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不过在下没想到道友竟有如此实力,说起来那三奇老道曾也杀害过我不少巡天军士,但如今却被道友你将其活生生的打死,实在令在下佩服。” 抱拳一礼,那玄武将川杉满脸敬佩,特别是来到这处战场中央之地,在感受到了此地残余的气息后心中更是对释然的评价再上了一个台阶。 “若是单对单之下,恐怕我并不是这位释然大师的对手,果然褚琪姑娘推荐的人就没有错的。” 心中如此想着。 “阿弥陀佛,小僧不过是取了巧罢了,不值一提。” 仿佛就真是一件小事那般,面露谦虚之色。 不远处, 褚卫与李泉二人勾肩搭背,眼珠子转的飞快, “没想到这和尚当了官儿的也这样,说起话来这里那里的,听起来忒不爽利了。” “嘘~” 听到李泉的低声吐槽,褚卫赶紧一把捂住了后者的嘴,接着转头对着释然露出了一个笑脸后立马将其拖的远远的, “妈的,你个狗东西自己找死别带上我啊,这位大师我如今算是摸的差不多了,人确实是个好人,但是这心眼啊实在是有点小。” 心中疯狂地吐着槽,但脸上却挂着名为讨好的笑脸,特别是在看到释然抽空转过头来对着自己与李泉露出了个笑脸后更那叫一个谄媚。 “释大师,我这次前来除了是褚姑娘的拜托外,还接到了镇卫使的命令。” 先是将褚琪所赠的木丝依依不舍的还给了释然,随后这名为川杉的男子整了整衣物,接着一本正经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刻有白虎图案的令牌, “此乃巡天金令,专属白虎卫所有,镇卫使大人特地让我转交与你。” 释然没有去接,反而看起来似乎有些走神, “释然大师?” “哦,哦,不好意思,刚刚可能战斗消耗有些大了,所以没听清楚。” 当然,释然并不是因为什么消耗太大的缘故,而是看到眼前这家伙在看到那一缕木丝后所露出的神情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怪异感, “这熟悉的表情,怎么感觉好像我那个舔狗朋友啊?对,就是这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一边暗搓搓的想着,一边赶紧将那枚金令接了过来, “咦?怎么与那褚琪所给我的不一样?” 入手的瞬间令牌突然爆发出一股气势, 视线中好像突然出现了一头黑白相间,巡视山林的白虎山君, “吼~” 虎啸一声响彻云霄,仿佛能震慑一切魑魅魍魉那般。 “这是考验?” 察觉到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直冲自己心神而来,释然突然咧嘴一笑,只见一个身披玄色僧袍的大佛于心头凭空出现,接着天龙环绕而上; 此刻面对那奔袭而来的白虎山君,这缠龙大佛突然张口低喝, “唵” 刹那间白虎一震,紧接着身影消散。 “轰~” 于此同时, 外界释然的体内也同样爆发出一股强烈气势, 掠过手中令牌,接着撞过川杉身体,随后狠狠一脚踢在了那褚卫与李泉的屁股上, “卧槽~” 痛呼一声,只见那两个窃窃私语的糟汉子不受控制的朝前摔了个狗吃屎,接着又屁滚尿流的朝着远处滚去。 ……… “【白虎道兵术】、【白虎加持法】、【白虎破金刀】、【白虎战阵】、【气运详解】……” 不过此时的释然根本没有心情去看被自己恶作剧的倒霉家伙,在经过那白虎气势的考验后似乎这令牌也同一时间被炼化了,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大片各类神通术法与修炼详解。 “嚯,这么方便,这么大方么?” 看着释然一脸惊奇的模样,川杉对此深有体会,于是在等了一会儿后开口解释道, “释大师想来有自己的根本大册,不需再更改他道,不过修炼本就讲究一个触类旁通,想必这其中的神通术法也能给与大师不少的帮助。” “哈哈,道友客气了,没想到贫僧还未正式上任便就领了这么一个大礼,说起来实在是让贫僧汗颜啊。” 心中满意地不能再满意了,当然,释然也同样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一丝怪异, “话说我这白虎将的上任都这般匆忙,看来这巡天卫里争权夺利的有些厉害啊。” 不过没有说出口,释然这时将那巡天金令收进袖内, “这令牌里好浓郁的气运,比那气运法印要多的多,看来洗练妖身必须要指望这些人族气运了,那么如此说来,佛爷我当真要好好做一回那慈航普度了。” 察觉到了妖身传来的一股迫不及待之意,释然眉眼带笑,心情大好, “川道友,不如一起前往郡城?” 听到释然的邀请,川杉却摇头笑着拒绝了, “除了这次来见释大师之外在下还另有任务,所以就不与大师一同而行了,不过大师放心,咱们卫所里的同道都很期待大师的到来。” 说着抱拳就要离去,不过释然眼疾手快,挥袖间只见一圈猪羊出现在了远处, “川道友且慢,这些乃是被那三奇老道的手下以造畜术所变的百姓,此行贫僧不便带走,就劳烦道友护送一程如何?” 说话间手中有金光飞出,接着化作无数绣花针穿透这些昏死猪羊的身体, “噗噗噗~” 就好像漏了气那般的声音响起, 接着只见这些污渍遍身的猪羊肉眼可见的化作了一个个赤条条的人族百姓。 “大师果然菩萨心肠,放心,在下必定不负所托!” 抱拳一礼,接着大手一挥,随后只见后者怀中突然飞出了一个破旧口袋, 袋口生风,很快地就将那虚弱不已的百姓全装了进去, “此乃在下当初破境三阶后褚姑娘所赠。” 将袋子小心翼翼的放进怀中,川杉抬头朝着释然解释道。 “妈的,这死舔狗是不是把佛爷我当情敌了?” 看着特意对着自己解释的川杉,释然突然想狠狠一巴掌将这家伙给呼进地里,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舔狗不得好死的道理你丫的知不知道啊!” 心中疯狂呐喊,好像在发泄着曾经的某种怨气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