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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孤独者联盟的号无痕发言。
他身高不低,看起来有一米八左右,体态健硕而不失灵动,乌黑的短发梳成利落的背头,眼眸深邃,透露出冷静,看模样像是个性格稳健的人。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号无痕微微抿唇。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我个人不太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
“因为号与号的发言在我听来都是有着一定问题的,其中0号在我这里则是听不出狼面,或者说一定为好人面的牌。”
“0号身份未知,那么我无法根据0号对于号的态度而去分辨号的底牌是什么,我如果在这个位置站边。”
“若是站对边,我会被狼人打进狼坑,若是站错边,我会被狼人包装成队友,从而被好人打进狼坑。”
“因此警上环节我总归不需要去投票,所以我就简单聊一下我对于号以及号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牌发言的看法,警下的诸位你们做一个参考即可,不需要听我的发言去站边号或号中的某一张牌。”
“其中号的起手发言是甩给号一张警下的牌查杀,作为查杀警下的预言家,他的警徽留开在同为警下的号和号身上,倒是无可厚非,我个人是能够理解的。”
“只不过号自己聊出来的,他对于警徽流之所以留号和号的心路历程,我认为一般。”
“他对于号和号的对话,其中夹杂着一句,他之所以不愿意留警上的牌,是因为他若压到狼人,狼人可能会原地悍跳。”
“这点没错,后面他又说,他不如直接去双压警下,同时还能要两张警徽票,这句发言,可能是我吹毛求疵,我认为他的视角里,确实应该不认识这张号和号。”
“那么他到底是作为预言家不认识这两张牌,还是作为狼人不认识这两张牌,而如号所说的一样,将号与号留进警徽流中,是为了要他们的票?”
“我个人认为,他对于警下外置位的牌,视角太过忽略了,只是单纯聊出号、号中间若是没有狼人,把票全部上给他。”
“那么号作为他的查杀,警上开出一只悍跳狼,以及另外一只替悍跳狼工作的狼人牌,警下的号、号、号再开出一只狼人。”
“号的视角中,两狼上警,两狼躲在警下的格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首先这是有狼王的板子,狼队的格局如何,我们好人没有必要在这里去揣测,尤其号还是首置位发言并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
“如果确实是有三狼在警下呢?号、号是两张好人,那么号是一个查杀,号、号、号是不是还要再开出两狼?若是你号的视角中这三张牌只开一狼,另外的一狼岂不是无脑能被你保下?”
”那么我们就要再从外置位的好人里去找狼,可是好人之中又怎么可能找到真正的狼人?只能误伤到好人同伴。”
“或者说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而这只狼人就是你的号查杀!”
“那么号、号、号反倒成了三张好人牌,可你却还要认为他们之中再开出一只狼人,我们是不是就又打错了好人?这和上述情况是同样的。”
“那么首先我们找狼就已经很落后了,到时候再让真正的狼队顺势藏起来,我们好人还拿什么打?”
“因此我这是我认为你号视角上的遗漏,或者说是错处,我觉得你这张号牌视角有些狭隘。”
“这是我认为你号牌发言之中的问题。”
“其次则是这张号……”
“补充一句,我去点出号的问题,并不代表我要站号的边,因为号本身的视角,我认为也是存在着一定不合理的地方的。”
“这张号牌在我眼中的问题是,号起身说警上两狼,警下两狼,号起身则说,号告诉了他狼队的格局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那么在你的眼里,号一定是悍跳狼,他告诉你警上警下的狼队格局,难道你就能够认下这种格局吗?”
“号有没有可能是在骗你?”
“这一点号并没有考虑。”
“他的警徽流一张号,一张号,首先号对于号以及号的定义是告诉我们,这两张牌有可能构成号想要洗头的目标。”
“那么其实号在描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就已经认为号和号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了。”
“那么号是号的查杀,号是你号的金水,警下的牌,就只剩下号和号这两张牌。”
“说到这里,最关键的问题来了。”
“如果你号同意号认为警下存在两狼的格局,那么在你号的视角里,号与号岂不是一定要开两狼?”
