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之治好了伤,身上光滑如初。 她心满意足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虽然之前清锋逼她发了誓,不似昨日那般温柔,但他却也关心自己的伤势,甚至不惜求蔚羞花替自己疗伤,怕自己落下疤。 “这小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李矜之思忖道,“一会冷一会热,前一秒还无比温柔,让人心甘情愿地陪他赴死,后一秒却又阴险狡猾,让人恨不得想踢死他。而且他手里那个法宝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和蔚师叔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蔚师叔也有把柄在他手里?”李矜之的脑子转得很快,她不一会儿便猜出了原因,“怎么感觉蔚师叔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他们两个该不会……” “我这是在想什么?”李矜之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他和蔚师叔怎么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妙笔宗帮过他,所以他帮我杀温儒,我和他的关系只有这些,仅此而已。” 李矜之抛去纷乱的思绪,加快脚步回到自己住处。 她推门进到自己闺房,却发现温儒正坐在自己床上。他背倚着墙,右脚踩在自己的被褥上,左手搭着右腿拱起的膝盖,一副慵懒悠哉的样子。 李矜之见他踩着自己的床,眉头不禁皱了两下,她不敢对他发火,只能默默忍受。 “你去哪了?”温儒面色柔和,声音平缓,可李矜之却觉得他阴冷得要死。 “我出去随便走走。”李矜之编了个理由。 “是吗?”温儒微微一笑,一把扯住李矜之的头发,将她拽到床上。 温儒双手撑在李矜之脑袋两侧,深吸一口气道:“我看你是去找那个废物了吧!把自己弄得这么香,是想让那个废物尝尝你的味道吗?” 温儒说完,粗鲁地啃向李矜之的脸。李矜之闭着眼睛,挣扎着摇头躲避。 “砰!”温儒一拳砸到李矜之的脸上,李矜之瞬间安静下来。 “怎么?和那废物出去一次,连让我亲一亲都不行了?”温儒撕开李矜之的领口,“瞅你身上的烂肉,没少让那废物揉弄吧?” “我告诉你,别人虽然都叫你师姐,可你在我温儒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奴隶而已。我就算是哪天把你剁了喂狗,师尊也不会对我说一个不字,甚至还会夸我做得对,说我有爱心,知道心疼狗。” 光是辱骂并不能让温儒尽兴,他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李矜之见状赶忙捂住他的手,大叫道:“温儒你疯了?你忘了师尊是怎么告诫你的!” 李矜之的话让温儒恢复了理智,他胳膊一挥,打开李矜之的手。 温儒边骂边坐到床边,看着李矜之被自己打红的脸,他的气消了一些。 他将李矜之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温柔道:“疼不疼?” “有点,”李矜之小声道,“你怎么啦?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谁让你跟那废物一起出去做任务。”温儒搂住李矜之的肩膀。 “明明是你让我跟他一起去的,”李矜之道,“你现在却反过来怪我?” “你觉得是我不对吗?”温儒将李矜之的脖子搂紧。 李矜之慢慢喘不上气,脸色变得越来越深,她不停地拍着温儒的胳膊,示意自己快要忍受不住。 温儒松开了胳膊,李矜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你见过那废物出手了吗?”温儒不待李矜之调整好呼吸,出言问道。 “见……见过了。”李矜之话还说不利索。 温儒接着问道:“他实力如何?” 李矜之摇摇头,道:“不怎么样,他对付野兽倒是可以,遇到炼气境的魔修就一点也不够看了,最后若不是我救他,他可能都回不来了。” “你倒是好心,”温儒笑着道,明显心里十分高兴,“不过那小子狡猾得很,说不定是故意在你面前示弱。” “我看不像,”李矜之否认道,“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再怎么伪装也是没用的。” “哈哈哈哈……”温儒大笑道,“你说的没错,他只是一个凡人,是我高看他了。” “不过真是可惜,”温儒假装遗憾道,“他要是个乙等资质该有多好,这样我收拾起来也有些成就感。可他偏偏是个凡人,杀他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真是无趣。” 温儒说完,又小声嘟囔一句:“明明就是个废物,凭什么要我巴结他?” 李矜之看着温儒阴狠的样子,心中十分纳闷。她不明白温儒为什么如此恨清锋,明明他自己已经是甲等资质,和清锋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将一个凡人挂在心上。 可经过妙笔宗的事,李矜之又觉得这一切又都说得通了。 “这温儒不愧是甲等资质,他好像本能地察觉到了清锋的危险与可怕,所以才会想方设法与清锋作对,即使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温儒再次搂住李矜之,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和那废物做过?” “当然没有!” 温儒点点头,又道:“那你想不想?” 李矜之果断摇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想那个?” “如果我非要你那么做呢?”温儒冷道。 李矜之身子一僵,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小子是个没用的废物,想必身边的人也全都看不起他,”温儒狞笑一声,“我想让你去接近他、关心他、照顾他,他受尽了周围人的冷眼,想必你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情不自禁地爱上你,任由你摆布。” “可是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李矜之问道。 “等他完全离不开你的时候,全心全意爱上你的时候,”温儒兴奋地搂紧李矜之,“我要在他的面前尽情地玩弄你,向对待奴隶一样对你,让他好好欣赏你听话又下贱的样子,让他知道自己深爱着的人,其实只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等他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要与我拼命,到时候我就扭断他的手脚,割了他的舌头,再让他继续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我玩弄时的样子,而他却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出,这样是不是很有趣?” “确实很有趣,”李矜之附和道,“连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