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老朽担忧之处,墨大人素日里墨守成规,如何会发表**言论,这其中一定有人在陷害墨大人,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啊!” 穆逢春露出愁苦之色,他虽然已经不是太医,但仍与不少朝廷大臣交往。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觉得还得仔细调查一番,若真是出自他人怂恿,或许有救,若是皇上本意,恐怕就难了。” 萧辰想起了之前跟王定远在一起,王定远曾经跟他说的一句话,皇上只在宣传奴性教条,而墨承规却想解放民众的思想。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引起了皇上和朝中某些大臣的不满。 “皇上虽然并不喜欢墨承规,但还不至于急着下手,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捣鬼,七世子,你还需要小心啊!” 穆逢春小声叮嘱,眉头紧皱。 萧辰跟穆逢春告别,闷闷不乐回到了卧房了里,楚昔瑶仍然在灯下等他。 “二姐,你怎么还不睡啊?”萧辰轻声问。 楚昔瑶走过来,柔情款款:“刚才看你那么着急,我哪里睡得下,穆神医找你去说了什么?” 萧辰无奈坐下,紧接着便是一声叹气:“四姐家里出事了,现在四姐回去,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楚昔瑶花容失色。 萧辰喝了一口茶,将墨家所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四姐,她家里无人,又能往哪里去?” “辰儿,你不妨去大姐房里,大姐聪明有计策,你可以问问大姐的法子,说不定大姐有办法呢?” 楚昔瑶智慧不及江知月,但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 “二姐,我原本今晚要在你房里留宿的,可是这样岂不是辜负你了?”萧辰看着楚楚动人的楚昔瑶,着实不忍离开。 “日子还长着呢,辰儿你还是干正事要紧,我们妯娌六人虽然不是出自一家,但却胜似亲生姐妹, 二姐不求别的,只要大家都好,在一起和睦相处,为萧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楚昔瑶却是小声催促着萧辰。 萧辰只得离开,之后往大姐江知月房里而去,站在门口,萧辰几次欲将手抬起敲门,却难以鼓起勇气。 便是这时,却走来一个小丫头,像是刚刚起夜路过,看到萧辰险些愣住:“七,七少爷,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只是路过。”萧辰倍感尴尬。 “坠儿,你让辰儿进来吧,不要站在门口说话。”没想到,卧房里江知月却先开了口。 小丫头赶紧推门,将萧辰请了进去,原本打算留下伺候,江知月早已经穿了衣服在桌子边坐下了。 “辰儿找我肯定有事,你去睡吧,不要嚼舌头,让大家都知道辰儿到了我这里,免得引起议论。” 小丫头退着出去,将门关上了。 江知月开门见山,直接开口问道:“辰儿,你深夜至此,到底有何事?” “大姐,辰儿自从和你好过之后,便甚是想念那种感觉,在二姐房里,一直心神不宁,二姐便让我过来了。” 萧辰看着江知月身上的小夹袄将身材衬托得那么完美,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辰儿,你少耍贫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心不在焉我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江知月冰雪聪明,焉能看不出萧辰是在装。 萧辰只得将墨家之事完整说了一遍,然后叹气道:“大姐,也正是因为二姐见我苦于无计,才让我来你房里。” “墨家关系和上官家一直不错,其实想知道四妹的消息也并不难,只要去上官家问问,或者就会有结果。” 江知月眉头轻拧,轻声答道。 “我现在就去上官家?”萧辰听风就是雨。 “辰儿,现在莫说是三更半夜,就是是白天,你不过是五妹妹上官澜的小叔子,你有什么理由找她, 还有便是,你我虽然也举行了婚礼,但上官家并不知道,就好似一厢情愿,你冒然前去,之后对五妹不利。” 江知月急忙阻止,此去说不定又会捅出什么篓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萧辰急得原地打转。 “你不要着急好嘛,我会想出两全之策的。”江知月其实也有些着急,她也在为墨兰担忧。 无意中,江知月解开了小夹袄的一粒扣子。 萧辰一眼便看到了夹袄里面的影影绰绰,他只觉得脑门发热,心跳加速。 “辰儿,你怎么了?”江知月瞅着萧辰的眼神,感觉有点儿害怕。 “二姐,我等不及了,你想你的两全之策,我还是……” 江城将江知月抱了起来,则是大步往床边走去。 “辰儿,不要这样,老夫人知道了会生气的,你今晚本来应该在二妹房里。”江知月被萧辰抱住,内心颤抖。 “大姐,我还是觉得在你这里好,我还要听你的主意呢!”萧辰厚起了脸皮,便什么也不顾了。 “辰儿,那你还是轻点,那个晚上你就……” “知道了。”萧辰答着话,一只手却是一路爬山涉水,好不快活。 “哦哦哦,讨厌,痒……” 京城,沈逸飞府邸。 虽然已经是夜深人静,但沈家并没有彻底消停下来,沈逸飞在等着一名神医前来,明日将会送到宫中为小皇子治病。 “老爷,到现在了,估计神医是来不了,你还是去歇息吧!”老管家走上来,为碳炉添加木炭。 “去大牢里的人回来了没有?”沈逸飞若有所思问道。 “估计要不多久就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了,奴才一准便去告诉你。”老管家看了看外面,拧眉答道。 “现在朝廷明显就是两派势力,老夫要把萧家的势力逐渐掏空,让萧家彻底断子绝孙,京城再无萧家。” 沈逸飞满脸暗沉之色,他为官多年,却屡屡败给萧辰,让他觉得颜面无存,早想将萧辰打倒,按在地上摩擦。 “老爷,大牢那边的人回来了。”书房外,有下人禀告。 “快让他们进来。”沈逸飞闻言,端着茶杯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