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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在薄宴西看来是没有满足。
南桑盯着他那双缱绻的黑眸。
某人粗粝的手指再次爬上她酥软的细腰,南桑意识到接下来他可能会做出的举动,脸颊绯然的说道:“确实有点草率,不过今晚我累了。”
薄宴西静静凝视着她,指腹扔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盘旋,南桑后颈升起鸡皮疙瘩,她软声道:“我错了,够了够了。”
见她求饶,男人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声音湿闷的说道:“等忙完这段时间,再好好疼爱你。”
南桑耳根透红,从他大腿下来,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薄总还是好好工作吧,我后面一段时间也会很忙。”
薄宴西没回话,扬手从扶手箱内拿出雪茄,拉上西裤拉链,对南桑说道:“等我下,出去抽根烟。”
夜色浓酣,劳斯莱斯停泊在天鹅湖畔小区门口。
南桑回眸对男人说道:“我走了哦。”
在她打开车门,欲离开时,薄宴西轻轻唤了一声,南桑转过头,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桑:“怎么了?”
薄宴西腮帮拧动了下,压着声音说道:“嗯,没事。
南桑看见他漆黑的眸子涌动着微光盯着自己,红唇荡漾开缱绻笑意,挑逗道:“怎么,薄总舍不得和我分开?”
他眼眸锁定她,闷声,“真聪明,知我心意。”
南桑凑过去,侧肩倚在座背,一只手伏在他大腿上,声音娇嗔的说道:“那咋办呢,嗯哼。”
男人听不得这种软滴滴的声音,南桑的声音很好听,清凌凌的但却带着点甜,很像薄荷味的冰淇淋,刚刚暧昧余温尚未结束,她此起彼伏的叫声仍在耳畔回响。
又勾起他的欲念。
薄宴西伸手将她拉过来,她跌落在他怀中,冰凉的唇瓣覆在南桑额角,痒意令她肩膀动了下,这个吻一路顺延到眼睛,脸颊,鼻尖再到唇瓣,耳垂。
最终停止在锁骨处。
如若再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她被吻得眼眸雾蒙蒙,和他在窄迫的空间内深情对望。
休息一会儿后,南桑脸上仍泛着潮红,她红唇微张,“真走了啊。”
薄宴西呼吸沉沉,克制住身体内的灼热,和下面Y帮帮的某物,“嗯。”
两人又是短暂缠绵了片晌,南桑打开车门和他道别。
下车后,南桑和他挥手,尔后拎着包,朝小区内走去。
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后,男人拿起电子烟含在嘴边,刚刚还留有温存的面庞瞬时冷却下来,他深邃晦暗的眸子看向前方车窗,问道:“赵箐那边怎么处理的。”
利唯回应,“薄总,赵小姐打了很多电话,按照您的吩咐,都没有接。”
赵家别墅内。
身穿红色塔夫绸的小提琴家抱着琴在的灯光下演奏,宽敞的宴会厅内,名流贵胄云集,俊男靓女坐在落地窗旁举着香槟闲聊。
侍者端着餐盘穿梭在其中。
赵家设宴,宾客盈门。
这场宴会主要名号是为了庆祝赵普回国举办的接风洗尘宴。
圆桌上摆满各种佳肴,红烛旖旎着火光,赵等端着餐盘和某位熟人闲聊,她的目光却时不时往赵沆的方向看去。
赵沆和盛势在谈聊。
刚刚,她已经给薄宴西打了十几通电话过去,对方没有接。
赵家举办这么隆重的宴会,他竟没有到场。
赵善想到这件事,心情就有点沉闷寡欢。
应付完宾客后,她将餐盘放下,独自走到一隅,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根白色细烟抽了起来。
不一会儿,赵沆走了过来。
赵箐连忙说道:“爸。”
赵沆面色略有些深沉的坐在她身旁,问道:“在那边待了三年,回国后还习惯不,新公司的业务安排的如何。’
连串盘问让赵箐应接不暇,她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还行,慢慢来。”
赵沆拿起雪茄,点燃,抽了一口,再次言道:“你说薄宴西今晚会来,怎么现在还见到他人。”
赵箐脸色有些尴尬。
赵沆其实今早还在江市出差,原本这个宴会无法参加,是她特意恳求他晚上到场,游说他和薄宴西见面,谈聊有关无人驾驶项目的事。
