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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明白他话中的所有寓意,只不过这其中信息量太过庞大,一时半会儿有些无法消化。

她现在知道,他能够走到今天,其中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和不易,原来就算是抵达高位也会受限于他人,身不由己。

南桑想起在医院里初见他时的模样,那会的薄宴西不过20多岁,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年纪轻轻竟然就已经遭遇这么多事,心中不免为他感到心疼。

南桑垂下眼帘,声音有些迟疑的说道:“那我会不会是你的绊脚石。”

薄宴西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她抬起眼眸,瞅向他,“既然赵家能够给你那么多帮助,你和她的家境也更般配,是不是应该考虑选择她。”

薄宴西气得有些发笑,他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偏着头,黑眸写着无奈,“我说过,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也不会再选择其他任何女人。”

因为被她这句话气到,薄宴西伸出手忍不住狠狠捏住她下巴尖,对她戾声,“你听明白没?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说任何这种话。”

南桑嘴角下拉,还是将心中的担忧说出口,“可是蒋夫人不喜欢我。”说到这,她粉唇颤动,眼泪再次酸涩的涌出眼眶,“同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她所指的是贺绪。

薄宴西多少了解到她曾经在贺家受到过的一些委屈。

薄宴西将她软乎乎的脑袋糅进怀里,“我知道今下午让你委屈了,我不是贺绪,以后不会让你再遇到这种事。”

南桑没再说话。

薄宴西叹息了声,又道:“南桑,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和赵等的事情,是因为我想自行处理,前段时间我冷落了你,对不起。”

“其原因也是因为赵家现在势力庞大,我害怕你牵扯进来后,她盯上你会伤害你,没想到现在还是被她摆了一道。”

听着他的解释,前段时日的种种疑问都顷刻间有了解答,南桑抬起头,看向他,“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宴西说道:“嗯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我有责任保护你。”

南桑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鼻腔仍然发酸,蹙起细眉说道:“我们得多点信任,你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承担这份风险就自作主张,不也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吗?”

如果是把她蒙在谷底,用他的方式默默护着她的话,南桑宁愿和他共同面对。

薄宴西握住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吻了下,“我舍不得让你感到任何不开心。”

南桑彻底败下阵来。

她咬着嘴唇,收回刚刚的气话,改口对他作出承诺,“反正只要你不放弃我,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南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但她了解到他这些年一直独自承受,背负着很多时,心就彻底的瓦解,软了下来,再想到在巴黎岛,他为自己舍身挡危险的场景,南桑就觉得自己刚刚说的一番气话有点太幼稚。

她不应该和他发脾气,也应该多给他点信任,聆听他的想法。

闻声,薄宴西眸中的阴寒瞬间消退,换来的是温柔和炙热,他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目光缱绻,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糅进体内。

他再次忍不住捧起她的下巴,从下往上碾压上去,唇瓣在上面辗转几番,呼吸沉沉的说道:“我爱你,南桑。”

她湿润的眼睫抖动着,声音细软的回应,“我也爱你宴西。”

“有多爱啊。”他嘴唇摩挲着她耳垂最柔软的部分,温热的气流在她脖颈间弥漫,她肩膀收缩,耳根红润的说道:“很爱很爱。”

男人贪婪的舔舐着她耳廓,从里边的一圈细细描摹,有种塑料包装纸被水打湿后摩擦的声音,这种舒适感使得她大脑开始昏坠。

他声音湿哑,恍若雨滴拍打着灰雾弥漫的苍山山林,有种雾蒙蒙的湿感,“光说不行,南桑。”

她被他挑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某种呜咽的声音。

他在她耳郭旁闷闷道:“要用行动表示,要做出来,才知道。”

夜色沉酽,月呈梨花白飘坠在如梦如幻的天幕中,熠熠闪动的光恍若碎银撒在檀楼庄园2层卧房的落地窗上。

纱帘未关严实,两道曲线优美的身影紧紧纠缠,他将她的手摁压在头顶,十指紧扣,她的长发如流水倾泻在床头。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衣物满地落得都是,卧室内旖旎着暧昧芳香,热火仍然在沸煮着。

来了1次,再进行第2次,接连不断的3次后,南桑终于有些抵挡不住,指尖轻轻抵着他结实硬朗的腹沟,尽量分离,“鸣我不行了。”

“中途休息。”男人咬了下她的耳垂,低声道:“宝贝,我们要做一整晚的,刚你答应了。“

南桑面色嫣红的倪向他,说道:“你不怕J尽人亡?”

