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蒋义早早起床到外面的店铺买了几个包子,两份豆腐脑,两杯豆浆,几个鸡蛋。 买回来之后发现雷鸣已经控制的轮椅坐了起来,现在正用手拿着一张湿巾在清理面部。 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蒋义去洗了一把手:“吃饭吧!” 雷鸣点了点头,并没有去拿包子,只是把管插在豆浆杯里,把豆浆端起来开喝,喝完豆浆又拿起一个鸡蛋来放到嘴里。 蒋义并没有去管他,而是自顾自的在那里自己吃自己的,就着豆腐脑吃掉三个包子又喝掉豆浆,还吃了两个鸡蛋。 吃饱喝足,又看了一眼雷鸣:“你不吃吗?” 雷鸣摇了摇头:“我不饿。” “那行吧,正好给你安装义肢。”蒋毅说着话,走到门前把卷帘门拉下来。 把屋中的灯打开,又控制着轮椅,让雷鸣缓缓躺下,看着躺下的雷鸣。 蒋义站在雷鸣面前,闭上双眼片刻之后眼睛睁开,不过此时的蒋义已经不是原来的蒋义了,因为此时他的身体已经交给了系统控制。 为什么会交给系统?因为蒋义根本就不会手术安装义肢。 系统控制着蒋义的身体,先是给雷鸣打上一针麻药,让他陷入昏迷,随后一挥手进入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看模样是一间无菌房,又用房中的机械臂把雷鸣抬到手术床上 然后把衣服给他脱掉,最复杂的便就是安装左腿和右臂,先是给他安装左腿,先把盆骨给他换掉一半,把机械盆骨安上,,各位看官别看用文字写出来看着非常简单,但实际操作足足操作了三个多小时。 右臂也是差不多,把肩胛骨换上,留出安装口,也是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 这种大的地方还是比较好换的,你像那三根手指,还有膝盖骨,足足又操作了十个小时才给他换完。 “蒋义”看着已经操作完了,控制着机械又把雷鸣送回到轮椅上,随后一挥手便退出了空间,然后眼一闭一睁。 蒋义刚刚睁开眼,然后一阵眩晕直接跌坐在地上,虽然他这十多个小时一直在休眠,但身体却是高度紧绷的在工作,刚回到身体内,就有些受不住了:妈的这系统也不知道吃饭。 (本系统哪知道宿主的身体如此脆弱,这才工作了十六个小时就扛不住。) 蒋义冷哼一声:“哼!系统你还好意思说,哪有连续工作十六个小时的,还是这种高强度紧绷的工作。” 系统没有说话,蒋义也没有追着不放,看着雷鸣还没有醒过来,走到卷帘门处,把卷帘门打开,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这外面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想随便出去找点吃的,也找不到,而且雷鸣还没有醒。 蒋义没有办法看到桌子上还有凉包子和豆腐脑,啃了两口包子,并没有去喝豆腐脑,不吃还好吃完之后肚子里面更难受了。 这种情况就属于是饿大了劲儿没有感觉,但稍微一吃就难受。 坐在躺椅上等着,有个半个小时雷鸣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感觉左臂有些痒,便抬起右手挠了两下,挠完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把右手拿到眼前:“啊,成功了,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蒋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当然成功了,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吗?” 雷鸣听完这话一笑:“哈哈哈没有没有。” 蒋义原本绷着的脸,也是露出一丝笑容:“哈哈,雷兄弟,你没事站起来走两步试试。” “好,我站起来走两步。”雷鸣说着话,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脚着地的雷鸣,从当年失去腿之后,再也没有体验过,如今能站起来了,那也是非常的感谢蒋义:“好,太好了,我终于又能站起来了。” 雷鸣这么坚强的人,当年截肢都没有掉泪,如今却是直接哭了起来,蒋义懂他这种感受,但是你嗷嗷哭也不好看,于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去两张纸巾:“好了雷兄弟高兴的事情别哭了,饿了没有?我们去吃饭吧!也庆祝兄弟你站起来了。” 本来雷鸣没有感觉饿,被蒋义这么一说也感觉到饿了,早上他根本就没有吃多少,接过蒋义手中的纸巾,擦掉脸上的泪:“好,蒋大哥,我们去吃饭,今天我请客,咱们兄弟两人不醉不归。” “走,我带你去吃烤串,那老板我也是我的朋友,让他陪着咱们喝两杯酒。” “好。” 两人也是说走就走,把屋中的灯关掉,把卷帘门拉下来上上锁,也没有骑车子,就是走着前往吃烤串的地方,那里离这里也不远,也就三四里地,两个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一点都不像是刚认识的人,好似能认识十多年的朋友一般,这种情况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就是“缘分“。 到了近处,雷鸣就看到一家烧烤店,这家烧烤店不大,在门外摆了几张桌子,只有一两桌没有上人,其他的都坐满了。 蒋义指着在那里忙着烧烤的人:“这是我的朋友,他叫陈亮,也是因为意外失去了半条右臂,现在在这里开了这么一家烧烤店,由于烤串好吃,只有一条手臂,江湖人称独臂烤王。” 雷鸣点了点头,又看到一个女孩在那里忙活,拿手一指:“这女孩是他女朋友?” “不是,这小妮子名叫陈雪,是陈亮的妹妹,乖巧懂事,暑假就在这里给他哥帮忙,而且学习很好,是第二中学高三的学生。” “哦,原来是这样。” 两人说着话,转眼就到了烧烤的地方,蒋义走过去,伸手拍了一下陈亮的肩膀:“嘿陈亮。” “哎呀!”陈亮也是被吓着了,吃了一惊回过头来看到是蒋义:“蒋义你每次过来都吓唬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谁能想到你的反应这么大?”蒋义又打趣了两句,开始说正事儿:“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这次是带朋友来吃饭的,先烤上五十个肉串,十串腰子,油炸花生来一盘,炒花蛤一盘,再来上两捆冰镇啤酒,先来这些吧,我不够再和你要。” 蒋义也不用陈雪伺候,自己到屋里拿了茶壶,抓把茶叶沏上水,拿了两包餐具,走出来先放下,又回到屋里提出一个大暖壶放在脚底下,然后两个人对着坐在马扎上闲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