赵箐花费很大的努力才说动赵,让他不要只顾着和盛势接触,要多元化的接受更多的信息。
赵沆提前回京市,但薄宴西不给面,放她鸽子。
赵箐着脸说道:“抱歉爸,我忘了告诉你,刚刚在宴会开始前,宴西给我打了通电话,他今晚有个临时的重要会议,来不了。”
赵箐找补着:“宴西他很想来的,只不过时间不凑巧,你也知道他很忙。”
赵沆沉默的抽着烟,他没有回应赵等的话,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隔了好一会儿,赵沆才徐徐对赵箐说道:“你不要把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树林子很大,既然这棵树不行就砍伐掉,选择另一棵大树。”
“薄宴西,我一直都不看好,这个男人是从泥泞里走出来的,和普通富二代红二代不一样,他心思深沉,做事阴狠,步步都在算计。”
赵沆看向身旁的女儿,说道:“你自己考虑清楚,免得以后被他吃干抹净,利用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箐嘴角那抹尴尬的笑意霎时淹没。
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赵沆则是拍打了下她的肩膀,嘱咐道:“你要相信爸爸看人的眼光,当初咱家帮他这么多,最后还是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你还是趁早放弃薄宴西。”
“关于无人驾驶这个项目,我心意已定,这段时间和盛启集团聊的很愉快,他们能给我们更多的利益,我之所以今晚答应你和薄宴西见一面,完全是看在你最近心情不好。”
“不过,你看他今晚爽约,说明什么?这个男人完全就不把我和你放在眼底,就算是未来你和他能成,咱们家也掌控不住他。”
赵沆的话使得赵箐愈来愈心烦,她脸色难看的对赵沆说道:“爸,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赵沆:“话我已经说很多,你向来都很聪明,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赵沆落下这句话,起身,回到宴回里继续和宾客周旋。
赵箐却一阵心烦意乱。
她猛地吸了口烟,浓稠的烟雾弥漫整张脸,赵箐拿起手机翻阅着微信,连续给他发了七八条都没有回应。
想着赵沆的话,她忍不住再次给薄宴西拨打过去。
这时,身旁忽然落下一道身影。
盛爱颐笑容满面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哎呀箐箐姐,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呢。”
赵等放下手机。
盛爱颐坐在她旁边,“咋独自在这里抽烟喝闷酒,心情不好啊?”
赵等勾勒了下耳鬓的发丝,说道:“没事。
盛爱颐早就看到赵箐在这里郁郁寡欢,她心知肚明,半带轻笑的说道:“是不是因为薄总没来?”
赵箐扭头看向她。
盛爱颐蹙起眉,说道:“你在这里等薄总,说不定他现在正在不知道的地方和小情共浓情蜜意的甜蜜时光呢。”
赵箐脸色微变。
盛爱颐:“箐箐姐,你不要太低估了这个南桑,在这前,薄总可是屡次三番的为她做出一些破格的事,她和曾经那些待在薄总身边的女人完全不同。”
“如果你还不看紧薄总,说不定到时候这个小情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薄太太。”
赵箐冷笑,“爱颐多亏有你,我在南非才能得知国内的情况。’
盛爱颐连声,“不用客气,箐箐姐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我觉得你和薄总才是郎才女貌,英雄配佳人。”
“千万不要让那个南桑得逞。”
赵箐笑着没讲话。
盛爱颐聒噪的声音却绵延不绝的传到她耳里,赵等自然知道盛爱颐为什么这么恨那个叫南桑的女演员。
她早在收到盛爱颐传来的照片时,就已经调查过,南桑几次和她都有过节。
盛爱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估计是忌惮薄宴西,不敢动对方,所以想要借她的手报复。