“因为你认为号和号大概率是被号洗头的两张牌,可是你在发言的时候,你在中间去对话警下的号、号,你让他们中有跟号不认识的好人,警下投警徽票在你的身上。”
“可你在当时并没有去聊号以及号,只是在最后要结束发言时,才补充了一句,让号与号之中若有狼人则直接冲锋,号和号同理,其中若有狼人,则自行投票,若没狼人,那么最好将票上给你。”
“你的发言看似正常,实则有些泥泞,因为你的视角聚焦于警下太多了,而且聊的并不通顺,号、号、号、号这四张牌在你的视角里到底是什么牌?”
“你如果不能确定,确实你可以晚上查验他们,那么你就不需要说他们中间格局如何,以及谁是狼,因为你还没有去查验。”
“而你一边又觉得号和号有可能是两张被号洗头的牌,又不去打死号和号为两只狼人,只是留了他们警徽留。”
“最后你又说他们中间若有狼人可以去冲锋,若是好人那么则投票给你。”
“你聊了大半天,好像打的位置面面俱到,其实等于没有聊什么。”
“这是我认为你的发言有一定填充的成份,所以我也不可能直接去站你号的边。”
“因此目前我不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首先我要听一听后置位还有没有人会再度起跳。”
“如果后置位没人起跳了,也就是非要在号以及号之间寻找预言家,那便警下再听一轮外置位的牌对这两张牌的看法,我会尽力寻找双边狼坑。”
“哪方的狼坑在我眼中更像狼人,我就站边哪方。”
“我认为我的这番发言,狼队应该是很难攻击到我的,所以我基本上就聊这些。”
“如果硬要我在这个位置去表达号和号谁更像预言家多一点,而不考虑后置位会不会有人再起跳预言家的话。”
“那么我可能会觉得号要比号好一些,因为号的视角虽然在我眼中也有些狭隘,但总归比号的填充发言要稍好一些。”
“过。”
号无痕头脑冷静,行为谨慎。
身为猎人牌,却清晰地分析着两个对跳预言家的每一个细节,并没有因为底牌是一张猎人,就发言大大咧咧而无所顾忌。
他的这番发言,客观地点评两张对跳预言家,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很难摸清楚他的身份是什么。
毕竟要说他谨慎吧,他两张牌打的都挺死,最后还聊出了号比号略好的看法。
要说他过于激进,他又雨露均站,两张牌都打了一遍。
因此对于这张猎人牌,王长生倒也不想过多去纠正对方。
毕竟人家最后也说了,如果硬要他去站边的话,他可能会觉得号一柱擎天像预言家更多一点。
既然有这种思考量在,他也就没必要去提醒人家什么。
只要最后能够站对边就行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冰封身为狼队大哥,听到前置位这张号牌的发言,在心中狠狠抽了抽嘴角,面色平淡。
作为狼爪战队的一员,他们战队目前位居第四。
然而他们的总分却只有分,比分非常焦灼,战队急需破冰,努力拿到更高分,攀登更高的名次!
据估计,起码也要再拿二十分,才能够确保战队可以晋级,而不会因为一些失误,导致被扣分后,瞬间跌落前六。
因此他们战队直接将他派遣了上来。
这是因为他总能在过去的比赛中化险为夷,率领团队由逆转胜,是战队中的王牌,表现卓越,风格狠厉。
这一次他拿到了狼王,夜间的行动,基本上也是他在指挥狼队的工作。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首先他并不认同号攻击他队友的那些点。
既然已经成了同一阵营的伙伴,号冰封的观念就是——不要管队友做了什么,只要对方发挥正常,没有说完全在好人面前自爆式发言,那就不能放弃同伴!
