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桐瞅见门没拴,下床踮着鞋去把门给拴紧。 接着跑回床上。 哦,不。 她是直接从床尾爬到了魏赫泽的身上。 魏赫泽没想到媳妇儿竟然往他身上爬,刚刚还不给他碰的。 她可太带劲了。 他兴奋极了。 外边孙秀红大声说: “赫泽,我肚子疼。” 魏赫泽朝外边说: “妈,你肚子疼找我爸去,让他带你去卫生室。” 孙秀红来拍门,才拍了两声,就被老头子给拉扯走了。 “这么晚了都要睡觉了,你一个老婆子喊儿子儿媳妇的门算个什么事。” 孙秀红骂骂咧咧: “我就不想让我儿子碰那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有这么贬自己儿媳妇的吗?他们结婚那天,你还非让赫泽给魏家生个孩子来着,怎么这会你就这样了。真是不像话。” 外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屋里边,周知桐静静地听了会,目光移到魏赫泽的脸上,却是与他相视一笑。 俩人就像是合伙做了件大坏事一样,带着窃喜。 可魏赫泽受不住了,一双眸子欲色难耐,猛地拉住周知桐的双臂,将她拖上来。 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边。 周知桐这会儿脑子有点迷糊,又有点纠结。 迷糊是她正常的女人需求。 纠结是想起魏赫泽的那个白月光。 魏赫泽俯身要亲她,被她推开。 “魏赫泽。” “嗯。” “你是不是在部队有一个白月光?” 索性问出来,省得憋在心里难受。 “什么白月光?哦,你说天上的月亮啊!西北的月亮跟家乡的一样圆。” 今天正好十五满月。 “不是说月亮,我说的是你在部队那边是不是有个喜欢的姑娘。” 魏赫泽想起了西北的那个姑娘。 他很老实,“以前的确是喜欢那个姑娘,可组织上和我妈都不同意,就没娶她,娶了你。” 周知桐心想这男人还挺老实。 又问:“那你跟她处过吗?” 魏赫泽摇头:“没有。” “拉过小手?” “没有。” “亲过嘴?” “更没有。” “跟我一样你们在一起睡过?” 魏赫泽看着这娇滴滴的脸蛋上,一副酸溜溜的模样,他索性俯身亲住了她的唇。 周知桐被他这么一亲。 妈呀!整个人像是掉了魂,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也绷得死紧。 魏赫泽亲了她的唇后,很快就松开,盯着她美丽的大眼睛: “我只睡过一个女人,就是你。” 他很想说,睡了一次,就上了瘾。 周知桐终于满意了。 她可是为了兄妹俩才没提离婚的。 可现在,她有需求。 这个男人长得俊,身体又强壮。 浑身上下满满的荷尔蒙,刺激得她身体每个细胞都在亢奋。 既然如此,就只当为她的内分泌和盆底肌做保养了。 她看着魏赫泽又俊又粗犷的脸上起了潮红。 他那双温柔又摄魂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她妩媚一笑,美眸轻闭,头微昂,唇送了上去。 魏赫泽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下,却是再也舍不得分开。 上回他们第一次并没有吻,他只是轻轻地挨了下她的唇。 没有经验的俩人,生疏又莽撞。 虽如此,却不妨碍他们极致的快乐。 一夜缠绵。 周知桐感受到了小说里写的,女人在经历过一次痛苦后,接下来就会舒适到颤抖。 事后,她睡得很沉。 早起,魏赫泽还想来一回,可孙秀红不停地在外边大声说话,故意干扰他们。 周知桐闷声说:“比鸡打鸣的时候还要吵闹。” 弄不成了,魏赫泽无奈起床。 周知桐想着今天还得去那边老屋收拾,也连忙爬了起来。 她穿衣的时候,魏赫泽看着她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好一会。 这才依依不舍地穿戴整齐。 周知桐推门出来时,孙秀红双目狠狠地盯着她。 魏明正在吃早饭,抬眼看着弟媳妇。 这娇俏的脸蛋红润得,昨晚上被滋润得越发的漂亮。 “啪”地一声,魏明手臂吃疼。 文丽恼得又朝他打了一下,啮牙咧嘴道:“她可是你弟媳妇,看多了是要瞎眼的。” 魏明心虚地埋头吃粥。 周知桐去了赵子诚兄妹俩屋里,教他们收拾房间,再刷牙洗脸。 魏赫泽洗漱好后,弄了点面粉和面,再生火烙饼,再煎了三个荷包蛋。 周知桐带着孩子们来吃早饭时,见魏赫泽把早饭准备得妥妥当当的,手脚比她还要麻利。 “来,荷包蛋你们一人一个。” 三个荷包蛋,魏赫泽分给了兄妹俩和媳妇儿。 周知桐想着自己在空间能吃好的,把荷包蛋又夹到魏赫泽碗里:“你待会还要干些重活,多吃点。” 魏赫泽又把荷包蛋夹给她:“我在部队天天吃鸡蛋,都吃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