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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被吓到,她连忙回头。
如琉璃般透亮的灯光下,女人鹅蛋脸粉光若?,她眼眸慌张,吞吐道:“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粗粝的手指撩开她超短的黑色皮裙,一眼撇到亮丽的玫粉色丁字裤。
他黑眸潋滟着薄红,无法控制住上头的那股冲动,不给南桑任何反应机会,以最快速度强势的进行。
男人掌心温热落在她腿部肌肤上。
南桑脖颈逐渐溢出细细的汗珠,眼睑弥漫艳丽的鲜红,她咬牙,“薄宴西......”
南桑因吃痛唤出他名字,男人眉毛微抬,手顺着揪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现在会叫我全名了?”
她全然没想到,自己只是在找充电器,结果他突然回家,还没给自己反应,就毫无前戏的开始。
南桑荔枝白莹润的面庞,眼眸迷离涣散,蹙着细眉忍耐着。
结束后。
屋内一篇旖旎,黑色皮沙发上面,她浑身狼藉的被他抱在怀里,毛毯盖着女人光着的身子,身后的男人则是穿着件灰黑色竖条纹衬衫,长西裤。
她肌肤滚烫如火烧,隔着薄薄的衬衣料子紧贴着他皮肤。
男人勾着南桑小巧的下巴尖,声音沉闷,“今天都做什么了,裙子这么短,去见了谁。”
南桑心跳怦怦起来,她呼吸短暂凝滞,努力不露出破绽的回应他,“没见谁,我等你回来呢。”
她很快转移话题,“傅姨不是说你在沪市应酬,今晚不回京,怎么回突然又回来了?”
南桑早知道薄宴西今晚会回家,就算是手机没有充电器,也能将就一晚。
结果现在被他给生吞活剥了一番。
男人指尖摩痧着她柔嫩的脸颊,幽邃的眼眸黯了下去,“是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撒谎的女人。”
薄宴西没接她的话,选择性回应上一句话。
南桑眼神闪躲,她知道自己不擅长在他面前撒谎,毕竟他太厉害,那双摄人的锐眼能将她轻易看穿。
她簌簌抖动着浓密的睫毛,红唇嚅动,“我今天都在家看剧本,本来晚上准备回家,半路突然发现充电器忘记拿,所以又回来了。”
男人没说话,气氛凝固。
南桑虽然躺在他怀里,能够感受到对方温度,但心却像是被冰刺给包围着,有些战战兢兢,因为她不知道薄宴西在想什么。
毕竟,今晚她偶然见了贺绪。
就在南桑心惶惶不安时,男人手指伸进来,触碰到她腰部最敏感的肌肤处,使得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垂着摄人的黑眸,直勾勾凝视着她,声音暗哑,“丁字裤是专程为我准备的?”
南桑眼睫煽动了一下。
她没想到他话题跳跃到这个上面,南桑面颊覆下一层羞红,默应的点头。
男人掐了一把她大腿,咬紧了腮帮,眼底墨色翻涌,呼吸沉沉的说道:“越来越Sao了,嗯?还会穿这么色的颜色。”
南桑咬着下嘴唇皮,被她调侃的面红耳赤,她也只是想投其所好,做好金丝雀应有的工作服务,没想到。
他好像??
回忆起刚刚的画面。
南桑觉得,薄宴西应该很吃这套。
她手指抵住他胸膛,将脸故意娇羞的埋进去,想着,还好他没继续追问自己今晚见了谁的事,嘴上却说着,“哼,你别打趣我了。”
薄宴西静静凝视着怀里的女人,黑眸比窗外的夜色更深沉。
南桑心底仍然有些不安,或许是做了亏心事,她翻过身站起来,将毛毯包裹住自己身子,对他说道:“那我先去洗澡咯?”
男人点头,默许。
她便转身走向浴室。
南桑没注意到,薄宴西的目光一直箍在她身上,直到她走进浴室,双腿交叠,懒悠悠的倚在沙发靠枕上。
而放在不远处女人的手机却在这时恰好亮起。
薄宴西微偏头,拧动了下脖颈筋骨。
慢悠悠伸出长臂,拿起手机,狭长深浓的瑞凤眼朝屏幕扫视。
亮堂的画面中显示着一条信息。
贺绪:[桑桑,我今晚我说的话你再好好想想,只要你现在和薄宴西断了,我们还能回到从前美好的时光,我一直很爱你。]
他两颗幽暗的眼珠泛着冷光,薄唇难得噙着笑,将手机放置原位。
南桑根本不知道,她今日一举一动,薄宴西了如指掌,包括她几时出门,目的地,见的人,几时回来都在他的监视里。
薄宴西全程隐忍,听着她撒谎,做戏,在自己面前装乖,表演,却并不拆穿。
只是佩服,果然是好戏子,演得不错。
南桑踩着毛绒拖鞋,走出浴室时,看见男人仍然坐在办公桌旁忙碌,她勒紧浴巾腰带,深吸一口气,朝他走过去。
她故作贴心的站在他身旁,语气绵软的关切问道:“这么晚了,还工作?”