因此号作为好人对于自己同伴的攻击,号冰封是完全不认的。
事实上,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不管是为了欺骗还是博弈。
总归只要涉及到争辩,或者说辩论的环节。
不听对手的发言是什么,更不要将对方的发言听进耳中,听进心里,本身就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因为打狼人杀,要保持的核心是思辨,而思辨则是一种能力。
它能让你在这张桌子上看到不同立场的人,他的思路,他的思维过程,甚至为了赢而编撰出来的逻辑漏洞与伪证。
那么很自然也就能够理解,对方的发言不能听,更不能信。
不必为了证明什么而自证。
所有人都只不过是在扮演自己立场的底牌所会说的话,所要做的事。
而现在……他要为自己的阵营做事了。
号冰封蓬松的黑发随意散落在额前,那双眼眸黑沉沉的,像是能够洞察人心。
他不自觉得摩挲下巴,而后一手轻轻朝号的方向摆了摆,缓缓开口。
“首先我认为这张号牌的发言不好,我不说他的逻辑有问题,只是他的观点是很让人难以理解的。”
“他告诉我们,号和号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都有着各自的问题,或许他罗列的那些问题确实是真的。”
“但这并不代表号和号就没有了彼此的预言家面。”
“而号却能在这个位置聊出听一听后置位会不会再开预言家的说法,我认为这应该是非常矛盾的想法,起码我自己是不能够理解的。”
“因为如果你的视角之中认为号和号不开真正的预言家,而真预有可能开在后置位。”
“那么很明显你对于号和号这两张牌的定义,要么为双狼,要么就只能是一张好人起来炸身份,另外一张对跳则为狼人。”
“首先前一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客阿婆这个板子,四只狼人是三只小狼外加一张狼王,四狼在夜间是相认的,不存在大小狼不见面从而撞车的可能性。”
“那么号和号若是两狼起跳,我认为没有任何收益。”
“以及号在那个位置起跳,0号没有起跳,号再度起跳,发的却是金水,单是从他们起跳的顺序上而言,就不可能是两狼起跳。”
“如果说号起来发号金水,后面才是号起来发号查杀,这两张牌或许还有点可能形成两狼罗汉跳。”
“因为这个板子有狼王存在,小狼可以和大狼同时上警,并同时起跳操作。”
“哪怕最终扛推不出去真预言家,起码只要能够将狼王放逐,那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若是听完警上警下两轮发言,狼王找到了阿婆的位置,一枪将其解决,狼队轮次足够之后,是可以直接一刀一神,将所有神职砍死。”
“并且若是狼王能在白天带走阿婆,反而对于狼人而言,要比狼队第一天成功将预言家扛推出去,或许还要更加有优势一点。”
“阿婆的出局,代表狼队能够肆无忌惮的在晚上杀人,而在女巫使用过解药之后,我们好人是百分之百开不出平安夜的。”
“然而号和号两张牌发言的顺序却是号先起跳发号查杀,其次才是号起跳发号金水。”
“那么从逻辑上而言,这两张牌就只能是两张对跳的牌,或者说你考虑第二种情况,认为其中一张牌在炸身份。”
“那么炸身份的牌也只能是这张号牌,因为只有号牌是发的查杀,号发的是警下的金水,号是绝对退不了水的,但号发的也是警下的查杀,所以其实你如果要去聊号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我倒更愿意相信号是一只狼人。”
“因为我不觉得好人会在这个位置起来去打这种操作,尤其还是有狼王在的板子,这完全是在给我们好人造成视角上的障碍。”
“所以我认为这张号牌的视角很奇怪。”
“只不过号如果是狼人,能聊出这种发言吗?以及他的底牌作为一张狼,他的狼队友又是谁呢?”
