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一个宗门的弟子?” “在下是飘香剑宗的少宗主邬玉安,我看少侠也是剑武魂,莫非也是四大剑宗的弟子?” 邬玉安作为飘香剑宗的少宗主,而且天资不凡,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但是他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云潇的木剑,发现自己确实看不出这把木剑的来历。 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对方是四大剑宗的弟子,这样至少能够保证安全,毕竟四大剑宗是联盟关系。 “原来是邬少宗主,来,我扶你起来。” 云潇没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的能够把自己带出野猪林的救兵居然被自己修理了一顿,还真是有一些尴尬。 “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不是?在下云潇,是长虹剑宗的弟子。” 其余四位飘香剑宗的弟子一听,原来是自己人,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云潇......长虹剑宗......” 邬玉安在脑袋里检索听到的这两个名词,貌似有一点儿熟悉,一定在哪里听过。此人年纪和他差不多,但是魂力已经突破了极意境,如果是长虹剑宗的天骄,他应该有印象的。但是他记得长虹剑宗比较有实力的弟子明明是少宗主云诚,而且云诚的实力和自己一样,都是大乘境前期,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是长虹剑宗隐藏的后手?也说不定,一个月之后就是四大剑宗的试剑大会,此人的实力,在四大剑宗的年轻一辈肯定是第一人的存在。 等等,他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串信息,终于拨开了云潇身份的迷雾。 他望向云潇,盯着对方的眼睛,开始确认自己想起来的信息。 “云潇?” “是的。” “长虹剑宗的前少宗主?” “邬少宗主认得在下?” “只是听说过,毕竟是传说中万年难遇的废武魂。” 其余四个飘香剑宗的弟子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急忙冲上来捂住邬玉安的嘴。他们都用诧异的目光在看着邬玉安,就好像邬玉安不是他们的少宗主,而是一个傻子。 云潇的怒气值已经开始往上窜,如果对方再多说一句话,他就要抽他了。 邬玉安也感受到了那一丝不可捉摸的杀气,于是开始往回找补,“我现在才知道,那些狗屁传闻有多害人,大哥这一身修为足以惊世骇俗,却被传闻说成了废物,实在是让人心痛。” “大哥?” “没错,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这不好吧?你可是少宗主。” “大哥以前不也是少宗主吗?你放心,有我做宣传,我一定让大哥的威名再次雄起” “我还是喜欢低调,宣传就免了。” “我懂,其实我对少宗主这一个群体是深有感触的,他们虽然看起来身居高位,却享受不到这个位置带来的任何好处,因为被所有人报以最高的期望,所以日夜不停地艰苦修炼,就这样,老宗主还说他不用功。可是等到老宗主死了呢,本该是少宗主享享清福的时候了,结果却被那群争权夺利的长老们视为眼中钉,搞不好就被暗杀,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可以说是一生凄惨,孤苦无依。” 邬玉安一边说着,一边流下了凄楚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两瓶酒,一瓶递给了云潇,然后拿着另一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云潇突然有一点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他究竟是到这里干什么来的?怎么没印象了?只好拿起酒瓶也跟着喝了起来。 突然,一阵风暴一般的轰响在耳边炸开。 云潇、邬玉安和四位飘香剑宗的弟子都像坐着秋千一样飘到空中,等他们像滚地葫芦一样落下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滚到了一位少女的脚下。 那位少女没有看别人,只是对着云潇怒目而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酒瓶。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却跑来这里和别人喝酒?” 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云小雪。 云潇终于知道少女生气的原因,手上魂力涌动,酒瓶瞬间粉碎,化为水雾。 “师妹,这可不是别人,这是我的兄弟,邬少宗主。” 邬玉安本来两眼发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到云潇喊对方师妹,总算是知道是自己人。 “对,我是我大哥的兄弟。” 云小雪有些疑惑地看了这二人一眼,然后又随便扫了一下还在地上躺着的四位飘香剑宗的弟子。 突然眼角抽搐,忍不住失声惊叫:“他们在干什么?” 云潇和邬玉安的注意力一直被云小雪吸引着,此刻才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四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 原来这四位的衣服先前就被云潇割成了布条,他们虽然带了备用衣服,但也一直没来得及换。在云小雪巨拳的威力冲击下,这些布条已经离开了他们的身体,所以就呈现出眼前这妙趣横生的一幕。 “四位师兄,怎么一看到女孩子就脱衣服?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飘香剑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飘的是体香呢!快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