赵普对这个没有什么意见,本来,所有抢他男人的女人,赵等都会逐一解决掉。
她不堪烦闷的听盛爱颐讲述着不在国内的这段时日,南桑和她的闺蜜在薄宴西和侯京陌的保护下多么猖獗‘。
如若说薄宴西今晚放她鸽子作为导火索,盛爱颐添油加醋作为木柴,那么此刻手机里突然收到的信息彻底点燃赵箐的怒气。
屏幕里,她收到手下拍到的照片。
画面地点在京市某家餐厅,薄宴西和南桑面对面坐在包厢里共度晚餐。
赵箐手指划拉着,能够从照片里看出,男人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面含笑意。
这种眼神赵箐从未在薄宴西脸上看到过,她手指紧紧握住手机,稍微一用力仿佛就能把屏幕给拧碎。
她瞬时明白,今晚他的爽约是因为在陪南桑约会,吃饭。
本来这几日她派手下的人跟踪薄宴西,得知他一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以为他对南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没想到,他近段时间不和这个女人见面实则是在掩饰对她的感情,不然也不会在这么隆重的日子鸽了她和父亲,去陪南桑吃完饭。
赵箐越想越觉得可笑,心中的怒意如同熊熊烈火燃烧。
看来是时候该进一步行动了。
京市高新区,摩天大厦层叠如巨剑直窜苍穹之巅,蓝色建筑群错落有致,玻璃外墙反射着金色的光。
在创瑞24层会议室内,薄宴西刚刚结束一场有关无人驾驶项目的商业会议。
高层们以及威力合作方的员工相继离开。
宽敞的会议室内,只剩下薄宴和和赵箐两人。
赵箐坐在那,笑着说道:“薄总很有远见,这个项目如果交给创瑞来做肯定会在国内独占龙头。”
她手指间把弄着钢笔,脸色微变,蹙起细眉又言:“只不过盛势最近和我父亲谈聊的很愉快,两人很有默契。”
“薄总虽然花费2年心力,准备这么多,不论是布局还是规划都比盛启集团那边要先进开明很多,但这个事儿吧,你也知道,关键还是得到上面的审批。”
赵箐字里行间的寓意薄宴西心中早已有秤,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昨晚有事没能参加赵小姐的接风洗尘宴,请赵小姐替我向赵叔叔说声抱歉。”
赵箐挪了下眼镜框,唇角微勾,“原来薄总还记得昨晚我宴请你的事情啊?我还以为薄总贵人多忘事,把我的事都抛之脑后了。”
薄宴西轻笑,“哪里,我这不是没时间,等有空还得约一下赵叔叔,聊聊有关无人驾驶的项目。”
赵箐身子微微前倾,“说真的,今日彻底了解你们的案子,我还是更倾向于你们,回去后,我会和我爸详细聊聊。”
薄宴西淡声,“赵小姐慧眼识珠,放心吧,只要能给创瑞一个机会,盛势能给赵叔叔的我一分不会少。”
两人纷纷站起身,欲离开会议室时,赵箐忽而停住脚步,转过身,伸手勾住薄宴西的皮带,她垂下眼帘,声音魅惑,“怎么没系我送给你的皮带?”
薄宴西淡然拉开和她的距离,冷不丁的回应,“赵小姐,麻烦自重。”
赵箐红唇闪动,“该自重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薄宴西没回话。
赵箐:“昨晚我邀请薄总参加家宴,结果薄总小情一通电话就把薄总轻易唤去,在这种隆重的场合和我抢人,薄总小情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
男人眼神灰冷,眉宇轻皱,“你跟踪我?”
他抓住重点。
赵箐立即笑起来,“哪有,人家只是关心你。”她的手指爬上薄宴西胸前的衣襟,声音婉转道:“我想知道薄总平日里日理万机都在忙着什么,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全方位了解他?”
赵箐抬眸,眼神勾着他,“我得靠你的行踪了解喜好,对准下药,才能好好地拿捏咱们薄总的心呀。”
薄宴西鼻腔发出某种沉闷的轻笑声,“赵小姐,知道我最厌恶的是什么?”
赵箐:“当然,我们薄总现在一心一意都在那个女人身上,自然见不得对方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还在大庭广众下给你戴绿帽子。”
薄宴西狐疑的朝赵等看去,“赵小姐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