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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主动勾引薄宴西,在对方怀里尽显媚态,男人端得一派绅士模样,坐怀不乱的开口,“这次有什么目的。”
语气淡如水,问句直言不讳。
南桑纤细如竹笋的指尖轻拂男人胸膛,声音袅袅,“薄总既然还记得我,为何刚刚在电梯里装作看不见我?”
他静静的凝注着南桑,不过两月时间,这只小野猫的胆子愈来愈大。
薄宴西视线微沉,声音低醇浑厚,“我记得两月前不是这样,那会儿南桑小姐可是求着我别做一些事。
那晚的记忆如同胶片重浮眼帘,南桑脑袋啪地一声像是被什么给击中。
希云酒店1806号房间,她被锁在门口,想逃走却出不去。
男人脚步逼近,宽阔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细腰,粗粝手指在她敏感的软肉处摩砂,引得她背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求对方放过自己,男人最终放开她,南桑记得临走前薄宴西告诫她,“你还会再次求我的。
想到这,南桑喉管像是被倒进冷飕飕的凉风。
果然如他所说。
他是薄宴西,所有讲出的话都会兑现。
她主动来求他了。
南桑鼓起勇气直视着男人那双深沉幽邃的眼睛,拧着牙说道:“这次我的确是来求你的。”顿了顿,又道:“我想让你帮我。”
薄宴西眉梢微抬,嗓音浑厚低沉,“哦?”
碍于紧张,南桑撩拨着对方的手指逐渐僵住。
即便心底没有多少底气,仍充满倔色的说道:“我现在被贺绪雪藏了,你能捧我吗?”
南桑也觉得这些要求有些不切实际,但她却继续蹩脚的和眼前这位大佬谈条件。
她徐徐陈述完毕后,薄宴西笑了。
他悠哉的举起电子烟,含在嘴里,奶白色烟雾缭绕在高耸的山根处,镜片下的眉眼极尽深邃,好半晌,才惜字如金的吐出几个字,“我为什么要帮你。”
女人脸被问得绯红,她咬紧牙,答不上对方的话。
薄宴西却是饶有兴趣的审视着她,男人粗的手指轻轻勾起女人下巴,沉声,“知道自己有点姿色,就想利用这点到我这儿来获得好处,真聪明。”
话锋一转,他噙着笑说道:“我身边的女人多得是,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南桑觉得和薄宴西迂回就像围棋对弈,举步维艰,她眼睫微微一颤,说道:“虽然薄总身边美女众多,但我相信,我定是最特别的。”
她并不知晓自己在薄宴西心底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南桑只是按照高庆子和黄柳霜提携自己的话斗胆揣测。
毕竟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帮及自己这么多次,肯定多少都会有些区别对待。
南桑的自信发言引得薄宴西轰然笑出声。
男人嗓音沉如鼓,笑声莫名的使南桑心中发悸,她有些不安的看着他,紧张得掌心起了一层湿润的汗液。
薄宴西黑如炭的窄眸,紧攥着女人美艳的脸蛋,声音带着某种调侃意味,“南桑小姐这是主动想要做的薄某的金丝雀?”
南桑答不出话,眼眸微垂。
薄宴西却附在对方耳郭,压低声音,说道:“先拿出诚意来。
南桑惊厥侧眸,看向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轮廓,她颤动着眼睫,虽然心底惊骇又有些恐惧,但仍然佯装镇定的问道:“薄总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男人手掌搂住女人细如蛇的腰,偏仄脑袋,静静凝注她,三个字从喉咙处发出磁震,“老规矩。”
南桑美眸凝滞,呼吸在这一刻停泊。
薄宴西却一字一句,道:“边口边求我。
她能听懂这句话寓意,还没开始,南桑唇鄂那种酥麻的酸胀感已经再次浮现,她从未想过事态会再次发展成现在这样。
南桑只是想让薄宴西帮自己,但有些事情做出后就完全偏离原始的轨道。
薄宴西在她耳畔说着,“我从不勉强任何人,南桑小姐自行考虑。”
他的手松懈,身子懒懒往后倚,悠哉的将修长的胳膊搭在沙发背上,灰冷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凝注着她。
南桑脸颊火辣辣的,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拎着自己的香奈儿链条包转身离开,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答应做薄宴西的金丝雀就意味着彻底变成对方的玩物。
女人低头踩着高跟鞋往旋转楼梯走去。
走到楼梯时,眼眸却扫视到那边不远处在泳池边的长椅上坐着的贺绪,对方举着香槟酒,红光满面的男男女女的宾客谈聊。
南桑脑海瞬时冒出方才贺绪和男性友人调侃自己的那番话。
心底的气焰如同火山喷发,她绝不可能委曲求全去找贺绪求饶,南桑已经看清楚贺绪的真面目,她没有回头路可走。
要想彻底的为自己获取利益,成为人上人,只能??
