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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车内后座,车载香薰萦绕着冷松混合檀香的气味,男人将那身纪梵希灰色西装穿得衣冠俊廷,他不苟言笑坐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结束工作后,南桑已换上常服。
她顶着华丽精致的妆容坐在薄宴西身旁,刚刚工作片场人太多,她不好询问,这会儿才看向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疑惑道:“你才下飞机吗?”
她完全没想到薄宴西会来探班,按照南桑揣测,他明明这个点应该还在飞机上,有可能是航班提前。
薄宴西没回应她的话,眉眼冷冽,带着疏离感。
南桑揣测不到对方情绪,但还是想调侃他,粉唇不由得嚅动道:“薄总,你该不会是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过来看我吧?”
和薄宴西相处一段时日后,南桑胆子也愈来愈大,她有时候觉得对方好像没那么难说话,毕竟前段时间即便惹怒了他,他仍然不动声色替她解决棘手的事。
南桑想着这事就不自主的有些蹬鼻子上脸。
薄宴西仍旧没搭腔,但这幅冷漠又稳重的模样倒使得南桑想逗弄对方。
忽而想到什么,南桑细眉微微蹙起来,问道:“刚刚是不是你要求我换白色芭蕾服?”
男人薄唇轻轻张合,“南桑,你话太多了。”
南桑怨念的情绪忍不住写在脸颊上,开口向对方抱怨,“我拍一下午广告很累的,一分钟都没休息,脚都跳疼了,本来以为最后一条过了后就能收工,结果你一句话让我全部重拍,真是过分!”
不用继续设想,也知道换白色芭蕾服肯定是这个狗男人的命令。她明明拍的好好的,导演也很满意,突然间就被提出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副驾驶座的利唯听见南桑指责薄宴西,有些汗颜的斜倪过来。在他记忆里,没有任何女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态度和薄宴西说话。
南桑的怨念,男人没见恼。
他掀了掀眼皮朝她面看过去,权当她刚刚是在向自己撒娇,轻启唇,道:“脚疼就把鞋脱掉,自己揉揉。”
南桑:“?”
南桑这会穿着黑色细跟绑绳的高跟鞋,脚踝着实有点不舒适,她听到薄宴西的话,眼眸中怨念的情愫放大,不知为何,就想撒赖一下。
她粉唇微微嘟囔,“薄总不帮我揉?明明你是害我脚疼的罪魁祸首。”
说完这句话时,她已经把那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向对方伸过去,白嫩细长的腿越过中间的扶手箱,搭在男人穿着黑色西裤上。
利唯被南桑的话引得再次震惊,他自动将自己屏蔽,作为特助最重要的是学会该隐身时隐身。
南桑穿着缎面黑色长裙,这个动作措使她身上那条裙子柔滑的料子滑落至大腿根部,露出宛若玉瓷的白腿。
垂眼看去,性感撩人。
她的越举,使得车内空气一度凝固。
在作出这个动作前,南桑心底有几分把握,这个男人不会生气,两人相处之间的磁场能感应,凭借薄宴西一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来看。
她是被宠着的。
男人眉眼淡淡压下来,目光停泊在她尚未脱鞋的脚上,鞋底有灰,却胆大妄为直接搭在他西裤边。
薄宴西偏头,手指握住她脚踝,不动声色给她松开高跟鞋的绑带,将那只鞋从南桑脚上脱下。
南桑讶然,她本来也只是想逗弄他,谁叫他让自己重拍广告,一下午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没想到他真为自己脱鞋,这让她不免心底发怂起来,就在南桑准备把自己腿收回来时,薄宴西却钳住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倪着她那只漂亮的腿,手指覆上她小腿外侧,一路顺着往上摩挲,粗粝的触感使得她浑身颤动了下。
南桑朝前方副驾驶的位置看了眼,慌张说道:“薄总,不用了,我现在脚不疼了。”
她知道,自己玩笑又开过火。
但放出去的火难能收的回,身旁男人脸色黯淡,声音低沉如磁震,“利唯下车。”
车在前方胡同巷口停泊。
附近没有摄像头,利唯和李叔均下了车,在离车十米外的泡桐树下抽烟。
此时正值暮晚,老巷口上端的天恍若青黑色油画,云絮如分隔的鱼鳞片层层堆叠在四合院瓦房上。
胡同内横七竖八停着许多车,自行车和摩托穿插,泡桐树粉紫色的花绽放着,来往的人少,谁也不曾注意停在路口的黑色豪车。
劳斯莱斯后座,视线昏暗。
南桑被迫架在男人大腿,他两只手掐着纤细如蛇的腰肢,吻得她扬起天鹅颈,全身如同在碧波里鱼经不住的柔滑摆动起来。
他一路啃咬,从脖颈到耳垂最敏感的软肉,凛冽的气息在她周遭萦绕,让南桑浑身都颤动不已。
随着两人此起彼伏,他的手指在女人大腿处来回摩挲,细细品味,指腹勾着她裙摆似未撩,不做进一步的动作。
刚刚,其实在广告拍摄片场。
薄宴西透过方形监视器看到她穿着那件性感撩人的粉色芭蕾裙跳舞时,已经蠢蠢欲动。本来想给她点缓冲余地,回去后再办事,结果她不识好歹,上车后就胆大妄为挑衅他。
索性不再忍,就地制服。
南桑被吻得浑身骨头软化,她两只胳膊软绵绵的勾勒着薄宴西的脖颈,羞愧不已的将头埋到他耳边,喘着气娇滴滴说道:“我错了......”
