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软软心脏跳快了一拍,段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该叫他什么?除了叫段辞还能叫什么? 男人得不到回应,耐着性子问:“嗯?姜软软,你该叫我什么?” 她沉下呼吸,假装听不懂,又或是不想自作多情,“叫段辞啊,还能叫什么?” 段辞瞧着她的侧脸:“这个名字你叫了七年,不腻啊?” “腻了就怎样?难不成你还能改个名?” “姜软软,你故意的是吧?” “故意什么?”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间:“姜软软,你是我老婆,你该叫我什么不知道吗?” “段先生?” 男人不悦:“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知道。” 她当真不知道,难不成要叫他老公?这还没执行呢,光是想到这种称呼她就已经起鸡皮疙瘩了。 再说这七年不都叫的段辞吗? 而且段辞也从来没有和她聊过这么奇怪的话题。 抱着她的男人有些恼怒,姜软软连段先生都想到了,就是不愿意开口叫那两个字? 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响起,是白晚琪打来的微信视频。 这个时间点,按照平常段辞应该已经在别墅了,他没有回去也没有消息,白晚琪自然会打视频来过问。 段辞知道这是白晚琪的查岗,但他现在无心去接,更没有心思去应付白晚琪。 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再次把姜软软搂在怀中。索性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夜幕降临。 夜晚的星空,犹如一片浩瀚的墨蓝海洋,星星如同闪烁的明珠悄然洒落在天幕上,静静地照亮着夜的寂静。 段辞带来的是星空帐篷,躺在里面可以夜望天空的满天繁星,璀璨的星空如同就在头顶,触手可及…… 段辞强行拉着姜软软躺在里面,观赏着天空,这就是他今天为什么选择睡这里的原因。 许是今天爬了两次山,又逛了半天古镇,让姜软软的身体有些疲倦,她的瞳孔已经无法集中,眼皮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没多久她就沉沉地睡着了! 段辞听见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侧躺着撑起脑袋借着月光去看她的脸。 皎洁的月光穿过云层,轻轻柔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她的睡颜宛如雕刻在玉石上的画卷。 段辞轻轻地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又顺着额头一路往下,亲吻她的眉心、鼻尖、脸颊、到下巴,再到嘴唇。 这柔软的触感终究是令他沉迷,细细地轻琢品尝着…… 段辞清楚的知道一个问题,吻她这件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因为她的唇比任何女人的都让他上瘾,是一种从心底最深处激发出的痴迷和满足。 睡着的女人像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他的触碰,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头。 段辞本来只是想在她额间轻落一吻,奈何在触碰到她的肌肤后根本不满足于此。 他又从她的唇上转而顺着脸颊去亲吻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着。 这个举动把睡着的女人弄醒了!姜软软赫然睁开眼,感受到段辞在亲吻她的耳垂,她惊慌地推开他:“段辞,你……你在干什么?” 男人见她醒了,不慌不忙地顺势压身上来将她禁锢在身下,喘着些许紊乱的气息:“别动。” 话落,吻上她的唇,她想要推开他,可双手刚触及他的胸膛就被他牢牢反摁住。她越是抗拒,段辞越是吻得霸道。 夜色里光线暗淡,他沉静墨黑的眼瞳里翻滚着欲望。段辞松开她的唇,用极其暧昧的语气低声说:“软软,给我好不好?” “ ?”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姜软软的心头划过,现在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她该怎么办?要怎么拒绝? 然而,男人似乎不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侧俯下头去吻她的脖子。 姜软软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一丝惊慌,口中略带紧张地开口:“段辞,不要。你快停下来,快放开我。” 然而,段辞早已被某种欲望冲击全身,哪里肯停下来,吸吮着她的脖子,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 姜软软心底一片恐慌,犹如被千斤石所压,简直透不过气来。 她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他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只属于他段辞一个人的印记。 “段辞,我不愿意,你快放开我。”她神色慌乱地说。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她脖间传来:“姜软软,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姜软软指尖发凉:“段辞,我上次说过了,就算你强行要了我,得到的也只能是我不情愿的体验。” 终于,男人轻微抬起头,看着她窘迫的目光,唇薄微张:“不情愿?没关系。以后做多了就会情愿了,说不定以后你会求我呢。” 在段辞的潜意识里,女人都是一种欲求不满的生物,前面装得再矜持,后面都一个样。 说完,段辞就去扯身下女人的衣物,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要了姜软软,让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属于他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