薄宴西:“死在你身上也行。”

南桑耳根红润的说道:“薄总你的骚话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男人笑道:“跟你学的。

后半夜。

月色如绸缎流淌进来,披在光滑的肌肤上,南桑倚在他的怀里,两手箍着他腰间两侧,抬起杏眸,还是将脑海中一直忧心忡忡的事问出了口,“赵会为难我们吗?”

薄宴西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柔声,“我不会让她为难你。”

南桑咬牙,“假如你迫不得已真的和她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虽然刚刚薄宴西对她作出了一番承诺,但南桑知道牵扯到利益关系,更何况是这种大家族间,有时候可能会身不由己。

薄宴西沉声道:“不会的。”

南桑脑海中试想着最坏的打算,她忽而箍紧他的窄腰,说道:“那我也不要离开你,我愿意继续做你的情人。”

这大抵是她说过最昏头昏脑的一句话。

薄宴西眯起眼睛,手指背轻轻扣了下她脑门,盯着她,冷声道:“你瞎想什么?”

但下一秒,南桑滚烫的泪珠却簌簌落下,她哽咽的说道:“我以为自己本来应该会很生气,特别是今下午在蒋夫人面前,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炫耀准儿媳,所有人都说你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按照我的性格,原本应该会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她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胸腔翻涌的情绪,说道:“但你知道我当时最真实的反应是什么吗?”

薄宴西下颌抵在她的脑袋尖,沉默的望着她。

南桑咬着牙,说道:“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难过和害怕,我害怕你和她订婚,害怕你会不要我。”

她轻轻啜泣着,肩膀随着动作耸动起来,声音带着酸楚的破碎感,“我其实不想离开你,如果可以我想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是薄宴西初次听见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食指背搁在薄唇边沿舔舐了下,说道:“我之前说过什么,不准哭。”

他声音柔和,再次伏在她耳廓边低声,“桑桑的眼泪是珍珠。

南桑将泪水全部从鼻子里吸进去,回应道:“嗯......”

薄宴西拧着腮帮,说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转瞬,他又想到什么,抓着刚刚她话中的字眼,调侃道:“如果我真和她结婚了,你也要继续做我情人,做这种假设。”男人那双窄迫的瑞凤眼目光缱绻,他指腹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说道:“这么大方?嗯?“

南桑抬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道:“你要是真敢和她结婚,我就彻底消失在你面前。”

她刚刚只是一时动情说出的话,实际上才不会,她的心眼很小,只能容许自己的爱人心底有她一人。

男人的嘴唇碾压上去,连续啃咬一番后,声音闷沉的说道:“不准。”

她微微嘟囔起嘴唇。

空气凝固半晌,他再次在她耳边略有些严肃的嘱咐道:“后面不管是我妈还是赵等找上你,都必须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南桑点着头,“嗯。”

夜色融融,东华湾别墅内,水晶吊灯璀璨高悬在天花板上,灯线迷乱的坠下来,厨师逐一往黑色圆桌上端着精致的菜品。

蒋碧凝抱着一只白色贵宾犬坐在诺大的餐桌旁,拿着筷子食不知味的吃着晚餐。

刘姨走过来,说道:“夫人,最近是不是胃口不太好?要不然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开胃爽口的菜。”

蒋碧凝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口,“再怎么丰盛的菜肴,一个人吃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抚摸着怀中的贵宾犬,说着,“还是在法国土耳其芬兰瑞士四处旅行的时候比较开心,你说回国了,宴西也不常回这边,家里就我这个孤寡老人。”

自从薄朝宗得重病去世后,蒋碧凝就一个人单着,上千平米的别墅内就她自己住,偶尔薄仇笠会过来看看,薄宴西回这边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上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她知道他工作繁忙,所以从不打搅,但他的礼数向来做的很到位,但凡过节或者她生日都会腾出时间来这边陪她。

原本前几天她的生日宴,好不容易能够抽的机会能够和儿子聚聚,没想到因为干涉他感情的事情,惹得他不愉快。

这两天,蒋碧凝心中也有个疙瘩在心中解不开,毕竟,她就薄宴西这一个儿子。

蒋碧凝想着这事儿,茶饭不思,对刘姨说道:“不吃了,让厨师别端菜上来了。”

刘姨刚想劝蒋碧凝再多吃点,那方客厅内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刘姨,添双碗筷。

蒋碧凝略感惊喜的回过头,瞧见薄宴西迈着步子款款朝这边走来,他将身肩那件黑色大衣脱下。

刘姨见状连忙上去接过对方的外套,脸带喜悦的说道:“是,先生,我这就去。”

薄宴西穿着剪裁合身的阿玛尼深蓝色西装,内搭黑色衬衫,他伸手松了松领结,走到餐桌旁,两手抵在圆桌边沿,往菜品扫视了一眼,对蒋碧凝说道:“我回来了。”