“仔细思考一番,我认为这张号牌看似走的是均衡之道,两张牌都打一顿,然而实则我认为他重点攻击的却是这张号牌,反观他对于号牌的攻击,却是不痛不痒,我很难觉得他是认真的在攻击这张号牌。”
“因为他打号的理由是号作为手缀发言的一张牌,去压号和号不合他的心意,因为他忽略了外置位的号、号以及号,然而号在发言时就已经说了,只要能验出警下两张牌,外置位他大概率只需要找一狼就可以了。”
“而且如果号和号之中就存在着狼人呢?他岂不是直接就进验到了查杀,那便完全不需要再去外置位寻找警下的狼人牌,反而可以更多的将视角转移回警上。”
“号很显然也意识到他只靠这一点去攻击号太过薄弱,后续又补充了一点,说是对号警上警下各分两狼的格局而感到不满。”
“因为他觉得狼队的格局如何是狼队的事情,如果号强行将警上警下的狼人分为二二开,很有可能就会导致真正的狼人逍遥法外,从而打到好人。”
“这一点终于是聊到了点子上,算是比较正式的攻击。”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号作为首置位发言并起跳预言家的牌,他已经在他发言时聊过了,他点的位置都是自己的推测,具体情况肯定还要具体分析。”
“他作为全场首张开口的牌,并没有办法听到外置位如何发言。”
“那么面对只有六人上警的情况,他将狼人分为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因此看似号对于号这一点的攻击算是正式的攻击,实则号打的点都太虚无缥缈了,我认为号对于号的攻击并不能成立,因为他打号的点都是不痛不痒的话题。”
“那么如果这张号牌底牌是一张狼人,他方才发言说后置位可能还要开预言家,我认为是他刻意这么去聊的。”
“目的则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他和号与号都不认识。”
“实则他却很有可能是这张号牌的狼同伴。”
“那么如果听号的发言,我会认为号是预言家。”
“而单听两张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不管这张号牌有没有可能是看似在打平衡,实则却是想垫飞号的号的狼同伴,我不会选择站边。”
“我只能说前置位的这张号牌我认为是一张狼人牌,两张对跳预言家警下再去分辨。”
“我现在站不了边,不只是因为我底牌身为一张好人,我的站边自然是要谨慎的。”
“更是因为,号有可能是号的同伴,但也有小概率是号的同伴,并且号对于号的攻击,确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号的视角是存在一定狭隘的。”
“号对于号攻击的点,我是在某种程度上赞同的,然而也正是因为号打号打的对,可他却不直接选择站边号,反而要在这个位置矫情做作的点一通号并不存在的问题。”
“这就让我觉得他和号非常可疑,有可能像是两张见过面的牌。”
“那么哪怕我觉得号的发言或许会比号偏好一些,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号,或者说直接站边号。”
“在这个位置,我无法判断号到底为号还是号的狼队友,说号和号认识,但号的操作也未尝没有可能是在垫飞号,反而号跟号才是队友,因此听完警上发言,警下再聊吧。”
“过。”
号冰封在自己的发言阶段,疯狂对着前置位的号狂打了一通。
然而对于最后的站边,他却反而变得“谨慎”起来。
这是因为他虽然底牌为一张狼人,但他要做的工作并不是让好人抓住他是狼。
或者说他需要让好人觉得他是狼,可不是让好人直接认为他有可能是那张狼王牌。
否则的话,他说不定会被留到晚上吃毒,而无法在白天被冲出去。
甚至在白天被放逐这件事情,也只是他们狼队的一条退路。
若是他们狼队能够将预言家扛推出去,自然也是要先扛推,后杀人。
无论如何,总归也能多一个轮次。
所以号冰封起来去打了前置位的号,并且将号连同号捆绑在了一起,但他话里话外都只是在暗示号和号有可能成立为双狼,而没有明确的将号和号直接打死。
只是去聊了号一定是狼,可号到底是在给号打刻意不见面关系的狼人牌,从而试图在外置位好人眼里装成一个好人的身份,进而引导好人攻击他重点攻击的号。
还是一张是听出了自己号狼队友的发言问题,从而刻意如此起来发言,就是要去垫飞号的狼人。
这是需要再度“重新”判断的事情。
不将结局点出,反而给人以更多遐想的空间,这便是号一张狼王牌正在做的事情。
王长生在警下眯了眯眼。
这号看起来有些难缠的样子啊。
进攻的同时,却头脑清醒,并不鲁莽乱打,反而激流勇退,敢打敢收,狂轰滥炸之下,操作却很细腻。
他底牌现在是一张阿婆,而不是女巫,没办法直接将这张牌给毒杀。
而如果坐视这张号坐在场上,他后续会打出怎样的操作,能不能骗到好人,还真是不一定。
但他底牌身为阿婆,首先不能在第一天或者第二天将自己的视角卖给狼人。
这就导致他在发言时,不可能太过具有攻击性。
那么警下他若是起身点死号,他不上警的行为岂不是就没有了意义?
