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贾张氏哭得悲痛欲绝,棒梗痛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人群里易中海挤了出来。 易中海面色沉重,弯着腰抱起了贾梗就往屋外跑。 贾张氏这才止住了哭泣,跟着站起身,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这个易中海啊,这么些年心里果然都没放下贾张氏,贾梗明明没少欺负易中海,他居然还高兴搭把手!” “谁说不是啊!这个易中海啊一看就是不怀好心。” 院子里几个人七嘴八舌议论道。 沈乘风倒是无所谓,狠狠教训了贾梗他的目的就达到了,其他的事情他不关心,也懒得关心。 沈乘风带着沈梦回了屋,至于院子里其他看热闹的人,跟着也散了。 原本这件事就算完了,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贾张氏下午从医院回来之后就气势汹汹冲到何家算账! “徐萍萍!何大清,你们俩给我出来!” 何大清这会刚刚下工回来,听到这阵动静都被吓了一个激灵。 关键这会徐萍萍不知道去哪了一直没有回来,他一个人肯定整不过贾张氏啊,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关紧了门,堵住耳朵装听不到。 可贾张氏是善茬嘛? 她知道屋子里肯定有人,所以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何家门前,对着屋里头就是招魂大法。 声音之悲壮,言语之阴讽都发挥到了极致! 听得何大清一个老实人都忍不了了,他直接破门而出! “贾张氏,你到底几个意思?我怎么你了?你要在院子里这么咒我!” 贾张氏看到何大清终于坐不住出来,眯着眼睛就是一顿嘲讽:“我怎么你?你还有脸说得出来的,怎么不在屋里继续躲了? 你不是能阴人嘛,我家棒梗不就是顺手拿了点你家东西嘛!怎么了?你至于这么设计害他!他就是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何大清憋屈啊,贾梗摔烂嘴的事情,可以说除了发生地点是在他家门这一点跟他有点关系,其他他是一毛都不相干啊! 既不是他的主意,也不是他的意思。 何大清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贾张氏,我实话跟你说了,昨天的事情都是沈乘风的主意,跟我和我媳妇没有一点关系,至于为什么是在我家,你自己去问沈乘风!” “你少给我放屁!”贾张氏指着何大清鼻子骂,“沈乘风要害棒梗为什么出事出在你家?” “哎呀!这都是他的主意,他说因为棒梗经常来我家,容易得手啊!” 这话一出贾张氏才一阵迟疑,细想何大清这话,确实是这个道理。 难不成她真冤枉了人? “何大清你等着,要是你敢骗我,我今天直接上你家跟你拼了我,我一把老命我不要了,我豁出去了!” 贾张氏说完,气势汹汹跑去前院。 中院一棒子围观的吃瓜群众也跟着转移地点。 “沈乘风!沈乘风!你给我出来!” 沈乘风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大概就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他把于莉安置好,不紧不慢地走去开门。 “下次有事敲门,不用费你那嗓子嚎,我听得到。” “我问你,昨天的事情是不是你的主意,是你要害我家棒梗的!是不是!”贾张氏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这要是搁五六年之前,贾张氏是万万不敢得罪沈乘风的。 她现在之所以有恃无恐,还是因为沈乘风之前因为作风奢靡被组织警告了,连轧钢厂主任位置都危在旦夕。 “是又怎么样?”沈乘风一脸无所谓,这种事情,他也不怕贾张氏知道。、 “好啊!果然他娘的是你啊!”贾张氏三角眼一瞪,都想冲上去跟沈乘风拼命!但她还是冷静了,知道打肯定是打不过沈乘风的。 “沈乘风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要么给我家棒梗道歉,再把医药费赔了,否则,这件事我肯定让你血债血偿!” 贾张氏直勾勾地威胁道。 “我不仅不会道歉,更不可能赔医药费,这件事全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贾张氏被噎得不轻。 “我进人家何家家里没问题吧,把面粉放门口没问题吧,你家棒梗自己不长眼,趁着何大清徐萍萍不在家,偷摸进屋,管我吊事?” 贾张氏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我问你啊,管我吊事?”沈乘风突然一嗓门吼得震天响,把贾张氏吓得一个哆嗦。 “贾张氏我告诉你,要告街道办要怎么样随便你,你想跟我斗我奉陪!” 贾张氏气势上是彻底被沈乘风压住了,而且压得死死的,她一时之间都喘不过气来了! 她知道再怎么吵下去,她占不到什么微风无奈最后不轻不重放了一句狠话,然后转头回去了。 围观的人头一次觉的沈乘风干了一件像样的人事! 比起早些年沈乘风炫富装逼,贾张氏纵容棒梗在四合院各家各户捣乱显然是后者更让人恶心啊! 贾张氏一走,院子人都拍手称快!看沈乘风的眼神都充满了赞许和认可。 沈乘风倒是无所谓院子里怎么看他,他笑了一下随即关上了垂花门。 然后低下身子提醒沈梦:“梦梦,以后出了垂花门就提防着贾张氏还有贾梗,这两个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他们还敢有什么主意打到你身上,你立马告诉我,我来收拾他们!” “好的,爸爸。” 沈乘风嘱托完梦梦之后,又跟秦淮茹交代道:“淮茹,你这阵子也提防着点,如果发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跟我说,我有的法子!她要是还敢打我们家主意,我让她晚年就在牢里头过!” 事实证明,沈乘风的威胁杀伤力还是很重的,贾张氏自从那天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看到秦淮茹和沈梦都是避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