南桑拧紧牙关,转身迈开步子“哒哒’朝薄宴西走去,她将手中的香奈儿包扔在沙发上,主动在男人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已经做过两次了,多几次,再多很多次又何妨?
薄宴西能给自己想要的,她又何必做过婊子又继续立牌坊,笑?不笑娼,做任人宰割的鱼肉才是真正的屈辱。
京市的夜浓稠得如散着墨香的砚被碾碎,糊在金色摩天大厦顶端,整座城市浓墨重彩飘坠着浮华迷离的气息。
南桑被薄宴西带回九江区金裕街688号的檀楼庄园。
她被他从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抱了下来,南桑几乎不记得庄园的建筑构造,她只记得花园很大,充满法式风情的路灯很亮。
男人坚毅的下颌勾勒着淡淡金光,他的怀抱很稳,整个路程没有怎么颠簸。
薄宴西把她带到二楼的卧室内,迫不及待地把她扔至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她皮肤挨着触感细腻柔软的丝绸棉被,眼眸迷离的望着那个男人。
他深色西装外套,马甲,领带褪下,只剩件铝灰色衬衣,胸肌撑得喷张,修长胳膊的肱二头肌健硕紧实,男人伸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单手解那条纪梵希的黑色皮带。
南桑两腮飞上红石榴色,把头别过去,没有看。
待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掐住女人的美人尖,在她耳畔低声,“吃过了,还不敢看?”
南桑咬紧下嘴唇皮,大脑短暂宕机。
这夜,翻云覆雨整宿。
她第一次贺薄宴西在床上行事,过程尤其完整,也是南桑首次看到他未着寸缕的画面,男人身材健硕,九头身,宽肩窄腰翘臀,巧克力色腹肌线条如虬结,足足八块。
薄宴西对她施了前戏,南桑本来想完成任务不带任何情绪,但他太会,到后面南桑自己也惊厥为什么会不自主发出那么羞愤的声音。
前半程,他一直掐着自己下巴,逼她说一些素日里从不曾讲过的难以启齿的话,南桑自然不愿意,最后却被迫妥协。
南桑不记得来多少次,她感觉整宿没有合过眼睛,自己完全是晕厥过去的。
单一晚上就已经超过和贺绪的整年次数。
南桑新世界的大门被强迫打开,原来这种事情能够反复地多次进行,人的欲念可以不间断发泄。
清晨的光穿透落地窗,大片白光如钻石碎在深色调的卧房内。
南桑从沉甸甸的梦中逐渐回过神,她费力的睁开眼,睫毛轻颤,脑袋短暂空白。
记忆的线连接后,她才徐徐拾回有关昨晚的所有记忆,充满欲念的,被迫的,妥协的,羞耻的画面各种交叠在一块。
形成令她不堪回忆的画面。
她记得男人有怪癖,昨晚愣是逼迫自己叫他,爸爸。
这种Play南桑无法理解。
在宽敞的浴室内洗漱时,南桑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红晕,都是薄宴西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南桑看着镜子里的清艳的面容,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但已经有什么彻底发生改变。
要问懊悔吗?
南桑觉得是有的,但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已无路可退。
昨晚的礼服不知去向,南桑洗完澡后找不着衣服,只能走进卧室内单独设立的衣帽间,她进去后,美眸怔住。
衣帽间有足足五十平方米,展览柜和衣柜颜色以黑灰色为主,各类西服衬衫分类整齐,除此外有专门的手表,领带等男士用品的展示柜。
南桑喉咙哽咽了一下,她能揣测到这就是薄宴西常驻的家,这个卧室应该平时是他的睡房,所以衣物琳琅满目。
就好像她素日里在商场里逛的那些高端奢侈品商店,整整齐齐,一层不染。
南桑犯愁,不知这样做妥当与否,但她又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只好随意挑选了一件他的深灰色衬衫穿在身上。
女人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男人衣服太过宽大,将她臀部包裹,看起来有点Oversize的感觉。
南桑穿着薄宴西的衣服,走出了卧房。
位于1楼的餐厅,桌上摆满足足十几样餐品。
西式的有马萨拉卷饼,蓝鳍金枪鱼骨髓刺身,?烤法式吐司,巴伐利亚煎白香肠,咖啡以及红茶,中式则有鼓汁蒸排骨,各种小菜,生滚鱼片粥,蒸馍馍和虾饺,以及南方才有的牛肉面。
南桑惊住时,一位穿着中式服装,容光焕发,盘着乌发的阿姨走过来。
她微笑着向南桑介绍道:“小姐您好,我是傅姨,不知道您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所以今早我就中餐西餐都做了一些,不知符不符合您的口味。”
“薄总有交代过,您是南方人,如果这些都吃不习惯,可以试试牛肉小面,牛肉汤是我今早熬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