蒋碧凝面庞弥漫着笑容,她弯着眼睛,说道:“宴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声,我让王师傅做你喜欢吃的菜,我现在就让他加菜去。”

蒋碧凝连忙站起身,到厨房那边去张罗,儿子突然回来了,她脸上挂不住的欣喜。

薄宴西回来后,蒋碧凝的胃口一下子好很多,她陪着自己儿子在餐桌上吃着。

刘姨在旁边看到这个景象也很开心,忍不住说道:“先生,你应该时常回家,夫人一直都很挂记着你呢。

薄宴西没有接对方的话,只是面色沉静的夹着菜,那双漆黑的瑞凤眼色生冷。

其实从刚刚他回来后,氛围就有些沉寂。

蒋碧凝能够感受得到,她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揣想着他今日回来恐怕不是来陪自己吃饭,而是兴师问罪。

生日宴邀请南桑来家里的事,即便她觉得自己处理方式欠妥,但他那晚的做法也让赵箐下不来台面,蒋碧凝觉得有必要叮嘱他。

蒋碧凝率先道:“宴西,有件事我必须得和你说,我生日宴那晚你当众带着南桑离开的事不妥。”

薄宴西放下筷子,拿出纸巾擦拭唇沿,隐匿在金丝边镜片下的那双窄眸几分锐色,他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会娶南桑。’

仅仅五个字令蒋碧凝措手不及,她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告知自己这个结论。

蒋碧凝瞪着眼睛,看向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薄宴西眼神冷执的凝视着她,说道:“我可以为她放弃很多东西,所以您不用劝。

蒋碧凝被这句话弄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沉吟片刻后,深吸一口气说道:“宴西,你知道我们和赵??”

薄宴西打断她的话,“我和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需要依仗赵家才能撑起来的傀儡,这些年,我精密部署,已经脱离赵沆的控制,能够独当一面,就算没有赵沆,我仍然能够坐稳现在的位置。”

“关于这件事,我会有分寸,您不用管。”

蒋碧凝陷入持久的沉默。

薄宴西面色端肃:“还希望您能尊重我,南桑是我选择的女人,您不要再去找她,否则我有可能会和您翻脸。”

蒋碧凝记忆里,薄宴西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虽然因为客观原因,小时候不在他身旁,缺席他的童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他却是个很孝顺的儿子。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严谨的用这种措辞警告她,蒋碧凝当下反应有点受伤,她看着眼前已经成人的儿子,突然觉得和对方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远。

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或许在小时候就已经缺失了这种关心”权利,他之所以对她客气礼貌孝顺只不过是尽儿子的职责而已。

这顿晚餐吃得并不愉快,薄宴西用过餐后,和蒋碧凝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东华湾。

薄宴西走后,蒋碧凝抱着贵宾宠物犬在沙发上频频叹气,刘姨看见她快然不乐,端着水果走上前说道,“夫人,吃点人参果吧。”

蒋碧凝顺扶着贵宾犬的毛,说道:“你说宴西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母亲?”

刘姨:“您多虑了,我觉得先生很关心和爱戴您的,知道您喜欢钻石和丝巾,特意给您送了价值珍贵的生日礼物。

蒋碧凝叹了口气,“可刚刚他用那种态度警告我,说什么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要和我翻脸,你听到了没?”

刘姨不知道如何回答。

蒋碧凝蹙起眉,“你说是不是那个叫南桑的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汤?”

刘姨沉思片刻后,表情为难的说道:“夫人,我觉得有关薄先生感情的事情,您可以不用太过插手,毕竟,在我看来薄先生一直就不太喜欢赵小姐。”

蒋碧凝愣住。

刘姨的话让她陷入深思,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他对赵箐不太感冒的事。

只不过这其中夹杂着太多利益关系,在薄家这么多年,她和薄宴西都是属于如履薄冰,一步步战战兢兢获得今天的地位,所以她才会小心谨慎的去维护和赵家的关系。

蒋碧凝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撸着手中的贵宾犬。

天气迈入初春,阳光透过树叶缝隙,铺晒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京郊的高尔夫球场内,远处的红顶古堡白墙建筑在钴蓝色的天空背景下,恍若油画里描摹的场景。

微风带着点暖意吹拂着,男人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和休闲长裤,手持球杆,动作娴熟的挥动着。

侯京陌将球杆杵在草地上,身姿痞懒的斜倚着,他不忍笑道:“薄总,你这要订婚的事儿我这个做弟弟的怎么不知道?”

