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碑人霸占了星月楼,主家要为我等做主呀!” 一位身着富贵华丽的半百长者,恭敬地向姚丞相行礼诉苦。 他是姚家旁支家族的族长,像摘星楼这样的产业,便是在这一支脉上负责打理。 “老二家的说清楚,什么驮碑人?他为何强占你的产业?” 老者伤心带喘,产业在自己的手里被人占了,嫡系家族的会不会认为自己等人没用? 他也只是出来牵头,看在家族关系护自己这一脉。 剩下的交给晚辈代言,这样出了啥事可以推给晚辈不懂事也好交代。 出来解释的是摘星楼掌柜,噗通一声就给给下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回道。 “大爷爷家的要给小的们做主呀!” “有啥赶紧说清楚,还有人敢在我姚家头上闹事。” 姚丞相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掌柜这才大胆解释道。 “凌晨小厮发现来了一个怪人,一身包裹的很严。大家也不知晓这人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只是看他身上驮着一块大石碑,故而唤了一个驮碑人。” “这厮不问青红皂白硬闯,店里小厮也拦不住。不多时便发生了打斗,产业也被波及一二。” “之后那厮当街杀人,犯案后就躲进了咱们得摘星楼不肯出来。” “毕竟被害的是修仙者,如今请也请不出来,唤也唤不动一点。一早这就到衙门报了案,怕是都城男子失踪案也与他有关,大爷爷这事可不能牵连到咱们头上呀!” 姚丞相听的也有点怂了,关键点是那人杀了三名修仙者,这叫自己咋办? “那厮手中可有人质?” 掌柜子直言不讳答道。 “小小姐的师姐好像在他手中,有一个好像还受了重伤。” 这下姚丞相心里咯噔一声,庆幸一早将那个不成器的姑娘拦住了。 否则现在也遭了殃。 为难的是这孩子的师姐受难,这要让那小家伙知道,这次的婚事怕又出现状况。 景晨飞从大堂内出来,姚丞相现在也只能靠景晨飞了。 “三殿下看的如何?听说占据我姚家产业的是修仙者。” 景晨飞不急不缓,这事有点蹊跷。 “岳父呀!我知道你现在很急,但你先别急。这事看着简单,其实处理起来也并不麻烦。” 姚丞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怎么都叫岳父了?还有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那三个人我仔细看了,是被人废了根基,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修仙。” 姚丞相内心吐槽。 三殿下呀,若老夫眼睛没瞎,那三个应该是凉了吧?不过你说的也对,他们这辈子绝对没办法修炼了,都硬了呀! “你知晓那三个人的身份吗?” 姚丞相听到问话一愣,眼下他只关心自己的产业,确实没问过那三个人的身份。 听下面说也是三个修仙者,大选在即,这样的修仙者满街都是。 “那三人是阎王殿的散修,平日里也是作恶多端。” “所以有这下场也是早晚的事,只是从他们残留的意识中发现,八成和瑶儿还有关。” 姚丞相听得一脸懵逼,咋又和自家姑娘有牵连了? “三殿下这是何意?” 景晨飞微微摆手示意。 “这事不方便说,但是这还有个背后那个不明势力有些蹊跷。看来要找到阎王殿才能查清,到底那个不明势力是谁?属于哪一势力哪一派呢?” 如今五大教派为了大选也都陆陆续续派人前来,这件事要是公开,景晨飞也怕对主办方的圣剑门名誉有啥影响。 “听说那人就在摘星楼,我亲自带人去看看吧!” “你安排人将凡人先撤出去,别到时候万一有啥状况牵扯到凡人。” 至于那些修士无所谓,正好此事还能让他们做个见证。 有了景晨飞的话,姚丞相赶忙部署安排下去。 生怕仙家打架殃及池鱼,这件事可是在皇城内,世家门阀何止百家,此事涉及颇大呀。 景晨飞率领弟子迅速赶往摘星楼。 他身姿矫健御剑飞行,身上法袍衣袂飘飘,周身还环绕着淡淡的灵气光辉,彰显出圣剑门弟子的不凡实力与威严。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摘星楼前。 摘星楼高大宏伟,雕梁画栋,此时此刻在仙家的映射下,感觉都在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古韵。 景晨飞释放灵力探查,让他感受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森气息,这股气息十分诡异。 他的眼神一凛,示意身后修士弟子提高警惕。 周遭的修士也是好奇,即便察觉到了异样,可这样的热闹不看看感觉有点后悔。 “各位道友,摘星楼今日暂不待客,闲杂人等还是速速离去。” 景晨飞声音高亢,声音中还蕴含着一股灵力,声音回荡在周围,这是提前打的预防针,别到时候万一有个变故他可不担责任。 有些人听到警告速速离去,看来是修为不够也有自知之明。 留下来的也都是见机行事,万一有啥惊天大瓜,来日还能当做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