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因为一分钱都没有了,最后还是徒步走了回来,脚底板都要起泡了。 但他心里还是挺幸福的,起码自己跟院子两个傻帽比起来,他和于莉的关系肯定有了质的突破! 虽然钱没了,往后日子紧凑,但他的钱不就是为了娶媳妇的嘛? 许大茂回到了院子,前脚刚刚迈进门槛,阎解成就拦了上来。 阎解成这人脾气其实不大,但要是有谁挡着他娶媳妇,那他绝对跟谁没完!翻脸不认人的那种! “许大茂,我问你,你刚刚去嘛去了?” 许大茂瞥了阎解成一眼,心虚得慌,但他还是略显镇定地说:“不是,关你什么事儿。” “关我什么事?许大茂,咱俩的关系在院子里虽然称不上好,但也还不错吧,我什么时候跟你急头白脸过,你就没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嘛?” 许大茂一听,索性也不装了:“我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了?怎么?于莉是已经进你们家门还是咋了?我就不能公平竞争了?” 阎解成一听,食指直接戳到了许大茂的脸上:“我去你娘的公平竞争!于莉是我的,我看上她了!” “你说是你的就你了?你看看你去唤人家一声,人家搭不搭理你!” 许大茂被戳了脸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还是有点底气的。 许大茂对自己底气可能不够,对花出去在人家于莉身上的二十块钱还是有底气的。 阎解成彻底被激怒了! 他这个人平日斯斯文文的,真动手,就是到了气疯的程度! 今儿一天,先是自己老妈子让许大茂气得孕晚期晕倒,再是许大茂死乞白赖流氓样抢媳妇,堆积一块儿,阎解成的气愤无法想象! 阎解成二话不说,对着许大茂的脸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许大茂本来就腰酸背痛胳膊痒,被这么一打,直接失去了重心倒到了地上。 “阎解成,你他娘的疯了!你敢打老子!” 许大茂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揉脸的时候,口中一甜,一口血呸了出来。 阎解成打完一拳头,自己也懵了,盯着拳头发愣。 这小子从小到大都还算老实人,脾气有一点,但是不至于动手。 动手完,阎解成才冷静下来,要是许大茂讹上他,他连钱都没得赔。 而许大茂,放完狠话,心里也虚。一方面他确实没还手的力气了,两个胳膊抬起来都发软。 另一方面要是这事儿在前院动静闹得再大一点,等院子人来了,那不就都知道他干的龌龊事了嘛?起码在和于莉扯证之前,他不能在院子里闹得太难看。 想到这,许大茂忍着痛,主动给惊慌失措的阎解成台阶。 “阎解成,你最好现在给我扶起来,这一拳头,我就当我活该。要不然你就赔我医药费!” 阎解成也就是老实人,心里头镇定思痛,权衡利弊之后,还是犹豫着上来帮忙。 许大茂站起身之后,瞪了阎解成一眼,拐着腿走了。 谁知,他回了后院,刘光齐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二话不说,对着许大茂另外半边脸又是一圈,打完不解气,还猛踹了几下许大茂肚子。 刘光齐找阎解成算账的时候,从阎解成口里知道了许大茂算计他们两家的事儿。 这一顿毒打,算是发泄,另外也是要让许大茂长长记性! 他好歹是要进部队的,身体比阎解成好不少,而且刘光齐从小被揍到大,拳头太硬了。 许大茂被打的直接痛昏了,趴在地上身子蜷缩一团。 这刘光齐的脾气跟阎解成完全不一样,他继承了他爹,发起狠来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一边打一边骂! 中院前院的人全都聚了过来! 易中海、聋老太两个辈分高的,二话不说就指着刘光齐骂。 好不容易刘海中解释完了事情原委,易中海才说了句公道话。 “老刘,你们家该赔医药费赔钱,至于许大茂,你啊!尽干点小人的勾当,还想截胡人家对象!你胆子恁儿大了,这顿大就当你教训了!行了都散了!” 许大茂的丑事算是让院子人都知道了,这种小人的截胡行为,满院子都鄙弃,对着许大茂一顿数落。 要不是易中海给许大茂扶回去,他真得让院子人的口水仗喷死! 事情平定之后,沈乘风回来了。 他一回屋子刚躺上床,秦淮茹就和他说了许大茂被打的事情,一边说,秦淮茹还一边乐呵,她同样看不惯许大茂截胡别人对象去约会! 沈乘风听完都笑出了声。 许大茂这个小人算计了所有,却没想到自己没站稳跌了一跟头! “老公,现在啊,刘家、阎家、还有许大茂,都乱成粥了,没想到一个于莉能把三家子人都迷得神魂颠倒!” “谁说不是呢?”沈乘风仰着头笑得洋洋洒洒。 秦淮茹搂住了沈乘风的脖子:“老公,那你有没有问,于莉看上了谁?她总不能看上许大茂吧?” “淮茹啊!那怎么可能呢?人家于莉条件这么好,长得也不赖,能看上这三个歪瓜裂枣?这事反正我帮也帮了,他们三家子置气,现在不仅怪不到我头上,而且啊,一个个都琢磨着怎么再得于莉芳心呢?你就等着后头还有好戏呢!” “好呀!”秦淮茹说着,脸蛋在沈乘风脖子上蹭了蹭。 沈乘风意识到秦淮茹这是馋了,赶紧翻了个身:“淮茹,今儿实在累了,我先睡了,晚饭你跟雨水吃吧!” 他现在心思都在于莉身上,必须韬光养晦,要是等会夜深了没劲儿了,那可不成。 秦淮茹有些小失落,但她知道心疼老公,她还是把煤油灯关了。 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沈乘风就已经听到秦淮茹轻微的鼾声。 他早就等不及了,瞬移一用,又晃到了于莉床头。 沈乘风来的正是时候啊!于莉正在洗澡,房间里都能闻到一股很好闻的体香味儿。 估计谁都想不到,四合院三家子人一个个争破了头皮的女人,早就是他沈乘风的女人了。 沈乘风脱去了衣裳,走到了淋浴室边上,突然地掀开了帘子。 于莉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沈乘风之后,撒娇着轻轻地捶了一下沈乘风的胸。 “你都吓死我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乘风笑了笑,摸了摸于莉的头,然后轻声道:“蹲下,帮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