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家泽过来抓她的手,“别这样,苏曼我错了。” 林苏曼挣开他,退出两米距离:“我识人不明,这屈辱我认了。” “乐家泽,你事后不断纠缠才是在践踏我的尊严。” “一次次提醒我过去六年有多么愚蠢!” “可笑的是,你认为我还会回你身边继续蠢下去!” 她脸上露出绝决的怒容,转身就要离去。 乐家泽突然破口大骂:“林苏曼!我都知道了,你就是一只破鞋!” “你大二那年不仅跟人睡了,还跟野男人生了孩子!” “你宁愿陪野男人睡觉,也不愿意让我碰一下,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玉女!” “你他妈让我恶心透顶!我不稀罕!” 林苏曼脸色惨白,乐家泽不堪入耳的话,像无数流剑。 每一剑都扎进她最深最柔软最疼痛的地方。 她像一尊木头,眼神空洞望着前方。 乐家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实话告诉你,新星公司的施工现场出了事故,是我做的!” 林苏曼终于有了反应,踉跄转过身,声音虚弱无力:“乐家泽!你无耻!” 乐家泽也无所谓了,毫不遮掩吊儿郎当的本性:“你一天不回到我身边,姓厉的就一天不得安宁。你也别想好过!” 林苏曼气得发抖。 “除非,你听我的话,继续帮我谈业务。” “你休想!” “呵呵,随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厉家家大业大,那么看重声誉。” 他痞痞走到她跟前,脸上露出卑鄙笑容,声音低而邪恶。 “要是因为你,三天两头搞出一点事情来,厉家损失的可比我多。我看厉锦宇还会不会要你!” 林苏曼气到身体僵直,紧咬牙床,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眼睁睁看乐家泽得意上车,闪着尾灯离去。 江水潺潺,寒烟袅袅。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两岸居民楼烟火升腾,沿岸亮起长龙一般漂亮的霓虹彩灯。 倒映在江水中,美得惊心动魄。 林苏曼身体虚软坐在桥边,将头埋在双臂弯里。 明明是盛夏,却不断有寒意袭来。 她缩成一小团,依然觉得冷。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懵懵懂懂一时分不清方向。 手机开机,准备打车回去。 刚点开约车APP,厉锦宇的电话就进来了。 林苏曼迟疑接了他电话:“小厉总。” “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她茫然看了看四周,忽然瞥见桥栏上“十里桥”三个字。 “在......十里桥。” 他不耐烦,“你把定位发给我,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已经在打车。”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不疾不徐的传来嘟嘟音。 她低头,看到微信上马上收到他的催促:“定位发我???” 定位发过去没多久,厉锦宇的车急驰而来,他将车门重重关上。 林苏曼看他周身蔓延怒气,仿佛一团行走的火团,要将她摧枯拉朽烧毁殆尽。 今天一而再挂了他电话,还关了机。 他生气也很正常。 林苏曼不敢动,正在酝酿底气,迎接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厉锦宇长腿几步到她身边,森然目光迫视她。 “为什么挂我电话?” “跟谁在这里约会?”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结过婚了?” 他低沉的声音一句接一句直逼过来。 她张着嘴惶然瞧着他,脚下退了一步,靠在桥廊上没有了退路。 见她不说话,以为是默认。 他动了怒,双手重重扣在桥廊上,将她圈在包围圈里,醋意横飞:“说呀!” 林苏曼突然就很委屈。 为什么人人都来欺负她。 连他也要跟着欺负。 “我们本就是假结婚!”她脱口而出,昂首凝立,无畏直视他的眼睛。 “你凭什么说我,结婚当天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说你了吗?” 好! 原来是报复他。 “所以,你是故意的?” 他沉声道,胸口急促起伏,目光冷冽,足以冻死一头牛。 她不怕死的负气回了一句:“是。” 眼底掠出一抹发泄快感。 他捕捉到了,气血冲上头,冷不防俯身激吻她。 有力的双臂收拢,将她牢牢困在怀里。 林苏曼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惩罚她。 胸腔响鼓乱锤,震耳欲聋。 她激烈挣扎了一下,被他撬开贝齿,舌头侵入,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终于绵软下来,全身虚软,靠他手臂抱着。 他的侵略性渐渐消散,只剩怜惜与温柔,汲取芳泽。 林苏曼沉醉其中,眩晕中沉沦在他的温柔中。 技巧青涩回应他。 两人气喘着分开,他熠熠星眸中闪动柔情,双手仍紧紧抱着她。 若是松手,她估计要马上瘫下去。 她眸中水光潋滟,扑闪着大眼睛,惊羞望向他,随即在他胸前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