到了警下,他还是要进入狼队的视角。
“这样的话……”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位迷踪战队的见血封喉底牌一张平民,接替上一场出局的回战坐在这里。
身为平民,他并没有什么视角,对于外置位所有的人都是两眼一抹黑,只能听他们的发言,去判断他们的身份。
而听完警上这么多张牌的发言,作为警上最后一个发言的人,他略微沉吟片刻,这才开口。
“我个人并没有在警上听出明显是好人的牌,其中只有这张0号牌似乎像是一张好人,但我就不在这个位置去给0号一定的好人身份了。”
“我底牌为好,预言家的位置,现在不太能够分得清。”
“前置位的号对于号攻击性极强,甚至将号打为定狼,并且试图以号的视角展开他对于号和号谁是预言家的判断。”
“我个人觉得,号有可能是带身份的一张牌,起码不太像是平民。”
“我觉得我直接点出号有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他有身份,有可能是神职,但也有可能是狼人。”
“至于号如果为狼人,底牌到底为小狼还是狼王,这个我不太好判断。”
“因为号的发言看似攻击性极强,其实最后落到实处,再要他去分辨号和号谁是预言家,问他打算站边谁时,他又收敛了许多,没有给出一个定义。”
“我个人觉得他如果是狼王,打的有些太谨慎了,当然这也可能是狼队故意这么去聊的,我只能说我以一个好人的视角来看,我不太能够认为号会是一张狼王牌,但他也有可能是狼王,这点各位能够理解吧?”
“总归号的底牌是什么,我就不在这个位置给出来了,打错也不太好,他可以是神职,可以是狼人,也可以是狼王。”
“我只是想说,他既然敢在这个地方高调发言,首先我觉得他不会是阿婆,那么作为外置位的神职牌,其实他怎么去聊,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作为最后发言的牌,我就不给警下的人安排什么工作,你们就给出你们最原始的投票即可,这也能让好人尽可能的找到狼人的位置。”
“警下交站边,前置位的牌就不过多点评了。”
“过。”
号见血封喉选择过麦。
他身为平民,在发言上没敢去乱打外置位的牌。
首先是他的视角里确实找不到号和号谁是真预言家。
其次号和号在他的视角里其实是有可能要开出一狼的。
但他在这个位置点死号或者点死号都不太好。
倒不如将这件事情放在警下去聊,毕竟他万一打错了人,那他本身也要成为焦点位,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狼队扛推的对象,他并不想让狼队得逞,更不想给狼人机会。
因此自然也不会在发言上太过火。
而且他身为平民,这般发言,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他在这个位置,还是在警上最后一个位置这般发言,是不是就能在一定程度上让自己的好人身份变得更高一些呢?
起码他并没有在这里做任何的工作,对于前置位,甚至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他们。
而且他对于号、0号、号,以及这张号、号,着重也只是去聊了号可能有身份,要么为狼,要么为神,且还不是那张神婆,其他一概没聊。
所以要说他在这个位置点号的身份,而他是狼,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号只要不是神婆,他是其他任何的神职身份,猎人或者女巫,都不会怕在这个位置被点出来。
而且号自己的发言明摆着就像是一张带身份的牌,他把这一点说出来,只是在描述事实,而不是在故意点神职身份。
所以他在警上最后一个位置没有任何指向性的操作。
反而在外置位好人眼中,会更像一张好人牌,这也是号想要看到的。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警长公投】
【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
【号、号、号、0号玩家选择退水,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号、号】
【请警下的玩家戴盔投票】
法官话音落下,警下的六张牌纷纷被扣上染血的木质面具。
所有人也在这时举起手,比出手势。
【号、号、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五票】
【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一票】
【号玩家当选警长】