薄宴西没搭腔,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球洞,估量着距离和力度。

侯京陌调侃的声音继续,“我女朋友说前段时间蒋夫人特意邀请南桑去参加生日宴,当众宣告你和赵箐的喜事,这么抓马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薄宴西鼻腔发出一阵冷笑声,“如你所闻,千真万确。”

侯京陌喜闻见乐的惊叹道:“我说那个西伯利亚悍妇可真行啊!直接就给你订婚了,恐怕连你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吧。”他啧啧摇头,“果然啊,我就知道这女人比盛爱颐还要强势。”

薄宴西听他在这旧事重提,有股烦躁感涌上心头,他将球杆放在一旁,从利唯那接过矿泉水,喝了口,润润嗓子。

再不徐不慢回应侯京陌的话,“你刚刚说西什么,再重复一遍。

侯京陌,“西伯利亚悍妇。”

薄宴西眉梢挑起,“形容准确。”

侯京陌噗嗤地笑出声,他能够从眼前自己的兄弟面庞表情看得出这些日子没少被赵折磨,他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说道:“终于也让你尝尝我的苦楚了,你是不知道我曾经被盛爱颐折磨的那叫一个心烦。”

侯京陌说着,又无奈地摊了摊手,“果然,人太有魅力了也不行。”

薄宴西目光转过来,“盛爱颐怎么不继续纠缠你了。”

侯京陌:“我有女朋友,都当众官宣了,现在京圈里谁不知道我有个希云大堂经理的女朋友,她是个爱面子的人,不可能还和大堂经理抢男人,这叫什么,怎么治一个人就得对准对方性格,戳中她的软肋对症下药。”

薄宴西沉默。

侯京陌又说道:“说真的,你小情这次可是受了不少委屈,她没少找我女朋友抱怨,你长点心吧,竟然让你女人被那个西伯利亚悍妇欺负。”

薄宴西眉毛皱褶,看向他,“我会找赵箐谈。”

侯京陌连声,“嘿你可注意点度,别把这个悍妇给搞毛了。”话时,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正坐在ClubCar上交谈甚欢的赵沆和盛势那方,“你最近和盛势都在和上面申请无人驾驶项目,谁优先获得审批谁就获胜。”

“公安机关这边是不担心,但交通运输部门这边的审批就够呛,必须要经过赵沆,我看现在赵沆很明显更倾向于盛势,每次都能看见这俩财狼和虎豹?在一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官商勾结,搞腐败这一套。”

今日的商业交峰会活动,侯京陌目睹上午时,薄宴西几次找赵攀谈,但对方都爱答不理,甚至有几次不给面直接无视他,很明显对他有意见。

薄宴西没说话,他再次拿起球杆试着挥动了几下,目光锁定不远处的球洞,扬臂,将球杆用力挥了出去。

侯京陌见他沉默,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咋想的,好不容易费尽心血努力了2年的项目就在这个关键节骨眼上功亏一篑了?”

薄宴西回眸,“不然?”

侯京陌盯着他凝思一阵,说道:“有种,宁愿为了你小情不受委屈,也不愿意委屈赵管的石榴裙下。”

话音刚落下,一道俏丽火辣的声音朝这边走来,路西娅穿着黑色针织紧身一字肩针织衫,香肩裸露在外,下半身是条红色漆皮齐臀短裙,又瘦又直的大长腿踩着高跟鞋,分外惹人注目。

路西娅朝侯京陌?媚眼,“hey帅哥。”

侯京陌回以一个飞吻,“美女,来一起打球。”

路西娅只是在两人面前转悠了圈,甩了甩头发,说道:“没空,我找的人在那边。”

侯京陌看着路西娅摇晃着翘臀朝那边的盛势方向走去,不由得说道:“薄总,看来你的魅力减退了啊,现在路西娅都不正眼瞧你,人家直接就冲向盛势的怀抱了。”

草坪对岸方向,路西娅走到盛势身旁,对方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路西娅在盛势脸庞凑了个吻。

盛势朝这边的方向看来,伸手向薄宴西和侯京陌打招呼。

侯京陌连声,“薄总这小子挑衅你,他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抢走了你的女人。”

薄宴西扭头倪向他,唇线紧闭。

侯京陌咯吱咯吱的笑道:“不开玩笑了,没想到路西娅这么厉害,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就已经撩到盛公子的心,不愧是擅长使美人计的褒义。”

薄宴西左右歪了歪脖颈,活?筋骨,听他讲述着,侯京陌又是侃侃道:“对了,我听说路西娅没少在他面前讲你坏话,估计盛势就喜欢听人骂你,所以才这么快中意路西娅。”

薄宴西单手搁在劲瘦的腰侧,正欲开口,那边却忽然走来一道身影,他脸色瞬时暗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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