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宋家家里。 沈乘风的阴招确实太狠了,一帮子人听罢宋家男人的遭遇不由得胆寒。 “老宋,要不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吧!” “是啊!就怕我们回头还不等拿补偿,就让沈乘风整死了!” “对啊,为了几斗米,不至于赔上棺材本,我家小孩马上上小学,到处都得用钱,咱不能跟老阎家再共同一气了,到时候跟着倒霉!” 宋家女人叹气道:“这么说,各位都不要补偿了?” “谁还敢要啊!再说了本来我们家也没想要什么,这个垂花门说白了,并不会影响我们过日子,老阎就是借题发挥,他一直不都是看不惯别人过得比他好嘛?算计又算计不到,所以才怂恿我们一起闹事!他啊!就是想拉我们一起下马!” “谁说不是啊!老林说得对啊!” “那这事咱就都算了,你们挨家挨户找机会跟沈乘风说道说道,别等沈乘风整到你们头上了再后悔!”宋家男人忠告道。 “这事我们都清楚。” “另外咱跟老阎家别再有任何瓜葛了,今儿的事情,谁都别跟他说了去,说了去搞不好我们一大帮子人跟阎埠贵脱不了干系!” “都不说!” “咱就过咱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 前院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宋家。 离开之后,一户一户的代表,趁着天黑,按着顺序上沈乘风家表示。 说辞基本上都是效仿宋家男人,反正一个是赔罪,另一个就是把罪名全都安到阎埠贵身上。 沈乘风就点头点头笑哈哈。 他对付宋家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现在效果很好,整个前院刚刚建立的联盟,不到两天顷刻瓦解。 最关键的是,现在阎埠贵这个老狐狸还在屋里头浑然不觉,甚至还为占到了沈乘风身上一点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 阎埠贵指定是高兴不了几天了! ...... 另一边刘家、易家,也不踏实。当然他们跟前院担心的就不是一件事。 他们都听闻了沈乘风今儿白天轧钢厂跟一个小姑娘搭伙食堂吃饭有说有笑的事儿。 这些都还好!关键一个个听说这个小姑娘是娄家小女儿的时候,立马都不淡定了! 贾家易家反应虽然震惊,但他们一时半会不敢招惹沈乘风,只能忍一肚子气。但刘家就不一样了,他们忍不了 !尤其是刘母! 刘家跟沈乘风的恩怨,已经由来已久了。 之前说好介绍姑娘给刘家老大的,结果介绍了于莉又没有下文,现在搞得老大已经插队进伍,起码三年不着家!再加上前些天又把刘海中打了,反正这个账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刘母说道:“老刘,这事我想办法先告诉秦淮茹,先从秦淮茹那头下手,挑拨挑拨他们关系再说,反正你也长点心,不能操之过急!”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出门的时候撞见了老宋:“老宋,今儿上工这么早啊?” 宋家男人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脚步加快,赶紧跑出了院子。 阎埠贵笑容尬住了一分,但也没有多想。 一直到晚上。 阎埠贵下工回来,在院子里走了圈,终于察觉到了院子里不对劲! 阎埠贵立马回屋问起这事: “孩他娘,最近前院这个风气是不是不对头啊?怎么老宋、老林几个见到我都是爱理不理的,还有点在躲着我的感觉!” 阎老妈子摇了摇头:“是不是你太小心眼了,这以往也没见你们多熟啊!” “那你这两天在家,前院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 “这我哪里还知道啊,下周临盆预产,别说出门了,我这些天基本没下床,这次我估计不是小子,跟我前三次怀感觉都不大一样。” 阎埠贵神色若有所思:“我记得你生老二老三的时候,都没这么虚弱啊!怎么回事?” 阎埠贵嘴上关心,实际上脑子里琢磨的都是前院的事。 “我都什么年纪了,生老二的时候那会身体正好,你说怀个老四到现在,沈乘风那个东西整出了多少事情了,我心情能好嘛?” 阎大妈愤愤然骂道。 阎埠贵一想也是,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就是啊!不过这次让他大出血,也算是教训他一回了!” “就是!咱俩斗不过他,现在我们一院子人我还不相信斗不过他一个嘞! 老阎你呢,也别神神叨叨的了,总敏感这有的没的,你就听我的下个月前踏踏实实的,老宋跟老林他们俩我有数的,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 “行,我听你的!” “过两天预产期了,你明儿跟学校请个假,跟我一块住医院去。我这次身体不一定顶得住,你得陪床。至于家里几个小的,让他们自己弄自己,老三也当哥哥了,会照顾自己。” “行......” 阎埠贵嘴上答应的快,但他心里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这会阎解成回来了,阎埠贵看到这个无业游民,顿时又来了气! “你还知道回来?要不是你不争气,至于我一把年纪还这么操心,就为了个饭钱!” 阎解成被骂的很不服气。 这阵子工作他是真好好找了,可好的工作不要他,坏的工作他又看不上!再加上被于莉的事情一搅和,阎解成一度有些自暴自弃。 他脾气没收住,强词夺理: “不是?爹有你这样的?之前沈乘风当了八级钳工,你让我巴结沈乘风,说他没准能帮我安排工作。结果呢,过一阵子,人家院子建了个垂花门,你又联合一整个院子要弄他!你让我怎么做?” 阎解成话说的不假,之前喊他巴结的是阎老抠,喊着争锋算计补偿的也是阎老抠 阎埠贵顿时有些尴尬,转移话题:“行了,别说有的没的了!明儿我跟你娘得住院去,你这个当大哥的,照顾好两个小的,你娘这次身子不太行,少说也要住院四五天!” 阎解成灰头土脸,无奈点了点头,然后躺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