投票结束,警下六张牌,有五张全部上票给了号。
唯有一张号牌,同时也是狼队中的一只小狼牌,选择上票给了号这张他的狼队友。
号真预言家当选为警长。
他的肩头也出现一枚金灿灿的警长徽章。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号一柱擎天在拿到警徽之后,没什么犹豫的,选择让号这边率先开始发言。
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让跟他悍跳狼人在前置位发言,只是号是他的查杀牌,他拿到警徽之后,自然是要先让这张号牌率先发言。
让所有外置位的好人听到这张号如何去聊。
总归他的底牌是一张真预言家,而号确确实实是他摸到的查杀,因此他不怕号发言太好,会让别人觉得他不像是预言家。
反而他如果让号末置位发言,那在好人的眼里才更是奇怪。
在号一柱擎天给出手势后,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月光战队的号月下独酌身姿修长,穿着得体的西装,坐在那里,眉宇间却透露出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一头中长的金发梳理的颇为整齐,一丝头发都没超过耳畔,貌似是个细节控。
轮到他发言,虽然他接到了查杀,且面对现在的情况,是号一张真预言家吃到大票型拿到了警徽。
而只有他一个被号查杀的狼人孤零零的上票给了自己的狼队友。
但他却并没有感到恼怒或担心。
反而静静地坐在那里,用着平淡的目光观察着场上的众人,丝毫不感到慌乱。
明显是一个极富耐心的狠角色。
王长生也同时在观察着他。
越是观察,他便越是能感到场上的这些战队似乎都开始发力了。
派出的选手质量要相较于之前更上一个台阶。
“我是不想在今天直接把身份跳出来的,但是没办法,我接到了一张查杀,如果不跳身份,今天有可能出局的就是我。”
“我底牌一张阿婆,昨天将这张号拉到了我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拉号,首先第一天,我是随便拽的人,因为不管我拉到的人是谁,总是有概率能帮对方躲过狼队一刀的。”
“既然有这种概率存在,我自然要去践行。”
“如果狼人首夜真的砍到了我拉的那张牌身上,女巫还能省一瓶解药,我们好人有可能就会多一个轮次,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其次,我首夜其实是想将女巫拉到我这里来的,这样一来,哪怕狼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也只能空刀。”
“除非狼队找到我的位置,但如果狼队找到了我的位置,女巫如果看到我倒牌,也自然大概率会开药解救。”
“那么我便还是能够保住女巫不死,但是由于我并没有抿到女巫的位置在哪,因此昨天晚上我也只能随便去拉了。”
“目前是平安夜,但我觉得应该是女巫开出了解药,不太能够是我将号牌拉到我这里开出的平安夜。”
“因为首先我为阿婆,底牌为一张好人牌,号敢给我发查杀,我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站边的,号在我眼里必然是一张悍跳狼。”
“并且现在警下的票型出来了,号的发言,首先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警下却只有我一张被号查杀的阿婆投给了号。”
“那么我想预言家的位置在哪里,各位应该也都能够找到了吧?”
“这板子有狼王存在,狼队甚至都可以不选择去倒钩,直接冲锋就好了,或许有概率打垫飞,但票型是不会骗人的。”
“而现在的票型就是,这张号吃到了警下除我之外所有人的票,拿到了警徽。”
“其中投给他的人有好人,但显然也有他的狼队友。”
“那么警下一共六张牌,其中号是号的金水,我暂且不聊,只希望你能回回头。”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号、号、号、号之中,我认为最少要开两狼,因为号吃到的票型太大了,如果说警下只开一狼,而警上多狼,这显然是不合理的事情。”
“那么四进二,甚至昨天这张被我拉到我位置上的号,底牌是否为一张好人,我也无法确定了。”
“不过鉴于警上号对于号和号的对话,我认为他们确实不太像是见过面的几张牌,那么号、号之间,或许要开一到两个好人。”
“如此一来,其实号为狼的概率要大大增加,所以我暂时先将号与号定义进号的狼坑之中。”
“毕竟你们现在投票也是投给了我眼中的悍跳狼人,所以我底牌作为一张好人神职,我将号以及号你们两张牌打进狼坑,你们应该没有什么太大异议吧?”
