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眉头紧皱,开口确认:“她真的愿意成为我们的首领?” 卡拉米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提醒他:“她有她的安排,跟蓝尾人鱼一族的战斗不是打几顿就可以了。” “她的意思是,先建造部落安顿人鱼们,在把外边的黑尾人鱼凝聚起来的同时,让我们的后代繁衍扩大种族数量。” “等一切稳定下来了,有的是机会跟蓝尾人鱼战斗。” “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不要有其他的野心。” “你没有其他的选择,要么自己跟那些阑蓝尾人一起打架,要么就待在这边听从首领的安排。” “你要是敢不安分,我会往死里的揍你。” 厄斯脸色阴沉,这话让他憋屈得不仅身体疼,心里更加疼! 他沉默着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反驳的资格。 跟卡拉米一对一的决斗开始,他们就说好了,谁赢了听谁的。 卡拉米赢了,他加入他们这个小部落。 他要是赢了,以卡拉米为首的这些黑尾人鱼就要跟着他对蓝尾人鱼进行最致命的一击。 趁蓝尾人鱼中毒,要他们的命! 让他崩溃的是,他输了。 明明他和卡拉米的实力差不多,短短几天没见卡拉米的实力居然提升到这个程度。 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 身为雄性的骄傲不允许他说话不算话,他也做不到放下自己的野心和仇恨一死了之。 还能怎么办? 听从安排待在这个部落了。 卡拉米和厄斯的决斗胜利了,以厄斯为首的那些黑尾人鱼成功收编了。 厄斯的戾气比较大,说不准以后会不会野心爆棚做出点什么。 不过卡拉米也是个有能力的人鱼,他会盯紧厄斯。 厄斯被几个黑尾人鱼扶走去处理伤势,卡拉米没有走。 等到厄斯离开后,卡拉米转身看到千蕴,神情严肃的说:“厄斯自己送上门来的,他们那边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他们暂时能安分。”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做点什么我不在乎,他随时都能找蓝尾人鱼去打架,只要别对菲洛斯动心思就好。” 千蕴看着他神情露出一抹悲伤。 “卡拉米,你们有关于菲洛斯那时的事情。” “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叛。” “前世的她死得太遗憾了,我只希望她在这边玩的时候你们好好守护她,不要让她一个人,不要再让她身陷孤立无援只有等死的处境了。” “那种感觉比直接走向死亡更让人崩溃,也更加不甘。” 卡拉米动容,他重重点头,给了她坚定的承诺。 “以后不管菲洛斯去哪里,就算在家里,我们也会安排雄性轮着守护她,会在暗中守着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千蕴欣慰地点点头。 卡拉米说完想说的话后,转身离开,去处理厄斯那边的人鱼了。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的时候,沧弥他们也都开着传送旋涡回来。 白煜他们看着千蕴身边出现六个出传送旋涡,那画面也是拉风无比。 千蕴早已慌乱地查看他们的情况。 在看到瑞莱带着金涞传送回来,她知道老公们身上不会留下半点伤。 随着她的视线一扫,也确实他们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别说是伤口,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残留半点血迹。 “千千,我们回来了。”瑞莱笑容灿烂,过来给了千蕴一个热情的拥抱。 不等千蕴反应过来,他就蹲下身子查看她的双腿,手还不安分地摸了摸。 “千千,你的腿还难受吗?” 千蕴笑着说:“不难受了,斯兰给我呼呼了,呼了好久,已经不疼了。” 瑞莱脸上的笑意僵住,这话多少有些扎心了。 一想到呼呼伤口的话还是自己说的,扎心程度+1…… 看着大狮子隐忍崩溃的情绪,千蕴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抱抱。 “好了,都回来了就好,白煜和白堇理也回来了哦,白堇理,我们小蛇妹的名字。”千蕴笑着去抱就近的雷燃,一边说着,一边挨个把老公们都抱了一遍。 衡沙那条心机蛇,故意往旁边挪了挪,成功把顺序挪到最后。 最后,千蕴投入他的怀中,他就直接嚣张地抱上手不肯放开了。 “嗯,白煜做事我放心,这个名字很好听。”衡沙目光看着千蕴,嘴上淡淡说了一句。 白煜面无表情地一瞥。 这夸的也太敷衍了。 “白……”星禾也get到锦鲤的谐音了,有些不相信的确认。“是真的锦鲤吗?” 白煜耐心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是白堇理,不是白锦鲤。 那几个去过研究室学习过现代文化的大崽子们,看着他在地上用炭火块随意地写了‘白堇理’三个字,他们明白了。 星禾笑着说:“这个谐音就让人很喜欢。” 沧弥不懂就问:“什么谐音?” 亲闺女给老子科普:“就是锦鲤,一种很漂亮的鱼,是带来好运的鱼。” 说到鱼,大家把视线默默的集中在莫尔森身上。 大海中应该没有叫尔森的鱼…… 莫尔森郁闷的看着大家,不明白他们看自己做什么。 他想了想,缓声说:“我可能不是那种可以带来好运的鱼,但也不会带来灾厄,你们别看我了。” “我是千千的鱼,我是好鱼。” 千蕴被逗笑,心情愉悦无比。 星飒打着哈欠说:“这个堇理和那个锦鲤不一样,只是说起来同个音,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兽人们没什么文化,不懂人类的文字,自然也不懂什么谐音。 这个堇理和那个锦鲤有什么区别他们不在乎,反正小蛇妹叫白堇理就是了。 名字已确定。 天黑了,打架的雄性们都回来了,大家在这边吃了晚餐后就回地底家园休息。 千蕴有些犯困,洗漱了一番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卧室区域的房间她都没睡几次,更多的时候是在小海域的岸边睡觉。 平时想睡了随便拉个伴侣让他们化成兽形,睡在他们身上别提多舒服。 千蕴刚躺下,就感觉有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指尖轻轻拂过在白天因为摔跤受过伤的皮肤。 这种小心翼翼生怕把她弄疼的力道,似有若无,更像是在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