘,不然我肯定早就撑不下去了,干脆一根绳子吊死自己得了,也不想这样一直被大公子折磨。” 张维嘉感觉自己一颗心都快要碎了,越发的自责自己没用:“纯惜,你一定要撑下去。” 话说着,张维望就推开蒋纯惜,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从大哥身边解救出来的。” “六少爷,”蒋纯惜又扑进张维嘉的怀里痛哭道,“奴婢当然是相信你的,奴婢一直相信你早晚会一飞冲天的,毕竟你书读的那么好,这要不是为了防备夫人一直藏拙,不然你说不定早就是秀才,举人了。” 是的,张维嘉很有读书的天分,但是在夫人在这府里一手遮天的情况下,他要是暴露出自己读书的天赋,指不定早就没命了。 以前张维嘉为了保命,一直不敢表现出自己读书的天赋,只想着忍到成婚被打发出去,再来大展身手。 可是他的隐忍换来的却是心爱的女人成为大哥的通房丫鬟,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根本没有能力护住纯惜。 既然如此,那他所谓的隐忍又有何用呢?不就是一条命而已,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纯惜,你一定要撑住,可不能做傻事知不知道,”张维嘉亲吻了一下蒋纯惜的额头,“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让我可怎么办?” “有六少爷这话,我就算再被大公子如何折磨也一定会撑下去的,”蒋纯惜说道,“其实被大公子折磨,这我是能撑得下去的,可是只要一想到我的身子脏了,六少爷会嫌弃我,我就…就……” “别胡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张维嘉心疼说道,“我心疼你都来不及了,又如何会嫌弃你,我只痛恨自己太没用了,才让你被大哥给糟蹋了去。” “不,我不准六少爷再这样说,”蒋纯惜从张维嘉怀里抬起头来,“在我心里,再也没有比六少爷更有才华的人了,大公子也就是占着嫡子的身份,不然从各方面来讲,他给六少爷提鞋都不配。” 话说着,蒋纯惜就踮起脚尖往张维嘉嘴上亲了一口,随即抚摸他的脸泪眼婆娑道:“六少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好吗?你知不知道听你这样贬低自己,我的心就好难受,好难受。” “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话一落下,张维嘉捧住蒋纯惜的脸,迫不及待的就堵住蒋纯惜的唇。 蒋纯惜当然是不会拒绝的啦! 毕竟总要给张维嘉点甜头吃才行,要知道备胎也是需要维护的,不维护的,指不定哪天就给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蒋纯惜都会利用不用伺候张维望的时候,晚上偷偷跑去找张维嘉。 这也就幸亏张维嘉自己住一个院子,身边伺候的奴才也不尽心,经常见不到人不说,晚上那更是都见不到人影,因此蒋纯惜晚上偷偷跑来找张维嘉,根本就不用怕被人给发现。 当然,她可是有外挂的人,所以偷情这种事,自然不可能被人给发现。 是的,蒋纯惜和张维嘉已经那个什么了,现在对她比以前更加的爱得不行。 毕竟男人都嘛是一个德性。 时间很快就来到张维望娶亲这天。 蒋纯惜和星澄跟星怡作为张维望的通房丫鬟外加大丫鬟,这天自然是忙得团团转。 在张维望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喝了合卺酒后,就离开新房去外面敬酒了。 “大少夫人,大公子怕大少夫人肚子饿,吩咐奴婢给您准备了鸡丝面,您赶紧趁热吃了。”蒋纯惜用盘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恭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