她干不该万不该,在公开场合挑衅他,现在收不住场。
男人难以忍耐,声音暗哑,“刚不是这态度。”
南桑:“我开玩笑的,这里是住宅区,咱们先回去吧。”
薄宴西内敛的眸子朝她审视,喉结滚动,“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嘴原来这么甜?”
南桑双眸凝滞,隔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他话中寓意,前几日那条羞愧的彩虹屁短信发出去后并没收到回应。
没想到,他现在当面故意调侃自己,让她面红耳赤。
南桑脸上弥漫着红晕,强忍着内心鄙夷自己的这股媚金主的狗腿态度,说道:“薄总风度翩翩,请放过小女子。”
她这句话却换来他使力的动作,直接把她裙子撩上去,男人丝毫等不及,失去理智。他拧动着腮帮,想要即刻将这女人给制服。
南桑意识到他下一步动作,连声在他耳畔求饶,“薄总不行。”
他声音闷如鼓,“行不行待会就知道了。‘
南桑微微咬牙,声音娇嗔,“是真的不行。
男人薄唇覆在她脖颈处,提醒道:“今天周四,你想翘班?”
她紧握住他的手,制止对方的动作,瓮声瓮气的说道:“不是,我......最后一天姨妈。”
薄宴西抬眸:“…………”
两人视线融合在一块,其实刚刚南桑就想说这句话,但他不给自己任何余地。男人将深沉的黑眸朝她下方凝视过去。
伸手扒开她NK的边带,朝里边瞄去,南桑惊厥的放大眼眸,“薄总………………你!”
他看见后,手指松懈,心底那股欲念缓和下来,男人沉默一阵,手搭在她腰背处,南桑略有些尴尬。
半晌,听见他声色沉沉,“不下来,是想让我继续蓄火吗。”
南桑摸了摸耳垂,有些面红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回自己位置。她偷偷斜倪过去,瞧见男人某处仍然鼓着。
原以为他会要求自己给他用其他方式泄火,但他没有,只是拿出黑色烟盒,抽出一支雪茄,淡声,“你先下车,我先抽支烟。”
南桑略愣,他眼睛朝她扫视过来,表情复杂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淡声,“算了,你坐着。”
男人打开车门,走出去。
胡同巷口陷入昏昏的深蓝中,他只穿着黑色衬衫,背脊挺立的站在泡桐树下抽着烟,单手搁在西裤口袋边沿。
南桑凝视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恍若想起王家卫镜头中的景象,男人绅士矜贵,浑身无不透露着熟男的质感和魅力。
即便是抽着烟,一帧一画也恍若电影。
她心底微微触动,想着他这个举动应该是想平复心绪,刚刚他可以在车内抽烟,却顾及到她,让她下车。
最后又有可能是因为她来了姨妈,所以自行下车,让她好好坐着。
南桑攥紧手指,想着,薄宴西这种地位的人物,竟然能做到如此绅士,他没强迫自己,反而,屈尊降贵作出这种举动。
这一刻,她盯着对方的背影,心跳很不争气的漏了拍子。
南桑不怕被这种权贵人物强迫,就怕这种地位的男人对她上了心,让她体验到细节上的温柔,这种感觉恍若吞噬了有毒的蜂蜜酱。
甜却有毒,噬啮她的心脏。
她有刹那的恍惚,和刹那的意识到自己,好像。
某些不可控制的心绪有些罪恶的偏离轨道。
南桑吓得浑身都惊了,她连连想自己巴掌。
不行,得清醒。
男人重回车上,利唯和李叔均已经坐回车内,气氛却变得不寻常。
南桑比刚刚更紧张,她有些不安的坐在那,男人却突然低声道:“明天要拍戏?”
南桑点头,“嗯,一早就要赶去京郊的横店。”
他语气淡淡,“明晚继续上班,我让利唯去片场接你。”
南桑略诧异的把头转过去,不解的看向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轮廓,他偏头,目光和她对上,声音低醇,“有意见?”
她眼睫抖动了下,脸色浮现红晕,把头转过去,不再看他,声音绵软的回应,“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