“如果你们中间有好人,号对号和号的对话,实际上是将自己的队友也给点了进去,就是要刻意做不见面关系。”
“我希望号和号你们两张牌,不要因为我攻击了你们,而直接否认我的好人面,以及连带着去否认号的预言家面。”
“我底牌是阿婆,我不在这个位置认出,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被放逐出局。”
“现在我已经跳出了身份,晚上我就不太可能再去保外置位的牌了,我只能尽力自保。”
“因为但凡我将外面的神职拉到我这里来,狼队在我头上一刀剁下,明天起来双死,这是没办法的。”
“因此我也只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
“而且现在预言家几乎没吃到任何一票,也就是说,号一张真预今天很有可能会被狼人抗推出局。”
“不得不说这也是很夸张的一件事情,但总归号白天出局,我晚上也不用去管他,哪怕号没有出局,而是外置位的一张牌出局了,我也不需要去管这张号,更别说我现在甚至自身难保,也管不了他。”
“这倒是正巧了。”
“如果说警下只有两只狼人,警上号一只,0号没太听出来,号似乎是偏向于想要认为号是真预言家的,号打的号,那么号偏好,号偏差。”
“所以如果警上开出双狼的话,我认为大概率是这张号以及号。”
“当然,号在警上的发言其实可以说确实非常均衡,号他也是打过的,如果我要在这个位置将号打死,显然也不讲道理。”
“那么就听一听号的更新发言,看一看这一轮他警下要去站边谁。”
“如果警上不开狼,或者说警上的狼人藏起来了,而警下的狼人在冲锋。”
“那首先我建议你号就抛开警下,直接去进验警上吧。”
“警下能成立为狼人的牌,也无非就是号以及号。”
“顶多号底牌为好人,警上只有号一只狼人,那么号和号再出一只狼人。”
“所以你现在所要确认的事情是号到底为不为一只狼人。”
“不过你能不能活到晚上去查验号的身份,还是一件未知之数,我只能说我在警下高置位发言,只能这样给你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至于狼王的位置在哪里,是这张号为狼王起跳,还是给他冲锋的人中存在狼王,这件事情,就由你号自己去判断吧。”
“不过你号没拿到警徽,其实你今天也就只能去归这张号牌了,外置位你去搂的话,一定是搂不掉的。”
“而且你如果去外搂的话,外置位的牌好人恐怕也很难找到你的位置。”
“要是让号继续给好人洗头,骗好人站队狼人,你白天出局,我虽然晚上大概率还能活,但若是明天起来狼队还能扛推我,那我们好人就可以直接交牌了。”
“该聊的我都已经聊了,该表的水我也都已经表了,身份已经拍了出来,昨天为什么去将这张号牌拉到我的位置上,心路历程我也说的很明白。”
“狼人的格局,我认为的狼坑,我都已经点过了。”
“而且我底牌为阿婆,今天并没有选择上警,这总是一个事实吧。”
“因为我不太想在第一天就让狼队察觉到我的身份,这样一来不利于我去保外置位的神职牌,因为我的身份如果暴露的话,我就只能自己去躲到外置位,让我自己躲狼人的刀。”
“那若是外置位的好人神职一个个出局,我们好人还是很难打,所以这是我第一天没有选择上警的原因,只是没想到这张号是一只狼人,起身就甩我查杀,那我也没办法,这是狼队的事情。”
“希望各位好人能够回回头。”
“号如果是狼,首先狼队是有可能派狼王出来起跳的吧?”
“那么狼队直接冲锋就好了,没有必要全部去倒钩在号的团队里吧?”
“而且听完警上的发言,警上如果要开号的队友,起码已经有一只狼倒钩了,你们能找到警上像狼的牌吗?显然不能。”
“那么警上的狼就已经在倒钩,或者说试图在隐藏自己的视角与身份了,警下的牌是不是一定会跟着我去冲锋,尝试帮助号狼人拿警徽呢?”
“号预言家只要没了警徽,我现在悍跳一张阿婆,外边如果有阿婆,那他到底是跳不跳?他如果起跳,号就一定是必死的牌,因为他总不可能再将预言家拉到他的位置上,那狼队砍下去,不就是一刀双死吗?”
“所以狼队是不可能不冲锋的,尤其是在这个板子里,有狼王和阿婆存在。”
“而既然现在狼队没有冲锋,反过来推,是不是我就一定是那张真阿婆,而号是你们不认得真预言家呢?”
“我希望好人能够回头,不要再继续钻进狼人的队伍里了。”
“过。”
号月下独酌金发耀眼,却不娇柔,鼻梁挺直,反而为他增添几分坚毅之气,薄唇微扬,神情淡定的选择过麦。
他的发言确实不错,面对查杀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是在查杀中迅速摸到了一条能证明自己的阿婆的道路。
那就是阿婆大概率会第一天不上警,他在这个位置被查杀后果断起跳阿婆,逻辑在线,自然也就有所力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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