薄宴西未看她,屏幕蓝光反衬在他笔挺的山根上,如刀横切的眉骨处,黑眸极尽深邃,男人淡声,“嗯,明早要飞纽约出差。”
南桑表情短暂凝滞,随后略微放大眼眸,问道:“去几天?”
薄宴西嗓音低醇,“七天。
南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男人喉管处发出玩味的笑声,“怎么,去的时间太短,阻扰你见男友了。”
南桑吓得眼露惊色,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呼吸紧促起来。
她眼睛乱眨,支支吾吾道:“哪,哪有的事,我才没有……………不想见他。”
说完这句话后,南桑很心虚,她不敢看薄宴西。
对方却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组。”
南桑微微抬起眉毛,答道:“这个月月底吧。”
男人沉声,“下个月15号创瑞联合苏富比举办了一场游轮拍卖会,届时,你和我一块去,让贺娜把你工作行程错开。”
南桑闻声略有些震惊,她掂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女伴?”
男人转过头,淡漠的目光停留在她面颊上,浅声,“有意见?”
南桑顿住。
她大脑迅速旋转,想着这种公开场合届时京市名流都会参加,到时候如若自己做薄宴西女伴,也就意味着整个京城都会知道她和薄宴西的关系。
南桑脑门像是高温炙烤,天旋地转。
她吞吐回应,“我如果做你女伴会不会太招摇旗鼓了,对你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南桑尽量把话说的漂亮点,为他考虑,实际上,她自己并不太想答应这桩事,毕竟,自己和贺绪的关系还没处理好。
如若再大张旗鼓的做薄宴西女伴出席在这种公开场合,恐怕避免不了一些闲言碎语。
南桑眼睫闪烁着,又揣测着说道:“薄总,你不是也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吗?我只是你的地下情人而已,应该没必要??”
薄宴西线条冷硬的面庞,扬眉,冷声打断她的话,“只是女伴而已,勿用多想,做过我女伴的人不少。”
南桑仍然犹豫,她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今晚在清吧里贺绪那张狼狈的面颊,以及对方口中的话,一想起,就觉得锥心般的痛。
这抹失神的目光再次被男人捕捉在眼底,他幽邃的黑眸微动,敛着下颌,沉声道:“怎么,是担心太招摇旗鼓,还是。”
“担心被贺总看到。”
南桑惊骇的望向薄宴西,对方锐利的窄眸愠怒的攥着自己,那镜片泛着森寒的冷光,使得南桑后颈一凉。
她连声解释道:“没,没有,你别误会,我会去的。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对方紧紧钳住,与此同时,男人手掌拍动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闷响,他站起身,手指使劲的力量使得南桑有些窒息。
男人如利刃般的眼眸冷戾,声音低沉,“你可真是不识好歹,想做我薄宴西女伴的女人数不过来,给你一个机会,你倒还推三阻四。”
南桑喉管被男人掐的生疼,感觉脖颈快被折断。
她红润着杏眼,干哕着,努力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惹他发火。
南桑心底极其害怕,就在她不停咳嗽,胃部开始翻涌时,男人冷冷甩开了她。
南桑趴在桌上,胸口此起彼伏的喘着气,红色的眼眶起了一层水雾。
她想起贺绪警告自己的话,薄宴西的确不好伺候,惹对方生气,下场会很惨,刚刚又只是一个小小的警戒,她心底开始发悸,
南桑缓过劲,并没有离去。
男人仍在办公,冷声道:“还有事?”
他话中寓意便是南桑站在这碍眼,打搅他,南桑知道自己刚刚完成‘工作‘后就应该乖巧的和往日一样,自动消失,去睡觉。
但她今晚的确还有事要找他。
南桑心中自嘲的冷笑,她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得寸进尺啊,惹他生气不说,还要求对方办事。
碍于闺蜜的事和盛家那位不好惹的富二代千金有关,南桑还是舔着脸说道:“我还有件事想请薄总帮忙。”
薄宴黑压压的一张面庞因愠怒而气笑,“南桑,你主意打得真好,惹我生气,还想求我帮忙?“
话时,他扭转过头,掩藏在金丝镜框背后的锐眼仿佛能够将她活剥。
南桑拧紧牙,忍着恐惧,说道:“我,我朋友的事情还么解决,她欠盛爱颐一笔钱,可能需要六位数,我暂时没这么多钱。”
男人没回应。
她害怕因自己的荒唐举动使得对方失去耐心,连声道:“对不起,我知道是我过分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不打搅你休息了。”
南桑说完转身往床边走去。
将身体陷入冰凉的真丝被窝里后,她朝薄宴西的方向看了一眼,对方仍在处理工作,那张生冷的脸隐在阴影里,气压很低。
南桑叹了口气,打开手机的二奢平台APP,脑子转悠着,自己有很多奢侈品包,都是贺绪送的,到时候能转手四五个出去,就能替高庆子凑够钱了。
想着想着,女人眼皮子耷拉下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